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孙天明是公孙氏第三十七代子,因在家族之中排行十九,故又被兄弟们间称之为老十九。公孙氏自前朝覆灭至当下,已是家族子弟近万的当世大族,至少在此时的永昌城中公孙氏可谓是一手遮天,赋税,盐利等有利可图的行业皆有族中子弟插足。尤其是在军事建设之上,公孙氏历来以军旅世家著称于世,族中子弟十之七八皆在军中担任要职,与其说朝廷南境军队听命于朝廷,倒不如说是公孙氏的私人武装。
岳茹与公孙问天的相谈可并不如意,毕竟担负着朝廷的钦差重任,可不能与公孙氏明目张胆的沟结在一起。此番来永昌,名义上是钦差大臣实则以监军目的来视察南境防线以抵抗西夷入侵。
望着远处冉冉升起的狼烟,岳茹心里亦有所感:若当真南境防线公孙氏丢给西夷,那么这天下该何去何从啊!朝廷之中言永昌王有与西夷共分天下的流言自个是空穴来风,而自己亦与公孙氏有说不清道不明的关系,如何能够独善其身啊!岳茹心里自然有苦说不出,自己得公孙氏相助才得以入朝拜相,而没有公孙我的支持自己又怎能在朝中与那些豺狼虎豹相抗衡,又怎么能发挥自己这满腔的热枕呢。世风日下啊,岳茹不禁暗叹道。
………………
永昌王府内有一处特别的地方,这属于永昌王世子公孙天明,永昌王公孙问天这一代虽有三十余子弟,但亲生儿子只有一个,又是晚年得子,自然对这个儿子十分关爱,之前的为子招师便可见一斑。
岳茹心里苦闷脚下也不知怎样就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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进了这处地方,这地方他在永昌王府中待过一年,自然也是他在这永昌王府中最熟悉的地方,想到五年前那个和他在一起学习的孩子,心里终是一声暗叹欲转身离去。
“师父,是你吗?”房中传来一声,接着便响起一阵开门声,而欲离去的岳茹也停下了脚步,看向那掀开的门后面那身影。
一袭白衣无尘所染,双目似寒星般璀璨,只是苍白的脸色无法掩饰他那病弱的身体情况。
“天明啊,是为师。你怎么跑出来了,我扶你赶紧进去。”岳茹上前扶住那病怏怏的胳膊便往房间里走去,他扶住的那一瞬间便感触道这孩子相比于五年前更瘦了,更病的严重了,再这么下去该如何是好……
进屋坐下后公孙天明开口道:“一别五年没想到今日能得以与师父再见,此乃幸事。父亲前些时日便说近日朝廷所派的钦差大臣将至永昌,想必师父此次便是那代表朝廷来视边巡查的钦差大使吧!”
“不错,我也是刚至永昌,随你父亲谈过事情便过来看看你。”岳茹坐下后打量着屋内的摆设,与他离开时并无多大的变化,这孩子这几年也是苦了他啊。想当初也是他父亲担心这孩子性格孤僻才给他招师以教导,想想自己与这孩子一起度过的那一年日子,虽短暂却是那么的值得回忆,在入朝之后便沉迷于官场权术,尔虞我诈之中,即使自己自诩清流多年来也改变了许多。
“老师此番前来除过钦差大臣一职想死还有其他的事情吧!”公孙天明望着略有些出神的师父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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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哈……不愧是我的弟子,为师的这点小心思你倒猜得七七八八。”岳茹自进入永昌王府内第一次开杯笑道,是啊,这个孩子还是当年的那个孩子,总是直接的说话而无所掩饰,想想自己这几年来已违背本心的作法,这孩子无疑是那么的另类,不,与众不同。
“师父此来永昌想必短时间之内不会离去,这几日还要请师父多多来我这儿,将这几年来的逸闻趣事告诉我一番,让我这笼中之鸟也有所悟。”公孙天明抬手示意道。
“哎,为师……”岳茹一提到这便不能言,这孩子自小便性格孤僻,不善与人交流,即使是同族兄弟们也是与生人无异,长年将自己困于一室之内与外界相隔,因此他异常向往着外面的生活。想到自己能面不改色的与皇帝谏言却始终无法给这孩子解开心劫,便异常难过,自己视其亦为亲子。
“天明啊,好好的活着便是人世间最幸福的事情了,我倒不希望你去更多的了解那些事情,孰不知了解的越多,给自己的压力便越大,自己身上的责任也会越重,这也是我和你父亲不想让你过早的承担那……”岳茹还未说完,公孙天明便插口道:
“可是我已经十五岁了,却一无所知,虽身处于这三寸小屋之中,但天下事亦有所闻,我公孙氏当为天下……”
“住口……”岳茹大喝制止道:“想必你我多年不见才制你如此激动,今日天色已晚,为师明日再来拜访。”
说罢岳茹便转身离去,留下那不甘的少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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