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雪萍长得很漂亮,皮肤很白,说话的时候很温和,大一新生都非常喜欢他,她虽然是中文系的辅导员,可是他的年龄却只有二十五岁,比她的学生也没有大几岁,所以,在华中大学有很多大一的男生都想追她。
玉帝知道赵雪萍就是龙一笑的辅导员,她平时看上去很坚强,办事雷厉风行,能力很强,深受系主任梁的器重。
平时,谁也不会看到赵雪萍伤心难过的一面,在她的学生眼中,她就是一个贤淑端庄的女中豪杰,年纪轻轻就当上了华中大学的辅导员。
这是很多学生都羡慕的事,她是很多学生的榜样,能够在二十六岁就当上华中大学的辅导员,这应该就算是金榜题名了,可是谁能够想到,赵雪萍还有痛苦的一面。
玉帝看着满脸泪水的赵雪萍,他就想上去帮赵雪萍把脸上的泪水擦干净。
赵雪萍自己用芊芊玉手把自己的眼泪擦干净以后,看着玉帝和秦妙彤,还没有开口,秦妙彤先说话了,道:“赵老师,你怎么会……”
赵雪萍的红如霞光的脸上还挂着一颗晶莹透亮的泪珠,就好像是一朵桃花上面的水珠。
玉帝虽然对赵雪萍了解的很少,可是这几天他也听了不少赵雪萍的话,从同学的口中了解了不少关于赵雪萍的事,他也对赵雪萍的事非常的感兴趣。
人和仙一样,都有同情弱者的善心。
玉帝道:“赵老师,谁欺负你了?”
赵雪萍的声音都有点颤抖,道:“没……没有什么人欺负我?还能有谁敢欺负我?”
赵雪萍没有说实话,这是谁都能够看出的事。她可能是不想在自己的学生面前丢人,或者不愿意连累自己的学生。如果玉帝能够让赵雪萍放下面子,再告诉赵雪萍他有能力解决这个大麻烦,那赵雪萍说不定会说出自己的委屈的。
秦妙彤追问道:“赵老师,我是医学院临床护理系的秦妙彤,今年上大三,听说过你的一些事。在我的眼中,你是很了不起的,能告诉我究竟是什么事,让你如此的伤心吗?”
赵雪萍看了一眼秦妙彤道:“我知道你,你是华中大学大三的学生,也是华中大学的校花,很多男生心中的女神,可是,你要知道,我的忙,你们帮不了。”
秦妙彤坐在赵雪萍身边的一块水泥平台上,道:“赵老师,能不能把你的伤心事说给我听听,我虽然帮不了你,可是我的父亲一定帮得了你。扬州鸿运集团的面子,就算是华中大学的院长也是会给的。”
赵雪萍听说过关于秦妙彤的一些事,所以她也清楚鸿运集团的实力,这件事如果由鸿运集团的人出面,只怕什么事都可以迎刃而解了。
赵雪萍就好像是受了委屈的小孩子,道:“你真的愿意帮我?”
秦妙彤道:“赵老师,你说吧,我会尽我的能力帮助你的。”
赵雪萍道:“这件事应该从我留校说起。很多学生可能会觉得我能够留在华中大学是我自己努力的结果,可是事实并非如此。”
玉帝很好奇的问道:“赵老师这话是什么意思?”
赵雪萍看了一眼玉帝,继续道:“华中大学的招聘要求最少在博士以上,而且还是名牌大学博士,而我的学历只是研究生的学历,按理说,我根本就没有资格留在华中大学,可是我却留下了,你们不觉得奇怪吗?”
玉帝对凡间的事也知道一些,心想,这赵老师莫非也被人潜规则了?心中还在惋惜,这么漂亮的一朵花,不知道是被哪个人渣给毁了。
秦妙彤很认真的说道:“关于赵老师的事情,我也听说了一些,有人说赵老师是华中大学的院长之子的未婚妻,你能够留在华中大学完全是因为这个原因。”
赵雪萍点头道:“你说的没错,当初,我在毕业的时候,段翔用一万五千支红色的蜡烛,摆在我的宿舍楼楼下,形成了一个巨大的心字,然后他用直升机吊着九百九十九朵玫瑰花,单膝下跪,向我表白,我当时被他的浪漫的求婚仪式所感动,姐妹们也劝我答应段翔的表白。”
秦妙彤想想那种场面就觉得很激动,道:“如果有人向我这样表白的话,说不定我也会同意的。”
赵雪萍苦笑道:“那只不过是噩梦的开始。我当时一激动就答应了段翔,并且和他紧紧的抱在了一起。段翔也向他的父亲段鹏昌提议要我留在华中大学中文系做辅导员。就这样我就成了段翔的未婚妻,我也留在了华中大学,本想女人嫁谁不是嫁,只要段翔对我好,我也愿意和他共度一生。”
玉帝道:“赵老师,难道段翔对你不好吗?”
赵雪萍道:“他是对我很好。可是他对别的女人更好。他不但在外面乱来,就连华中大学的学生他也不放过,我接受不了这样的人,因此,在和他交往的第一年,我就和仙都市一个做软件开的工程师杨文斌好上了。我想摆脱段翔,可是段翔死活不肯。他说我这一辈子都不可能离开他,就算我离开了华中大学,他也不会放过我的。”
秦妙彤怒道:“段翔这是欺人太甚!”
玉帝道:“这种人就好像是苍蝇一样,如果你想躲着他,他就会得寸进尺,要想解决这件事,只怕不给他一点教训,让他长点记性,是不行的。”
秦妙彤看着玉帝,道:“你敢动段翔?你不想在华中大学混了?”
赵雪萍叹息道:“算了,你们不用为我的事愁了,你们还是学生,如果得罪了段翔,他只用一句话,就能让你们从华中大学离开。”
秦妙彤看着玉帝道:“你行不行,不行的话,我就给我爹打个电话,问问他在仙都认识的有没有重要的人物,出面调停一下。”
玉帝知道,这是考验自己能力的时候,在这种时候,他怎么能够退缩呢,道:“妙彤,放心吧,赵老师的事,就包在我的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