众人一听,神情一下子变得沉闷起来。
此时,息水生突然全身黄光大绽,一掌挥出,直接将那名万人侯负责人击毙。
冠勇军四人见后,顿时大吃一惊。
息水生看向神情诧异的冠勇军四人,却不说话,直接走出帐篷,飞身入空,大声地喊道:"众龙骧铁骑的将士们,我奉陛下口喻,现在命令你们迅速向雍安府进发!"
众龙骧铁骑的将士们个个抬头望天,不明就理,见有百万皇悬立空中,心中大惊,于是纷纷开始准备物资。
1万名龙骧铁骑找来铁甲包裹,而后又开始牵引战马。
龙骧铁骑一人双马,待牵引完战马之后,这才开始集结列队,整顿出发。
一时之间,整个大营之中乱哄哄一片。
1万骑兵集结,前前后后共花费了两个时辰之多,直到此时,已是黄昏时分。
大军未吃晚饭,在息水生的催促之下,开始向雍安府进发。
冠勇军、阔宇、吉家兴、松时彰四人见息水生主动承担起催促龙骧铁骑的任务,四人心中高兴,迅速离去,开始召集其它将士,向雍安府进发。
既然有人主动出头,冠勇军四人也是乐得轻松。
但是,既然依附大德,很多事情,他们也是身不由己。
就在这时,西边的天空之上又飞来一人,冠勇军、阔宇、吉家兴、松时彰、息水生五人见后,连忙飞身入空。仔细一看,却是名门之主名风来。
原来名风来见30万兽人百姓已经开始向北出发,有4万名兽人大军个个身穿铠甲,手持武器,负责断后。
又有2万名兽人大军也是身穿铠甲,手持兵器,轻装前进,向平安道和西岭道进发,于是心中大急,便只身来到潭江一线,催促大军前进。
名风来见过冠勇军五人,遂道:“荡寇王(息水生),平西王(阔宇),你们二人留下负责督促大军前进。
扫北王(冠勇军)、镇南王(吉家兴),定东王(松时彰),你们三个随我一起前往平安道和西岭道,开始堵截兽人。”
冠勇军、阔宇、吉家兴、松时彰四人听罢,心中很不是滋味:你一个名门之主,江湖门派,有何权力指挥我们?
但众人都是年老成精,并不想与名风来,特别是与名秀撕破脸,于是只好拱手道:是,名门之主!”
息水生与阔宇二人留下,由息水生催促龙骧铁骑前进,阔宇负责督促步兵后行。
而名风来则带领着冠勇军、吉家兴、松时彰三人向武中府而去。
且说名风烈来到京城堾丽,找到姐姐名珠,连忙将大德王朝准备攻击兽人和斩杀默西月之事告诉名珠。
名珠听罢,顿时大吃一惊,于是找来肃泰,说道:"肃泰,你们众人留下负责京城,我和破城、云影三人前往武中府,去营救兽人和默叔。”
肃泰听罢,说道:“大德王朝共调动了七名百万皇攻击兽人和默叔,你们三人去,是不是有点少了?不如你带上风起和风扬一起去吧!”
名珠点头道:“如此也好!我们事不宜迟,现在便出发。“而后回过头来,对着名风烈道:“风烈,潭江一线目前只有你们1万龙骧铁骑是骑兵,其它都是步兵。
你现在迅速前往潭江,一定要掌控住龙骧铁骑,慢慢前行,给兽人有足够的时间撤离武中府。”
名风烈听后,点头道:“我知道了,姐!”
名珠又找来遁皇和影皇二人,说道:“影皇、遁皇,你们二人现在立即前往云成府,监视大德王朝的一举一动。"
二人得令,众人分头行动,肃泰等人留下驻守京城,名珠、闯破城、云影、名风起、名风扬等人则前往武中府,名风烈则前往潭江一线,而影皇和遁皇二人则去了云成府可是有谁知道,名珠等人紧赶慢赶,却是迟了一步。
名风烈来到潭江一线之时,已是第二天上午时分。
来到潭江,顿时大吃一惊,只见潭江一线军营已然不在,龙骧铁骑也消失得无影无踪。
名风烈心中大急,只向崤函关方向而去。过不多时,见有大量的步兵推着铁车、拒马、"铁锤"投石车、“刺穹"破弩正缓慢前行。
名风烈再向前飞去,却是见到1万名龙骧铁骑一人双马,疾驰前行。有一人身绽黄光,正飞行在天空之中。
名风烈定眼一看,却是息水生。
名风烈心中大怒,向前飞去。
息水生见到名风烈到来,心中是又惊又喜。
喜得的,龙骧铁骑的正主终于到来。惊得是,自己私自作主,调动龙骧铁骑,怕惹得名风烈不高兴。
名风烈是名秀的儿子,也是名珠的亲弟弟,云生的小舅子,所以在三关军之中,无人敢对名风烈指手划脚。
不过息水生随即平静心态,他也是心中不惧,他是奉旨行事,难道还怕了名风烈不成?
息水生正欲上前说话,只见名风烈满脸怒容。
名风烈来到龙骧铁骑的上空,大声地喊道:“听我命令,全军休息!"
众龙骧铁骑抬头,见是总镇名风烈,于是勒马停住。
正好众龙骧铁骑一日没有进食,昨晚由于事态紧急,没有来得及吃得晚饭。
昨夜又是一夜行军,今天早上,息水生又是一路催促,早饭也没有来得及吃。
连续行军,中间尚未停歇,众将士身心疲惫,饥肠辘辘,听到名风烈命令大军休息,一个个兴高彩烈,喜不自禁。
息水生上前,说道:“风烈,陛下命令我军紧急行军,前往雍安府堵截兽人。
若是大军休息,耽误了事情,陛下怪罪下来,可是不好交待啊!"
名风烈昂起头来,说道:“荡寇王大人,我怎么不知此事?”
息水生耐心地说道:“这是前天朝会之时,陛下亲自安排的。
名风烈"噢"了一声,神情显得十分惊讶,又继续说道:“为什么要围歼兽人?"
息水生耐心地说道:“兽人残暴无情,杀我洪莽之人无数。陛下心怀天下,以苍生黎民为重,为防止兽人日后再次惨害我洪莽百姓,故准备斩草除根。"
名风烈不解地问道:“陛下既然心怀天下,以苍生黎民为重,为什么不安抚兽人,非要斩草除根呢?"
息水生笑道:“有道是江山易改,秉性难易。兽人茹毛饮血,吃人成性,与其费心安抚,还不如全部斩杀,永除后患。”
名风烈又不解地问道:“既然兽人吃人成性,本性难易,为什么这些年来却与武中府百姓和平共处,相安无事呢?
而且今年大旱之时,兽人又捐献了10万担粮食,救济武中府和雍安府的百姓呢?
息水生听后,语重心长地说道:“风烈,我们万万不可被兽人的表相所迷惑。
兽人如今势弱,才依附于三关军。若是将来休养生息,渐成气候,到了那时,他们残忍的本性就会显露原形,再次对我们洪莽人动手。
名风烈再次不解地问道:“姐夫不是与兽人达成条件,再过两年,兽人便返回极北之地,何来得再次残杀我洪莽之人?"
息水生心中生气,知道这是名风烈在故意拖延时间,但是自己却是没有更好的办法说服名风烈。
息水生耐心地说道:“风烈,若是再过个三五十年,兽人日渐壮大,说不一定他们还会像上次一样,再次南下,侵犯我洪莽大地。“名风烈不解地问道:“为何如何肯定?"
息水生心中生气,气得险些说不出话来,于是只好耐心地教导名风烈。
而名风烈却像个不懂事的孩子,打破砂锅问到底,一个问题接着一个问题。
不知不觉之间,二人便闲聊了一个多时辰。
“风烈,再不行军,耽误了大事,陛下生气,即便是丞相大人(名秀),也是担待不起啊!"息水生催促道。
名风烈看向下方的龙骧铁骑,心中计算着姐姐名珠等人的行程,觉得时间差不多了,这才命令大军继续前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