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亏你有着金丹期的修为,怎么净想做些小孩子才会做的事。”看到有金丹期修士向江川走来,身上已经有法力运转,明显要对江川动手。
其他人都是看戏的心态,白一凡这时候第一个站了出来,挡在黑衣男子身前。
“老子做事,还轮不到你管,滚一边去。”黑衣男子也不客气,随手打出一掌,直击白一凡胸口。
白一凡早有准备,面对金丹期的袭击,不退反进,一把飞剑,出现在手中,向前猛斩。
“不自量力。”黑衣男子冷笑一声,再次加大攻击力度,想一掌废了白一凡。
“轰!”
飞剑与黑衣男子相撞。
在黑衣男子看来,白一凡应该吐血倒飞,昏死过去,重伤濒死。
可现实与想法出入很大,白一凡只是被震退了三步,就再次站稳,只是呼吸有些急促而已。
“不要脸,以金丹期欺负筑基期,还没占到多少便宜,真是丢人丢到姥姥家。”
金甲门的铁斩江讥讽道。
“这小子是白长风的子嗣吧,没听说这么厉害啊?”
“不对,境界差的太大,一个金丹中期,一个筑基期,这小子不应该这么妖孽,应该是他手中的那把剑有古怪。”
“这剑是有古怪,不过五行宗的人是真丢脸了,以大欺小,还没有打响。”
“......”
人群中也有人不断开口。
“小子,并想留你一命,是你自己找死的。”
黑衣男子听着周围人的议论,恼羞成怒,猪肝色的脸色变的狰狞起来,眼神发狠,准备再次攻击。
“好一个五行宗,我今天倒是要看看,你有什么本事,金丹期圆满我都杀过,再杀你一个也不多。”
江川这时候站了起来,与白一凡并肩站到一起,准备一起对战。
“猖狂,无知。”黑衣男子不想多话,面对两个筑基期的小子,直接打杀了就是。
小小的天火宗,又能把自己怎么样,所以黑衣男子这次是真下了狠手,准备当场格杀了江川两人。
“死。”黑衣男子这次直接动用了一件黑色圆形法宝,随着法力的
注入,本来拳头大小的法宝,很快变成了两米大的巨球,直接向着江川和白一凡压去,想一击杀死两人。
这圆形法定可不简单,是黑衣人花费五年时间打造的三阶高阶法宝,就算对上同阶战力,也能正面重创对方。
而现在,对面只是两个筑基期的小子,想要杀死,再简单不过。
“铁长老,无论如何,还请出手,救下江川。”方云山一直在与铁斩江悄悄对话,见黑衣男子下了杀手,方云山自己战力不够,连忙恳求铁斩江。
“好。”铁斩江暗中调动法力,准备救人。
铁斩江本来就有救江川的意思,当年可是江川救了不少金甲门弟子,这次也算是报恩了。
再说,这次如果不是天火宗发力,万义山必死无疑,这可是因为要依附金甲门而死。
金甲门虽没有错,可没有能力保下万义山等人,以后谁还敢再与金甲门走的近。
所以无论从那方面考虑,今天,铁斩江都准备出手。
同时,在现场准备出手的还有两人,万义山和金通,两人已经悄悄动起法力。
就在铁斩江,万义山,金通三人要动手的同时,散修中,突破一位身穿灰衣,缠着金色腰带的男子冲出,瞬间就挡到了球型法宝之前。
然后双拳戴着金色手套,散发着金光猛出击。
“当!”
一声巨响后,灰衣男子一动不动,而球形法宝却倒飞了回去。
“轰!”
而对球型法定的倒飞而回,黑衣男子一点准备都没有,就被球型法定轰在了脸上。
黑衣男子做梦也想不到,自己的法宝被打中自己。
“有元婴出手了?”在倒飞的同时,黑衣男子想到了一种可能。
这时,已经站起来的铁斩江看到已经有人出手,于是又坐了下来。
“你是谁?你以大欺小,真不当人。”黑衣男子站稳后,嘴角流出鲜血,看着灰衣男子骂道。
“哈哈,笑话,你还骂我,你睁开你的狗眼看看,我也是金丹期,只是你这半辈子怕是活到狗肚子里去了吧,不但弱不禁风,还他,妈眼瞎。”灰衣男子哈哈一笑,出言反击。
“人家和你都是金丹,你居然还说人家以大欺小,那你打我的时候,怎么不说以大欺小,你这双得的标准,是你们五行宗的特色吗?你还有什么事做不出来,你真是让我对你们五行宗刮目想看啊!”白一凡也跟着灰衣男子反讥讽。
“大家都看着呢啊,他们两人骂我,那我就要大开杀戒了,他们三人,以多欺少,那我们就联手,杀了他们三人,两位师弟,还请过来帮我。”
黑衣男子知道不是眼前之人的对手,回头开始叫人。
“哎呀呀,这黑衣男子还像是叫罗大成吧,好生的不脸啊。”
“罗大成,脸皮境界真是大成了,我赵谋人服了。”
“打吧,打乱了,我们还有机会瓜分万器山庄。”
“罗大哥威武,一定要打回去啊。”
而于五行宗的挑衅,周围人都是拱火的心态。
而五行宗一行人中,明显是得到了关月的暗示,居然真有两人走了出来。
“够了,我们都是属于修仙联盟,不是小孩子过家家,谁再胡闹,当场格杀。”
蓝海真人知道,今天是没有机会试试江川的身浅了,于是出言阻止打闹。
而对蓝海真人的命令,五行宗之人可不也当成耳旁风。
要是真被杀了,找理都没地说出。
蓝海真人所在的修仙联盟执法机构,就是讲理的地方,你上人家的地方给人家讲理,那只会死的更快。
所以蓝海真人发话后,五行宗之人都老实了起来。
“我们不是想闹事,这位灰衣道友,你多管闲事,可敢留下姓名?”
关月示意这家宗门的三人回来,向蓝海真人解释后,又看向灰衣男子问道。
虽然不再动手,可身上元婴期的威压,尽数压向灰衣男子。
“怎么?还想事后找我算账啊,你们做点正派该做的事吧,别让我笑话你们。”
灰衣男子,面对元婴期关月的威压,一点反应没有。
“怎么感觉这灰衣男子好熟悉?”
有人顶在前,白一凡没有了压力,神色一缓,觉的灰衣男子有些莫名的熟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