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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62 章 我这是黑化了吗?

    “公子,您回来了?”

    杨云滇刚回到小院,柳颜冰就跑出来迎接,语气中有无尽的欢喜,可是一见到他身后密密匝匝的一大帮人就惊呆了。

    “公子,这是怎么回事啊?这些人是从哪里来的?是些什么人啊?”

    柳颜冰很无语,相当的无语,同时也有一丝丝的失落,放着自己这些白花花的大姑娘不下手,你还要买这些孤儿寡母回来,你这是要上天吗?还是想要学习那喜欢人妻的曹贼?

    “好,好,你来的好,你们三人,立即将他们分类一下,看看哪些人识字,哪些是工匠、厨师,护院账房,还有都问一下他们之前是干什么的?”

    “对了,等下给他们买些衣服被褥之类的,安排好住宿,人多了,就几个人住一间,还有每个人都要洗漱,要打理干净。”

    杨云滇也是有些头疼,只好先声夺人,对着柳颜冰、南诗雨、楚韵荷安排着工作。

    “哦,还有那些壮汉,岩尖你带着他们处理一下。也问问大家有没有一技之长,今后也要带着他们干活,咱们府里决不允许有不劳而获得到人,每个人都要有事情做。”

    杨云滇自知此事干的荒唐,买人不慎,交代完毕,就急匆匆的带着岩光和其他一个护卫走了,准备带他们去后院将牌匾挂起来。

    “咦,公子,您这牌匾的书法甚是奇特,入木三分,精神有力,好像之前也没见过,看着真是大气滂沱,一股豪迈之气扑面而来。”

    在挂“晨枫小筑”牌匾的时候,岩光也是赞不绝口,一个劲地叫喊着,其实杨云滇也不知道他是否真懂这些东西。

    “可不是嘛,你们公子我选的,能不好吗?我的眼光那可是没说的,绝对是杠杠的。”

    杨云滇心中自得,又开始大吹法螺,能不好吗?这可是教员的字体,他专门吩咐店老板找寻的,可是自己的眼光真的好吗?这怕是又有些不尽然。

    “好了,辛苦你们了,你们也出去帮忙去吧,我一个人在这里静静,今天买的那些人都要好好甄别。”

    “对了,你去出一声,让柳颜冰立即安排人前去采购衣服被子等物资,争取让所有的人清洗后都换上新的衣服。”

    “除此之外,原有的物品除极少数个人认为有纪念价值的外一律焚烧销毁,要防止疫病传播,个人的物品都要归公,今后再视情况返还。”

    看着正要离开的两人,杨云滇又叫住岩光补充了一句,他还是有些不放心。

    “哎呀,这都好几天了,该打理一下这后园的花草树木了,还好前些天下了一场大雪,要不然这树木都要干死了,看来今后还得找一个专门的园丁。”

    杨云滇看了看这后园中的花草树木,叹了一口气,就去拿了水桶,从池子里面开始打水浇花,争取将每个地方都浇透。

    “公子,这活儿我实在是干不了了,您还是找别人吧?婢子真的没办法了。”

    忙碌了一个多小时都还没有浇完院子的杨云滇,忽然就见到柳颜冰气呼呼的跑了进来,一进来就大声的抱怨,好像是受到了极大的委屈。

    “这又是怎么了?到底出了什么事?谁把你气成这样了?”

    杨云滇有些奇怪,难道是那些新买的奴仆造反了,把这个温婉的女子都气哭了?

    “公子啊,还不是您带回来的那些奇葩人物,其中大部分人都很服管教的,说了也都还听,可就是那个什么夫人的,完全是我行我素。”

    “不仅是不听话,还大呼小叫的,她之前那些奴仆都还怪听她的话,还有那个老太太,啥也干不了,还颐指气使的摆谱呢。”

    “最可恶的是那个抱孩子的,一下孩子哭,一下要吃东西,不仅什么都干不了,还让她以前的两个丫鬟在伺候着她呢。”

    说着,说着,柳颜冰都哭了,抽抽噎噎的哭个不停,看来是真受了委屈了,这也难怪,是自己刚才没说清楚,就做了甩手掌柜。

    “好了,好了,不哭了,是我考虑不周,走吧,咱们一起出去看看,肯定给你解决的好好的。”

    “自作孽不可活,自己买的人,哭着也要处理好啊。”杨云滇没办法,只好递了手巾给柳颜冰擦脸,然后一边安慰,一边准备带着她往前院走去。

    “这怎么行,婢子自己有手巾的。如何能用公子的手巾,这如何使得。”

    柳颜冰惊慌失措的跑开了,拿出了自己的手巾擦了擦哭花了的脸,可还是一副委屈宝宝的模样。

    “也是,这是我考虑不周了,现在可是封建社会,人家一个女的,能随便用你的手巾吗?还不是要避嫌的,除了两夫妻,可不能这样随便的。”

    杨云滇拍了拍额头,自己也是大意了,忘记了两个时空不同的情况,这才险些造成误会了。

    杨云滇才到第二进院子就听到外面有人在大喊大叫的,将整个院子吵得闹哄哄的,就像是另一个时空里的那些菜市场一样。

    “好了,好了,公子来了,公子来了。”

    见到杨云滇走了出来,岩尖和南诗雨、楚韵荷、凌月婵他们都是欢喜地说道,岩尖等人也是松了一口气,这些女人打不得骂不得,可真是难办。

    “哦,勿那秀才,你来了。快把本夫人的卖身契还给我,喏,这里是一千两银子,你拿去,剩下的就当夫人赏给你的辛苦费了。”

    等杨云滇来到了大厅,就见到了眼前的一幕,心里顿时气得直冒烟,这不是欺负自己老实吗?你还当你是原来模样啊?

    “哼,这还反了不是?弄清楚你的身份再说,这里可不是你的同知府宅了。”

    此刻杨云滇的心情,就好比打麻将诈胡,高速路遇红灯,还他妈的一下限速40公里,一下限速60公里,不仅如此还密密匝匝都是减速带,颠簸的你说不出的憋闷和难受。

    “哼,还把自己当官太太呢,这里是本公子的宅院,你们都是本公子的奴仆,都是贱籍,你明白吗?”

    “按照大明律,你们这些人我随时可以打,可以骂,还可以转手卖掉,你们有过错,我就可以用私刑,对你们进行惩罚。”

    “说白了,就是打死了你们,顶多就赔点钱,疏通一下官府就可以了,你以为还能怎么样?”

    “还有啊,你还以为你手里私藏的银票还是你的?笑话,奴仆的一切都属于主人,你们什么都没有,连这条命都不是你的,而是我的。”

    “来人,将他们身上所有私藏的值钱的物品都搜走,一样也不允许留,岩尖你们都不许留手,全部搜光。”

    “是,公子,您放心,这次一定办的漂漂亮亮的。”

    岩尖几人早就看不惯这几人的颐指气使了,早就忍无可忍了,到了爆发的边缘了,听了杨云滇的话,立即就将几人架住,搜走了所有的随身物品。

    “还有你们,要明白自己的身份,你们现在不是这个贱妇的下人了,你们是本公子花钱买的奴仆,一定要牢记自己的主人是谁,明白自己现在的身份。”

    发落完那几个拿腔拿调的贵妇人,杨云滇又指着那些个为虎作伥的下人喝骂道,显然对他们也很不满意。

    “天杀的狗秀才,斯文败类,你乘人之危,你不得好死,你死定了,你等着,我们家老爷和左布政使蔡侃那可是好友,你就等着我请蔡大人将你革除功名,让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被岩尖几人架住搜走物品,这女人便破口大骂,一直在咒骂不已,完全没把杨云滇当回事。

    “捆起来,堵住嘴,等下找个空屋子关起来,敢闹的一律这样关起来,不准给饭吃,关到老实为止。”

    暴击的一万点,杨云滇气得指着这个妇人骂道。

    “公子,要是还不老实该怎么办?要不要往死里打?”

    柳颜冰却是并没有放过,便在这个时候出口问道,想必刚才可是把她惹恼了这个时候趁机报复上眼药。

    “不是还有点姿色嘛,都卖到窑子去,给他那个死鬼丈夫送上几顶青青大草原的帽子。”

    杨云滇看也没看,只是淡淡地说了个冷笑话,不过估计这个时候的人听不懂。

    “坏人,竟然敢欺负妈妈,你知道我爹爹是多大的官,你真是胆大,你死定了,看我不打死你。”

    就在这时,那个先前在人牙市场还口出狂言的小屁孩,就恶狠狠地叫喊着冲了过来,还试图咬杨云滇的手。

    “砰……”

    杨云滇可没惯着,直接飞出一脚就将这个小孩踢开。

    “这小崽子,要是不听话。直接送给丐帮,让他们打断手脚乞讨去,让他一辈子做不了人。”

    杨云滇同样看都没看这小屁孩,而是直接是冷冷地吩咐道。

    这些日子,自己可能是表现的太和善了,倒是让这些人得寸进尺了,还以为自己是好欺负的。

    “公子,公子,您饶命,您饶命。还有很多人欠着咱家的钱,我把欠条都藏到了一个秘密的地方了,我全给你,求你放过小儿。”

    “公子,您放心,我夫君以前放了好多印子钱,那大理府好多人都欠着我们的钱呢,有好几万两呢,全给你。”

    这妇人见到杨云滇动真格,还要处理他儿子,吓得立马开始求饶起来。

    “唉……你真以为你现在还能要回那些钱?做你的春秋大梦去吧。”

    杨云滇重重地叹了一口气,“家有贤妻,夫不遭横祸”,有这样的妻子和娇惯坏的儿子,一个家要是好得起来,那才叫怪事。

    “先关起来,那小孩也关起来,都不要给饭吃,不听话的人都没饭吃。”

    “还有那个还敢私藏物品的,自己马上自觉交出来,既往不咎,要是等我发现,有你好果子吃,另外有举报他们隐匿物品者奖励三成的所得。”

    “行了,等这些人处理完,就先吃饭,吃完饭,柳颜冰,你带上家里的人和新买的20名女眷,去金蝉寺那边的院子居住。”

    “从明早开始就带着大家做新式面点发卖,省得人闲了事就多。”

    “岩尖,你带上六个人过去保护柳颜冰他们,防止有人来捣乱。”

    杨云滇怒气冲冲地吩咐道,同时也决心尽快将早点摊子支棱起来,赶紧赚钱,不然闲人太多了。

    其实在这个大明朝,做官也是个高危的职业,尤其是在洪武年间,被杀的官员那是不计其数,不仅如此,官员被杀,妻子儿女还要被流放或者卖为官奴。

    这些家眷大都下场凄惨,只有极少数的人能受到优待,这也不是因为他们幸运或者是管理人员发善心,而是他们还有利用价值。

    比如懂歌舞的女人,或者有姿色的女人,可以卖往青楼或者送到教坊司,充当官妓盈利,他们由于有一定的价值,所以并未受到虐待,反而能得到相对的优待。

    可是自己并不愿意做这些皮条生意,因此,在自己这里就没有能吃闲饭的,当然了那个老太太和那个哺乳期的女人除外。

    “三爷,三爷,您在吗?”

    就在众人正在准备吃饭的时候,门外传来了张三笑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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