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我偏要说你小子大逆不道呢!?你该如何辩驳?!”
邢老鬼吹着胡子瞪着眼睛,大声喝问道。
“那你就是欺师灭祖!”
陈俊燚闻言,一窒之后,眼珠一转,干脆先下手为强,抢先发难说道。
“嘿!你这熊孩子还真是人小鬼大!既然你这么厉害,那你倒是教教我,如何可以打败这魔君!?如何可以守护这天地不受魔天荼毒?!”
“这……我哪里知道,我又不知道你们口中的魔君、魔天具体长什么样?是不是长了三头六臂,还是力拔山兮气盖世那种神魔妖孽!?”
“嘁!小孩就只会想的这么简单!魔君是你想破头也想不到的模样!”
邢老鬼一脸嫌弃的看着这不学无术的混世魔童。
“啊!那我不想了!你告诉我,他有几个脑袋,我好准备几个遁甲,去灭了他!”
陈俊燚也一脸不耐烦的说道。
“咦!你这小子,真是本事不大,脾气不小!莫要轻易夸下这海口!免得将来出去,笑掉别人的大牙!”
“笑掉别人的大牙,关我什么事!”
“呵!你倒是看得开!但你别人笑你,那跟你欺师灭祖是一样的,你明白吗!?你个逆徒!”
“哎!老鬼,你看天也不早了,是不是该吃饭了?”
陈俊燚不想跟他继续掰扯下去,转移了话头,故意说道。
“听着!小子,为师最后问你一个问题,你答得上来便罢了。若你答不上来,那你今天抄道藏去吧,别想着吃饭了!”
“嗯?你且说来听听。”
陈俊燚一副无所谓的态度说道。
“我问你,你觉得力能扛鼎的盖世霸王和只拿得动一根稻草的将死之人,他们之间孰强孰弱?”
“就这?”
陈俊燚听到邢老鬼这一目了然的问题,有些不以为然的确认道。
“别犯二!说孰强孰弱?”
邢永浩举起手来,作势要打,喝问道。
“当然是……”
陈俊燚看着邢老鬼那一脸莫测高深的表情,心下顿时觉得有诈,于是又改口说道: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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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俩半斤八两吧!”
“嘿……这倒是新鲜啊!你且说说,他们一个力能扛鼎,一个只拿得动一根稻草,怎么就半斤八两了?”
邢老鬼很有兴致的继续问道。
“嗯……你没说他们两是在什么情况下比较的!你说的很笼统啊!万一这力能扛鼎的盖世霸王被这只拿得动一根稻草的将死之人暗算了怎么办?强弱从来都没有固定的标准!但是生死却是有着天地之道给订立的所谓‘标准’!”
“哦?开窍了!那我再问你!若是有一天,我们人族从古往今来摸索、认知、修行、领悟、觉醒、习以为常的所谓天地之道、恒久而不已也的所谓的‘标准’,突然变了,那又当如何?!”
“啊?!这也能变?咋变得?为什么这也能变?那不是得怀疑人生?!”
陈俊燚闻言,大惊失色,震撼不已,良久都难以平静那突然悸动的心绪。
“谁规定的这不能变?谁又能保证这不会变?”
邢老鬼淡漠的反问道。
“那……那这何以自持?何以葆真?不是说‘缘而葆真,清而容物’吗?!缘法都不清明了,那世间五色、五声、五味该怎么辨别?!”
陈俊燚越想越觉得这一切的一切崩塌的太快了,快到天地不容许会有这样意想不到的不合‘标准’的‘变化’存在世间!
“你难道没有听过一句话?”
“什么话?”
陈俊燚不敢再想下去,顺着邢老鬼的话应道。
“时无英雄,遂使竖子成谋!”
邢老鬼的眼神冰冷刺骨,盯视着陈俊燚。
陈俊燚被祂的这种眼神给吓得发毛,慌张了片刻之后,才想到了什么,对邢老鬼不可思议的说道:
“你是说……当今武帝周通?”
邢老鬼的脸色阴沉,眼神却更加深邃如黯渊,幽幽的说道:
“说不定是魔君呢!”
……
陈俊燚深深呼出一口浊气,看向了那几位妙龄少女,以及听着她们那“天人天语”,再和那些流传于江湖坊间关于她们的传闻一比较,发现那都是些没见过世面的人以讹传讹、胡编滥造的,真实的江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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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绝艳,比这些江湖传言可“绝”多了!
当然,那传说中的魔君,也比世人以为的、猜测的、想象的,甚至比无穷千古道藏里记载的那些“神魔志怪”,还要可怕、还要莫测、还要邪恶、还要强大、还要无明、还要无端、还要魔魇的太多、太多、太多、太多、太多了!
这场人神魔的旷世浩劫,可能将是超越古往今来所有道藏所记载的、至高史诗级别的正、邪争锋!
那已经不是轻易能够想象得到的因果报应、红尘夙缘、天道轮回、道自生息、大块造化!
所以那极致无情的杀伐屠戮、好大喜功的穷兵黩武的神魔大战,并不是讲“道理”的人族,所能轻易相信的!
但是,若真到了不得不信的那一刻,人族最好也已经有所准备!
人族最好有备无患的把那变化莫测的大道未央,变成可以放诸四海而皆准的“道理”!
否则的话,再次相对于神魔而变得弱小和蒙昧的人族,其下场自然是可想而知!
因唯灭亡一途!
故而自强不息!
所以遇强则强!
陈俊燚从各种各样纷繁杂芜的心绪中,又再度重拾了那要缘而葆真的“道心”!
他不是武圣印的主宰者!
他亦不是昊帝宫的主人!
他唯有变得越来越强大!
……
“十秋孤月。”
“百夏萌蝉。”
“千载长炎。”
“万冬昭阳。”
“一局半盘。”
“寥寥残星。”
“白云帝阙。”
“还谢君卿。”
在一片绿草如茵、繁花点点、桃红柳绿、鸟语花香、春意盎然的小溪边,有一位穿着很是破破烂烂的醉鬼不住的说着些醉话。
他的双眼迷离,醉态可掬,脸上的神色却很是红润,微微笑着,犹如一尊弥勒佛一般。
“不愧是千年优昙婆罗酿!”
他也醉言醉语起佛缘深厚才可得见的花名。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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