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呱嘎”就在这个时候,羽翼受伤的象蛇鸟虚弱的叫了一声,随即脚爪一松,“当啷啷!”它抓住的那个黄金臂钏,骨碌几下赫然停在了恬琳的脚边。
“这是什么?象蛇鸟,难道你就是因为它才被追杀的吗?”恬琳此时把脸一沉:“破玩意,我马上扔还给对方。”
憋了一肚子气的恬琳立刻跑到船舷边缘,扬手就要把臂钏扔出去:“喂,拿了你们的东西快滚”
可就在下一个瞬间,十余丈外气急败坏的秃顶青年突然脱手飞掷过来一根长矛:“不交出东西来,杀——”
“噌!”挟裹红气的锋锐长矛瞬间飙向恬琳的心窝,在她旁边的阿狗顿时一伸手,“啪!”将此矛稳稳抓住。
“你们!我明明都要把臂钏扔过去了,为什么还要袭击我?!”商恬琳此时可生气了,她扬声叫道:“阿狗哥,他们欺负我,你说该怎么办?”
“杀了便是。”“呼——”阿狗的话音甫落之时,掌中尖矛赫然附着无匹黑气回投而去。
“嘭!”秃顶青年首当其冲,登时被这股力量搅得粉身碎骨,疤面大胡子和白袍老头暗叫不好,下一刻,余劲未消的长矛霎时震得船身四分五裂:“咔嚓——轰!”
“扑通、扑通”疤面大胡子和白袍老者同时落水,显得狼狈不堪,但是二人心中的惊骇更是无法用语言拉形容。
阿狗出手如电,威力更是惊世骇俗,这明明就是一个黑气霸者,得罪了这样的强敌,他们藤岚部落就是举全族的战力联合起来也不是人家的对手。
“不好,大家快走——”白袍老者此时在水中大吼一声就要向远处游去,闻听此声,所有的小船也全都仓皇的调转船头。
可就在下一个瞬间,阿狗冷声说道:“袭击我妹子之后还想走?哪有这么便宜的事请。”
“呼——”说时迟,那时快,阿狗抖手一记隔空拳劲直轰而出,正中白袍老者身边的大胡子。
“啪嚓!”大胡子的脑壳在瞬间爆裂,碎片四迸,红白之物登时溅了白袍老者一头一脸,险些把老东西骇晕过去。
“哗啦”此时此刻,水浪翻腾疾涌,突然有两个人影爬到了大船上,正是关横和身穿鱼皮水桥的年轻姑娘典蓉。
众人看到关横归来,都是又惊又喜,他一边抓紧时间把典蓉介绍给大家,一边问道:“这是怎么了?!”
恬琳沉着脸说道:“简单一句话,对面小船上那些家伙,先打伤象蛇鸟,然后还袭击我。”
“岂有此理,你们这是找死!”
听了恬琳的话,又看到若桃正在给五彩怪禽敷药,关横登时勃然大怒,他一拍船舷护栏吼道:“七鬼,立刻把前面所有的小船全部打沉,另外再把那个为首的老头给我抓上来。”
“呜呜呜——”
数道挟风魂影领命而去,霎时间,就只听“砰砰砰”暴响此起彼伏不绝于耳,十几条小船顷刻间就被击毁殆尽,那些船上的人一个个尖声惊叫坠水逃命,这也是七鬼手下留情没有继续追杀,要不然那些家伙一个也活不了。
“呃?!”白袍老者耳朵还挺灵,他刚才听见关横的怒吼声,指名道姓要捉拿自己,老家伙不敢怠慢拼命的向岸边游去,可就这时,白袍老者在水里的脚踝一紧,登时被下面一只狌狌伥鬼攥住。
“呀啊啊——不要!”“噗通!”没等老东西完全喊出这句话,就已经被几只有力的鬼爪坠入水中,“咕嘟、咕嘟”灌了一肚子臭水,紧接着就被大伥鬼摔到了甲板上:“咣当!”
“哼,竟敢偷袭我,踢死你!”恬琳这句话甫一出口,顿时飞起一脚蹬在了对方小腹上,狼狈的白袍老者登时疼得咯喽一声,险些昏厥过去。
“饶、饶命啊偷袭你那个家伙已经死了,我没有”
“啪!”关横此刻一记冷拳打在对方面门上,白袍老头哀声惨号,扑通跌坐在原地。
“呼——”关横吹了吹拳头表面,随即沉着脸说道:“同伙就是同罪,难道这句话你没听说过吗?”
“没听说过,这是哪门子道理?”白袍老者这个时候被折腾得死去活来,但是他抬头时突然看见满脸愕然的典蓉,那姑娘也是一愣神:“你、你不是梁长老吗?”
“典、典蓉?!”如果说刚才白袍老者脸上还只有疼痛扭曲的话,现在却添了几分惊慌失措,他突然失声叫道:“我、我没害过你家的人,那都是族长的主意。”
“你说什么?!”典蓉虽然和藤岚部落恩怨不清,可是此刻却听得有些莫名其妙,旁边的关横决定顺便诈对方一下,于是低声吼道:“你夹杂不清的说什么?还不把实话讲来!”
眼看着周围的人怒目而视,杀气腾腾,被吓得惊慌失措的梁长老异常害怕,他口无遮拦之下把知道的事情全说了出来。
“族长,当初迁怒你爹和典氏一族,就是想利用最精通凫水之术的你去捞取箴鱼妖珠,所以他才会杀了典家大部分族人,借此迫你就范。”
“呜呜呜”听了对方的话,典蓉眼中的泪水瞬间夺眶而出,她嘶哑着声音骂道:“王易你这个家伙,真是禽兽不如,竟然为了这种事害死我一家人,我和你不共戴天!”
“族、族长还说过,等到你捞出妖珠返回的时候,会派人在暗中伏击,斩草除根”
“嘭!”听到这句话的时候,连阿狗都忍不住了,一脚踢在对方腿上,“咔吧!”梁长老的腿骨顿时碎折,疼得他不住“哎呦、哎呦”惨叫。
此时,关横看到象蛇鸟在敷上两生膏横以后羽翼伤势尽复,于是把几片鱼鳞包好,裹在象蛇鸟脚爪上,之后又说道:“去吧,把这鱼鳞带给萝贞姑娘和况兄,然后你就可以回来休息了。”
象蛇鸟呱嘎低鸣一声,立刻向着东镇侯那两艘大船停靠的方向飞去。
这个时候,曾胖子从若桃手里要过黄金臂钏看了看,他随口说道:“这玩意儿还挺精致的,就是不知道有什么用处。”
“喂。”关横此时瞥了一眼满面都是心虚表情的梁长老,而后冷冷问道:“说吧,这臂钏究竟有什么玄机?哼,你要是敢有所隐瞒,我就踹你下河去喂鱼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