壁画上记录了楼兰国的创立,以及和周边国家无数次的战争。虽然看不懂文字,但图画是相通的文化。
图画中的许多人物,画得比较大的都是有身份地位的人,百姓和士兵都画得很小,虽然小却也不缺乏精美,人物的服饰表情都看得清楚。整个壁画,就是楼兰一国的历史,不愧是巨大珍贵的宝藏。
那位曾来过这里的行商所说的宝藏应该就是这里,只是被江宁钱家家主误解了他的意思,这才招来杀身之祸,落得身死族灭的下场。
萧峰看着看着,感到画里的人物仿佛都活了过来,战争中的厮杀声也在耳中响起。
忽然,他在一个角落里,看到用汉字写的一些符号,是天干地支序列,他指着那里问瓦耳拉齐:“这里写的是什么?”
瓦耳拉齐过去看了一下,说道:“这是楼兰国最后一位商君最小的女儿,昭君公主的生辰,据说她后来嫁给了汉人,所以根据汉人的习俗,留下了生辰八字。”
兰柯寺三和尚也似有所悟,想到身上从楼兰楼兰找到的青铜箱子,上面的锁便是用天干地支排列,这位昭君公主的生辰很有可能就是秘钥,心下偷偷默记。
现在当着瓦耳拉齐的面,自然不方便打开。
没多久,瓦耳拉齐的族人就用一匹高大的骆驼驼着两个箱子到来,瓦耳拉齐说道:“这两个箱子只给我族的朋友,萧峰。你愿意怎么给你的朋友分,就怎么分。”
萧峰拱了拱手,说道:“谢了,既然如此,我们也不多久留,你们给我们备足了水,我们这就回去了。”
归海一刀要看看瓦耳拉齐送的箱子里有什么宝贝,萧峰阻住他说:“我知道里面有什么,不用你来看了。”
归海一刀说道:“难道你不怕这些人骗你吗?里面说不定装的都是石头,不是宝贝。”
萧峰说道:“我信得过他们,不用查看。”
归海一刀拗不过他,只得作罢。
终于,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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尽千辛万苦,他们带着宝贝回去了。
回去的路上,因念从怀里掏出青铜盒,萧峰也记住了昭君公主的生辰,说道:“先打开看看,里面是什么吧。”
三个和尚围在一起,将锁的排列排好,果然顺序是对的,青铜的箱子打了开来,不过箱子刚刚打开,就从里面冒出一股白烟,兰柯寺三人毫无准备,闻到了烟,突然僵住,脸色立刻变得灰白,人已如石像般僵硬不动。
好厉害的毒烟!
归海一刀本来准备上前看看有什么,看到如此歹毒的机关,也吓了一跳,立刻后退几步避开,怕那毒烟扩散太广,波及到自己身上。
以萧峰之聪明,也没想到青铜里竟是毒烟,他从身上摸出一枚铜钱,对着青铜盒弹去,青铜盒应声被击落,这时兰柯寺的三个和尚才倒地。远远地,众人看到和尚的脸色,都知道他们已经毒发无救了。
那青铜盒倒翻在地,忽然从中滚出一卷羊皮纸出来。
叶向高待毒烟散尽,俯身将羊皮纸捡在手中,说道:“如此歹毒的机关,竟然还用公主的生辰做开锁的顺序,幸亏……咦……”他拿着羊皮纸,看着上面的东西,张口结舌,说不出话。
萧峰接过来一看,心中暗骂:“又是一张地图,不会又是什么藏宝图吧。”
图上标明的文字虽然看不懂,但是何处为山,何处为界,倒是和他们所处的沙漠形势一般,中间有一点重点标注的地方,看位置,正是楼兰楼兰的地方。后面还附了了一张小图,是楼兰内房舍的模样,在国主的宫殿位置,又多出了一条通道,通道指向一个开阔的空间,后面还用汉字写了一段话。
萧峰略一沉思,猜测这里才是楼兰国的金银财宝储藏地。试问有谁会将自己积蓄下来的值钱的东西,放在离家很远的山洞里呢?只有放在自己屋里的地下,方才合理。
这么推断,国主宫殿的地下,一定埋藏着数不清的宝贝,这才是他们要寻找的藏宝图,而后面的那段话却十分古怪,萧峰一时想不通是什么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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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向高仿佛也明白了这张羊皮纸的内容,正要说话,一抬头,发现身后几十名黑衣人站在那里,盯着自己手里的羊皮卷。带头的人正是瓦耳拉齐。
萧峰心中一动,模模糊糊地想到了什么,接着对瓦耳拉齐说道:“你不是什么楼兰骑士的后代,说什么守卫楼兰国的圣地,都是骗我的吧。”
瓦耳拉齐嘿嘿一笑:“算你聪明,把手上的那张图给我,我就放你们离开。”
萧峰将羊皮纸卷起来,放入怀中,说道:“难得你说得这么逼真,我只是奇怪,找到这箱子也不是什么多困难的事,你为什么一直都没有找到?”
瓦耳拉齐说道:“我在沙漠里找了十二年,就是找不到被沙丘掩盖的古城在何处,你们真是运气好,人刚进沙漠,就遇到沙尘暴,将古城暴露出来。若非如此,我恐怕还要再找上几年。”
归海一刀也隐隐约约领悟了些什么,说道:“那晚我们假装自相残杀,你其实是看出来了,故意让我们把你捉住的吧。”
瓦耳拉齐说道:“你们将那铜箱带走了,我也怕你们打不开,将箱子丢了,所以只好和你们一起走。你们假装互相杀死对方,我不用去看,一猜就猜出来你们在演戏,你们想引我上钩,我只好将计就计,也演了一场戏给你们看。我若不说出来,恐怕你们还在自鸣得意呢吧,哈哈,哈哈。”
萧峰说道:“那你现在是不是仗着人多,觉得吃定我们,所以,我们不得不将地图给你?”
瓦耳拉齐傲然道:“你现在给我地图,我不杀你们,但你们也不能跟过来,否则,嘿嘿。”
萧峰说道:“好,我给你图。”
归海一刀叫道:“不可,这批人狼心狗肺,岂是讲信用的人……”
萧峰摇了摇头,从怀里将羊皮纸拿了出来,两手运力一搓,羊皮纸已被他搓烂,再一用力,整个羊皮纸成了粉末,接着双手一张,成了粉末的羊皮纸随风散入沙里,再也不能复原。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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