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莲妹,你看这是我为你做的风车。”
“莲妹,你看这是我为你写的赋。”
有美人兮,见之不忘。一日不见兮,思之如狂。
“莲妹,你看这是我为你画的画。”
“莲妹,嫁给我吧。”
“莲妹,等我考取功名利禄,我也让你当一当那浩命夫人!”
“莲妹,你说什么?我要当爹了!”
“莲妹,哈哈哈,中了,中了,你家相公我现在是举人了。。。。。。”
莲妹。。。莲妹。。。莲妹。。。
老狗从破烂的纸糊窗户向外看去,是夜,北风夹杂着大雪不见半点星光,老狗没有动弹只是睁着那双死气沉沉的双眼看着窗户外面的大雪,可能脑子里还在回忆刚才的那个美梦。
此时外面传来阵阵歌声与清脆的铃声,隐约能听见唱的是,有美人兮~~见之不忘。一日不见兮~~思之如狂。
老狗听着越来越近的歌声铃声与脚步声,默默的翻了个身面对墙角。
“里面有人吗?小弟初到贵地人生地不熟,在山中迷了路错过宿头,且风雪天气不宜露宿,还望兄台行个方便!”
外面传来分不清男女的叫门声,老狗没有出声只是缓缓的闭上双眼。
屋外那人牵着马儿推开房门走了进来,环视一周顺手关上房门,随后将马儿身上的木材取下往篝火里面送去。
“那边的兄台睡不着觉的话,何不与我共饮一番,暖和暖和身子?我这有新鲜的虎腿肉,上好的烈酒。”说着将虎腿肉架在篝火上烤着,也不知道从哪儿掏出来的。
常人听到这话都知道这不过是一句客套话罢了,但是老狗这狗东西不是常人,老狗从地上爬起,径直走向篝火旁盘腿坐下,随后从怀中掏出小刀,将已经被火焰烤变色的虎腿表皮切下来塞到口中咀嚼,然后瞪着死气沉沉的双眼,直勾勾的看着那人。
抽了抽嘴角“不怕有毒?”
“。。。。。。”
那人看着老狗不说话,摇了摇头,就将手伸入宽阔的袖口掏出一瓶烈酒递给了老狗。
“在下公孙龙,轩辕帝的那个公孙,龙子龙孙的龙,不知兄台高姓大名?”
“无名无姓,叫我老狗就行,一条该死在西湖水中的老狗,一条该死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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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人王庭下的老狗”老狗的声音异常嘶哑,让人听得直皱眉头。
公孙龙挑了挑眉头,上下打量着老狗,“老。。。呃兄台莫非是军中人士?”
“曾是。”
“那为何不留在军中,继续为皇帝陛下效命?”
“死光了”
“。。。。。。”两人无言。
这时老狗扯着嘶哑的嗓子缓缓开口:“有人来找你了,大约十里,一刻的功夫就能到这儿,轻功很俊,阴阳二气中透着一股虐气。”
“”哎,兄台怎可胡说呢?我就是一个普通人,怎么会有人前来杀我。。。。。”公孙龙话音刚落,就知道自己说漏了嘴,要知道老狗可没说这人是奔着杀人来的。
老狗就这么直勾勾的盯着公孙龙。
公孙龙只能老老实实的交代前因后果,“我第一次出来闯荡江湖,杀了不少恶人,结果收尾不干净被人泄露了出去,这跟着我撵的就是五毒门的门主,山鹿,当时他的徒子徒孙拿着婴孩饲蛊我压抑不住怒火,将他们杀的干干净净,结果走漏了风声,而且不知道这山鹿有什么手段居然跟了我数千里还没有走丢。”
“母子蛊”
“母子蛊?我怎么从未听过!”
“这种邪门的东西只有金国皇室才有,而金国早在十年前就被大汉铁骑踏平你自然不知道。”
“哦,难怪如此,十年前我不过九岁”
“那你为何不直接斩杀了他?他虽是一流中的好手,但是我相信你可以一剑斩下他的头颅”
公孙龙摇了摇头“我能将他轻松杀死这事不假,但家中老母大寿将临,暂时不愿在造杀孽,本想等阿母寿辰之后再将其毙于剑下,可谁知今日遇到了兄台,不知兄台可愿替在下出手,斩杀了此人,事后在下愿奉上十粒金豆!”
老狗摇了摇头“不需要那么多你方才赠予我的那坛烈酒状元红,就价值八金,只需两粒金就行了,另外我还得感谢你没有直接将他斩于剑下,得以让我二人十年后相逢。”
老狗起身打开房门向外走去,连墙角的那根破烂大枪都没有带上。
公孙龙挑了挑眉,“兄台,你为何不带上兵器?”
老狗的声音从雪地外传来“故人相逢,怎可舞刀弄枪。”
老狗闭着眼睛静静的站在山脚下,一动不动的等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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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风呼啸,大雪纷飞。
此时林中传来一阵响动,“嘻,嘻嘻嘻,嘻嘻,想不到我的孩儿们刚好有点饿了,就有肉骨头送上门来了,虽说肉是老了点,但是至少能填饱肚子,嘻,嘻嘻嘻,嘻嘻”
老狗此时如同一个树桩一样,一动不动。
“孩儿们吃了他!”
此时北风与大雪似乎更加猛烈了些。
然而当老狗睁开双眼时,北风不再呼啸,大雪不再纷飞,时间就像停止了一般。
只见老狗伸手向树林一招手,刹那间一个只有4尺大小的小人向老狗飞驰而来,中途撞断了好几棵脸盆大小的树木。
老狗将手放在小人儿头上揉了揉,“我是该叫你五毒门门主山鹿,还是金国皇室余孽拓跋天都?”说完就解开了封口势。
“你是谁?你是谁?饶了我!饶了我好不好?我有钱,我有钱,我愿奉上,百金,千金,不不不不不,万金,没错,我愿奉上万金买命,饶了我,饶了我吧,从此以后我绝对不会出现在您的面前!”还没等山鹿说完,老狗就又用上了封口势。
“现在开始我说你听!我知道你有钱,金国的宝藏就是你藏起来的,但是我不稀罕,我稀罕的是你这条烂命,至于我是谁?还记得十年前第一个杀上金王庭的那个人吗?那就是我!十年前我没有找到你,直接将你杀死,却害得我二弟三弟那般凄惨,全身气穴都被你用气给扎的稀巴烂。”
“你知道吗?当我见到我二弟三弟的时候,他们就像一滩烂泥一样,瘫软在地上,哭着求我杀了他们,他们可都是顶天立地的男子汉啊!却被你折磨成那样。”
“现在,我要以十倍百倍的酷刑来偿还于你!”
老狗身上散发出无比浓郁的杀意,双手一挥,杀意居然凝固成一柄长枪向拓跋天都的大气穴捅去,长枪瞬间将拓跋天都定在地上,接着那柄杀意长枪枪头化作丝丝杀意顺着拓跋天都的经络游走在周身大穴内,老狗张开五指用力一捏,那杀意直接从体内窜了出来,此时的拓跋天都如同一颗海胆一般跪在地上!
明明如此残暴的酷刑,拓跋天都连哼都没哼一声,只是有一股腥臭味儿扑鼻而来。
老狗那死气沉沉的双眼,在此时浮起了一丝波动但瞬间就消失不见,老狗挠了挠满脸胡须的脸摇了摇头。“我好像忘记什么了?”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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