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一次?我怎么没有听锅锅说起过?”
初九端起酒杯兴奋的和张莹碰杯,满脸八卦的模样,像极了商会清扫卫生经常偷听丁叔谈到奶牛事情时候脸上带着兴奋的大妈。
我无奈的瞪了张莹一眼,吃烧烤喝酒就好好的喝酒,话题干嘛又扯到我身上,我不是不近女色,小心我生气了对她不客气。
“怎么个不客气法?”
张莹不屑的白了我一眼,有意无意的挺了挺胸口,我瞬间败下阵来,眼睛再也不好意思盯着她看,难不成三十多岁还在发育,刚那一眼明显感觉弧线比之前更加的恐怖。
张莹跟初九说起我的糗事,那是发生在去年的事情,打那次之后,我有意无意的不敢独自面对张莹。
“就是有一天半夜我接到秦风的电话,电话那头并不是秦风的声音,他问我是不是机主的亲人,机主喝醉了,躺在大街上。”
那段时间是我最困惑的日子,一次给父亲打电话,父亲随口询问了一句,有没有爷爷的消息,他离开李家村都十多年了。
那个电话之后,我心态彻底崩,再也控制不住脑海里总是出现和爷爷在一起的每一个画面。
那段日子,我像疯了一样,做任何事都提不起兴趣,张峰陪着我整夜的喝酒,直到我彻底喝醉才会安生几个小时。
那是我最黑暗的日子,整日靠着酒精麻痹自己,后来张峰被我喝酒的方式吓到,再也不肯陪我喝酒,扬言自己的命重要,还要留条小命娶个媳妇。
我开始到酒吧喝酒,每晚喝到不记得自己怎么回到公寓,从刚开始张峰会担心等看到我回来才会入睡,到后来无奈的随我怎么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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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喝酒确实惹了不少的事情,光是跟醉汉打架的事情就进了几次公安局。
如果没有部门的身份和万里以及丁叔他们的照顾,估计到现在我可能还关在公安局自我反省。
有一次我醉酒后倒在了大街上,应该是路人用我的电话拨打了最近通话记录中的第一个,也就是张莹的电话号码。
至于张莹的电话号码在第一个,是因为她前一天打电话告诉我适合我尺码的衣服到了,要我过去她店里拿。
那一晚我梦到了爷爷坐在李家村院子里的葡萄树下面晒着太阳,听着我站在旁边背书上的内容。
那一晚我梦到了和小雨在古苗寨的温泉里卿卿我我。
那一晚我梦到了奶牛哭红的双眼。
总之我醒来的时候浑身上下只穿着短裤躺在张莹的床上,张莹穿着睡裙正躺在我的身边。
“我怎么会在这里?”
就在我疑惑自己怎么会在张莹家床上的时候,张莹冲着我怒吼,好心费了很大劲把我拖回来,我竟然恩将仇报把她的胳膊弄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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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张莹胳膊上的一片青紫色,我完全想不起自己做了什么事情。
“真不知道有什么想不通的?我当年被人骂狐狸精克死老公的时候也没你这么要死要活的。”
张莹告诉我,她拖我回来的时候,我的衣服脏的已经不能见人了,衣服上除了泥土还有我的呕吐物,实在不忍直视,被她剥下来扔洗衣机里洗了。
至于洗澡她实在搬不动我,背我上楼已经用光了她全部的力气。
“你怎么不把我丢在沙发上?”
望着张莹满脸怒意,单薄的身体,再想自己一百五十多斤的体重,我实在想不到她费了多大劲才把我弄到二楼。
“喝醉酒占老娘便宜的事情怎么说?”
一句话我瞬间清醒,本能的望向自己短裤的方向。
张莹被我逗乐,不是这个便宜,不过也差不了多少,抱着自己又是亲又是哭又是吐的折腾了半晚上。
张莹指着床头的水杯,光是给我喂水就来来回回跑了好几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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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抱抱我。”
张莹轻柔的呢喃自己很久没有感受被人抱过的感觉了,就当自己的要求是我把昨天折腾她的回报吧。
我伸手环住张莹,抱着她许久,隔着薄薄的一层睡裙,我清晰的感受到胸前传来挤压的温热,后来听到她轻笑了一声臭弟弟,随后问我是不是对女人没有感觉,自己这样的大美女睡在旁边却没有被我更进一步。
我心里清楚这是缓解尴尬的玩笑话,同时心里开始庆幸还好自己喝了足够多的酒,不然就这血气方刚的年龄,还真是会出什么事情说不准。
“你不试着谈个男朋友吗?”
张莹笑着摸了摸我的头发,当年是我告诉她命格中不会再有婚姻,再说经历的事情多了,很多事情看的太透彻,有些事情也就不那么在乎了。
“婚姻的本质不也只是交易吗?有你们两个弟弟当我是亲人就够了。”
回想到这里,张莹跟初九刚巧说完我醉酒躺在大街上被她捡回来的糗事。
初九举起酒杯,朝着我咧着嘴坏笑,锅锅确实命好,有那么多大美女喜欢,连这种糗事都是香艳的。
“谁告诉你是香艳的?明明臭烘烘的满身酒味好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