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啧啧啧...哎呀呀...”
听完项宁儿这一番话的南燕兮,不由得咂咂嘴,饶有兴致道:“小宁儿呀小宁儿...”
“没想到啊...你不光是个带兵打仗的天才。”
“搞这套歪门邪道,也是拿手的很嘛...”
此言一出,项宁儿顿时不依起来,啐一声:“呸...你才歪门邪道。”
“只要把仗打的赢,就是正道!”
说完,小嘴一噘,不依道:“为了谁呀?还不是为了你...”
“你还这般说人家...哼...”
“嘿嘿...别别别,我错啦我错啦...”南燕兮笑呵呵的哄着她。
赶忙迎合道:“对对,不管什么歪门邪道,打的赢就是正道。”
“说起来...我这里还真有点想法,很笼统,但我说说你听听,说不定会有启发。”
“比如说...发动小孩子,编几首我是天子,你们是天兵天将这样的童谣顺口溜什么的,到处传唱。”
“再比如...派人在马上就要整修或者开采的河道里,矿山里,埋上几个石人,石碑什么的。”
“上面刻字,燕兮皇,天子军什么的...”
“还有还有...逮几条鱼,肚子里塞张布条,晚上扔渔家人的网箱地笼里。”
“那布条...也是写类似于这种的内容。”
说完,还不忘臭屁的得意道:“搞这个煽动百姓的活,方法多得很!咱也不是没有招,嘿嘿...”
怀中的项宁儿听闻他这一番话,顿时笑骂一声:“你这家伙,还说我歪门邪道呢。”
“瞧瞧这些个缺德点子,你才是歪门邪道的祖宗呀...”
南燕兮老脸一红:“嘿嘿嘿...承让承让...”
“言归正传,接下来,你准备怎么做?”
“嗯...我是这么想的。”项宁儿想了想,缓缓道:“先派出大量斥候,探马,严密注视他们。”
“交替往回报信,至少保证一天内,早中晚三次汇报。”
“一旦联军方面出现不可挽回的溃败之势,立刻出兵,三路攻击炎州。”
“在此之前,咱们的一支部队就要早早的进入青莲山脉深处,随时准备出现在炎州城下。”
“其他部队也要做足相应准备,一旦命令发出,需要以最快速度发起进攻。”
“进攻之时,集合所有骑兵,先行冲击,以优势兵力,沿途扫除敌军的前哨站。”
“项阳投鼠忌器,将主要兵力集中在三城中,派极少数炮灰前出其他城市,做哨兵之用。”
“此计看似高明,实则顾头不顾尾,直接导致了这些前哨城市守备极度空虚。”
“集中全部骑兵,全员出动,用轻型的骑兵炮就能应付,攻下他们应该是毫无压力。”
“派出精锐小队化妆成百姓率先出发,埋伏在这些前哨城市去往三城的必经之路上。”
“配合骑兵,沿途截杀敌军的通讯探马。”
“以最大可能,迟滞敌人的反应时间,为我军攻势的突然性,做最大努力。”
说完,项宁儿顿了一下,又补充道:“如果可以的话,主公明日便传信,让北原大军立时对鹰鹘汗国发动总攻。”
“攻下之后,除必要的守备部队之外,主力部队不停留,直接打西楚。”
“我预计...最快十来天,最迟半个月,夏项两军这场中州之争,就要分出胜负了。”
“左右算算,时间上应该差不多。”
“所以...驻扎在南赵的部队,最好也要在同一时间,与北原军配合,进攻西楚。”
“并派一支劲旅,直接进攻清州,配合咱们行动。”
“嗯...南赵那边的部队,不管是对西楚还是对清州,行动时间就依照北原那边就好了。”
“而咱们的行动时间,就按照探马的汇报为准。”
“昨日我跟军中的几位大人一同分析过,这时间应该是差不了太多的。”
听闻这番规划,南燕兮满意的点了点头,这与他心中所想,基本不谋而合。
而且,听她说之前分析过,南燕兮不由得很是惊讶:“你们...昨天就分析过?”
“那时你不是还不知道青莲山脉的路吗?整个战略也不明确,怎么会分析过呢?”
“没路就不打仗了?”项宁儿翻翻白眼:“一个合格的将军,对任何事情都要有前瞻性。”
“绝对不能两耳不闻窗外事。”
“目前整个战局的发展,其实我们都是在关注的。”
“我和顾大人等军中将帅,几乎每日都会对当前局势的发展进行分析。”
“在主公你来之前,我们已经就此战役战术,演练过数遍了。”
“您来之后,最大的变数就是,让我来总管此战,还有青莲山脉的这条路。”
闻言,南燕兮抑制不住内心的激动,再次一把将其压在身下。
狠狠一口吻了上去。
直到佳人气息逐渐紊乱,面色逐渐潮红,才作罢。
“宁儿姐...你真是上苍派下来帮我的!”
“你与知鱼姐姐,就是我的卧龙凤雏啊...有了你们两个,我何愁大事不成?”
南燕兮一瞬间只觉得豪情万丈,心情顿时开心不已。
身下的项宁儿撇撇嘴:“就会说好话哄人开心...”
“不过...你说的卧龙凤雏是啥呀?是个官职吗?我为何没听过?”
“呃...”南燕兮闻言,顿时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尴尬的挠挠头,解释道:“就是说...你俩就好像是那趴着睡觉的龙,没长大的凤凰。”
“说明你俩厉害,不是凡人...”
“这样啊...”项宁儿不解的挠挠头:“那为啥不是醒着的龙,长大的凤凰呀?”
“你想啊...龙和凤乃是神物,一旦睡醒了,长大了,还不得上天当神仙去了?”
南燕兮笑着解释道:“在地上帮助我,当然是窝着的龙,没长大的凤凰喽。”
“所以,以后你俩一个是卧龙,一个是凤雏,好不好...”
闻此言,项宁儿俏脸一红:“你这人...还真是会说话。”
“我一个残花败柳的破败女人,哪里当得起你说的这卧龙凤雏...”
说着,神色顿时有些暗淡:“再说了,我跟你的时候,也早就不是...不是...那个...嗯...雏了...”
话说到最后,项宁儿几乎把脑袋埋在了南燕兮怀里,声音也低的像只蚊子嗡嗡...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