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家中无女或是女子嫁人,便会请侍女吹弹助兴。
名苓弹的是一种类似坚琴的乐器,音质清亮明脆,锵锵有声,且极有共鸣。而且,酒也堪称佳酿,味美意浓,爽心惬意,酒过三杯,大家便开始畅言叙谈。亚父朝名苓挥了挥手,名苓极有眼色,收住琴乐,起身施礼辞退。国王对亚父说道,“高良亚父乃一代天骄,为亚父已三十余载,当今天国之剑士无不是亚父之弟子。且问当今剑士谁可占据熬头?”亚父想了想说,“以老夫之见,王宫都尉与勿则庄主可为强中之强。”国王又问,“都尉与勿庄主谁为雌雄?”亚父为难地笑了笑,说,“都尉之剑术勇猛而凶狠,而勿庄主之剑术平实而稳健,因二人并非同期,故老夫对此不得而知。”
国王接着又问,“除之都尉与勿庄主,谁亦可称之为剑之高手?”亚父说,“王宫护卫乌克尔、赛岂与葡萄园的云布之剑亦不在都尉与勿庄主之下。”当然亚父也说了一些其他人,但我都不认识,也不熟悉。国王又说,“朕有意使天国剑士群英聚会,一比高低,亚父以为如何?”高良说,“如此甚好。”国王说,“朕特来请亚父到场喝采助威。”亚父说,“下臣不胜荣耀,敢有不去之理?”
当大家正要随国王去大学士府见大学士时,却见乌克尔飞马来报,说太后派人来桃村,要我速速回宫。国王不知宫中出了啥事,便对我说,“公子速速回宫便是,若是有急,可派人来桃村议事府报信便是。”我应了一声,便随着乌克尔一道骑马疾速返回。
我回到王宫,先到丞相府打听太后为何要我回宫。丞相也摇头不知。于是,我便直朝紫薇苑奔去。进到紫薇苑,见太后一人孤零零地坐在屋里,一脸的郁闷与伤感,人也显得有些憔悴。我不禁有些吃惊,顾不得跪拜,就走到她的面前,关切地问道,“太后因何这般忧伤可怜?”太后没有说话,便一下子扑在了我的怀中,将我紧紧地搂住,不住地呼唤道,“我的公子,我的心人呀!”
她的身上散发着一种异性的温情与香气,淡淡的,却又是甜醉迷人。我从未想到这个雍荣华贵,权势无比的高贵女性竟也有如此可怜可爱的时候。一阵怜爱与激动,我便将这美艳而高贵的女人抱了起来,进到了隔壁的卧房里。我要把她放在床上,可她不肯,非要我把她抱在怀里。
我就把她抱在怀里,一会儿用手抚摸着她,一会用嘴唇亲吻着她。渐渐地,她的脸上有了笑意,泛出了娇艳的红润,人也变得年轻多了,就像一个让人爱恋不舍的小姑娘。原来女人有爱要比有权更让人可爱。女人在有爱时,会变得年轻美丽,光彩夺目;而有权的女人却常常会让人觉得冷酷傲慢,让人敬而远之。我们耳鬓厮擦,亲热无比,以至忘了时间,忘了一切。我们相互把对方的衣物脱光,赤身**地在被窝里戏闹着,翻滚着,亲吻着,抚摸着,最后便紧紧贴在了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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