蹑手蹑脚的回到李府,刚准备溜进自己小院,突然两声狗吠响起,李哲暗道一声不好。突然那只恶犬不知道什么时候挡在了李哲前面。吓得李哲一动不动。
突然,哼哼,两声咳嗽声传来。看到李老爷带着红奴已经走了过来。
“你这是往哪去啊”老爷瞪着李哲问道。
“肚子不舒服,想去趟茅房”李哲不假思索的随口说道。
“逆子,刚好没两天,又跑去青楼鬼混。看我不打断你的腿。”
老爷板着脸教训道。
“爹,你可是冤枉我了。我是去参加才子诗会去了。”
李哲心虚的看了看他爹。
“就你肚里那点墨水,还去参加诗会。来我书房一趟,我有话跟你说。”
说完他爹转身就往外走。
看着他爹离去,问了问红奴:“你怎么胳膊肘朝外拐啊!你哪头的不知道啊。”
红奴没有做声,本来她就是老爷派过来看着李哲的。向李哲翻了一个白眼,带着恶犬离去了。
气的李哲咬牙切齿,却又无可奈何。
“小丫头片子,等着以后再收拾你。”
此去九死一生啊,思前想后了半天
“不行我得先去找我娘。”
……
李哲垂头丧气的从蒋氏的房里出来。这次蒋氏没有马上护着李哲,而是说让李哲放一百个心。或许两个人已经达成了某个共识。
李哲胆战心惊的来到书房,果然老爷这次没有破天荒的直接骂他。
“什么?上学?”李哲不敢置信的惊呼道。
“大惊小怪,成何体统”。他爹对李哲的反应很不满意。
“我不去”
李哲一口否决。
他爹听完李哲的话,气的虎躯一震:“来人,请家法。”
看着像安排好的一样,管家从外头举着个托盘走了进来,托盘上正是一把马鞭。
看到这次不像是开玩笑,娘亲也不在身边,顿时吓得,手足无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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怔怔不敢一语。李哲是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急忙改口说道。
“慢着,父亲大人,儿愿,发奋识遍天下字,立志读尽人间书。”
听到李哲的豪言壮语,他爹马上激动的嘴里喃喃道:“天佑我李家,天佑我李家……”
老爷大手一挥,管家怎么进来的,又怎么走了出去。李哲心里的石头总算落地了,心想着,好不容易糊弄过去了,免了这皮肉之苦。
随后李老爷满意的回到凳子上,慢慢品了一口茶,接着道:“老夫花钱给你捐了个生员,以后便每日去萧山书院读书吧。”
好歹是上过大学的人,生员,就是秀才!这个李哲还是知道的,不过生员以后还要考举人,举人后面是状元,科举什么的,一等就是好几年啊。
随即说道:“花钱捐的?不是我说你爹,咱李家家大业大的,花钱只捐个秀才,未免有些小家子气,传出去不是让人笑话嘛,爹何不多花钱,直接给孩儿捐个状元,到时候,爹你再活动一下,给儿弄个七品八品的官职,岂不是光宗耀祖?”
看到老爷愣在原地,以为是心动了。李哲紧接着说道:
“那时候咱们父子俩强强联手,官商勾结,将咱们的商号做大做强,岂不美哉。”
说到这,李老爷一巴掌就扇了过来,或者是李哲反应快,一个退步,躲过了攻击。
“你还敢躲?滚……滚……滚出去。”
可怜的李老爷只是想给李哲找个地方老实待着,所谓近朱者赤,近墨者黑,好歹能学点东西吧。就是睡觉,也得在书院里睡。至于考举人,状元什么的,李老爷可压根没敢想过。自家儿子是个什么样的货色,他还不知道?完全就是个不学无术的败家子,这样的人想凭本事考取功名,祖坟冒青烟都不够看,得爆炸才行。
没想到自己这个儿子还真没辜负“败家子”这个光荣称号,不思上进到了极致,花钱给他捐了个秀才他还不满足,竟然想拿钱砸个状元的功名。
还想官商勾结,是嫌官家的刀子不利吗?刚才那话要传了出去,不死也得脱层皮啊。
当今世道不太平,魏国外忧内患。魏朝用割地赔款,年年岁供,换来和平三十年。但常有外有匈奴犯境,烧杀抢掠,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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恶不作。内有邪教,愚昧百姓,抵抗朝廷,朝堂之上,官员贪污腐败,结党营私,进而导致国库空虚,当朝天子努力改变,但是结果却不尽如人意。
朝廷招兵买马,也需要钱啊。这才允许民间有财力的商人或地主花钱捐官,不过这还只是一个不成文的政策,毕竟朝廷卖官鬻爵不算是光彩的事,上到皇帝,下至知县,都对捐官一事睁只眼闭只眼。哪像李哲这般大张旗鼓的想“买个状元”,真是初生牛犊不怕虎啊。
次日,一大早,李哲此时还沉睡在梦里。穿越后,他渐渐养成了睡懒觉的好习惯,每天日不上三竿,绝对不起床。红奴开始还试着催过几次,后来见李大少爷雷打不醒,卧榻酣睡,后来只好听之任之。
老爷过来,一把就掀了李哲的被子。李哲睡觉一下没了被子,马上尖叫着就醒了。以为是红奴跟她闹着玩呢。伸手就准备打红奴的屁股。
“叫什么叫!孽子!太阳都晒屁股了,还在睡觉!”李老爷恶狠狠教训道。
“你怎么在这里?”李铮完全清醒后,见李老爷正怒气冲冲的瞪着自己。李哲也不吱声。
李老爷见他醒了,转身就往外走,边走边下命令:“给你半柱香时间,穿戴洗漱完毕,来前厅见老夫。”
穿戴洗漱后,李哲来到前厅,只见老爷早早在等着他了。然后喊着李哲随他出门去了。
行至大门外,李哲见门口套好了马车,牛二换了身新衣站在车旁,车上还有文房四宝和一个书娄。
这不像是拜亲访友的,像是去学堂的啊。想到这李哲刚想言语一声。
“闭嘴!跟着老夫走,别多话。”李老爷毫不客气的呵斥道。
走在路上,才知道他爹这是送他去书院认门的。
“爹不是我说你,您也不带点礼品。空着手去,不怕书院的夫子给我穿小鞋吗?江湖不是打打杀杀,而是人情世故。”
“闭嘴!宋院长道德文才誉满金陵,此去书院,不可胡乱话,惹人厌烦。切记切记!”老爹不放心的叮咛。
“爹请放心,孩儿一定屁都不放一个!”
李老爷暗暗摇头叹息,摊上这么一个粗鲁不堪,不学无术的儿子,是前世造了什么孽啊。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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