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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五十三章 生米就是要做成熟饭

    定娘被程越压在身下,狼狈不堪,只能在床上对她们道:“快上床暖被,相公要就寝,莫要冷了相公。”

    两个小丫环银牙一咬,把身上的衣服一件件都脱了下来,在程越面前脱得一丝不挂,露出曲线玲珑的胴体,然后羞得马上钻进被里,却连头都盖得死死的,不肯再让程越看到。

    程越欲念大涨,不等定娘替自己脱衣服,先把定娘的衣服都脱了下来。

    定娘的娇躯柔美得如凝脂白玉一般,丰满处甚至更胜叶倩儿,仅次于胡秀秀。

    程越把自己的衣服也剥光,一掀棉被,顾不上看被里还躲着的两个小美女丰盈的胴体,自己也钻进被中,压在了定娘一丝不挂的娇躯上。

    棉被里传来定娘一阵阵销魂的呻吟与一阵阵喊疼声,程越宠爱定娘,轻柔地慢下来,慢慢地进入她的身体,再慢慢地动作。

    过了好一会儿,定娘终于不再喊疼。程越也可以稍稍放开手脚,兴致勃勃地享用起定娘令人血脉贲张的娇躯。

    定娘的花心开了又谢,谢了又开,又疼又麻又快活,几番高潮过后,定娘终于受不了了。

    程越正要接着进攻,定娘一把抓住程越的手喘息着道:“相公,相公,定娘受不了了,相公怜惜定娘,让锦儿和玉儿陪相公吧。定娘初承雨露,以后再好好侍奉相公。”

    程越见定娘秀眉紧锁,知道她已经到极限,又爱又怜地与定娘热吻了许久,才肯暂时放开她,把玉儿拉了过来。

    玉儿在一旁看着听着,早已春情泛滥得一塌糊涂。被程越拖过来,又羞又喜又迫不及待。

    程越与玉儿接吻还没多久,玉儿就急色色地自己凑上来扭来扭去。

    程越见她一副忍耐不住的俏样,嘿嘿一笑,随着玉儿的一声惨叫,她也变成了程越的女人。

    玉儿知道自己一定要好好表现,所以虽然疼得眼泪直流,却咬紧牙关,任凭程越如何冲击,也一声也不吭。

    程越知道她忍得很辛苦,对玉儿起了疼惜之意,也温柔地慢下来,一点一点地让她适应。

    玉儿努力迎合着程越,她不知道自己还有几次这样的机会,她只知道,如果能得到程越的宠爱或者生下一男半女,她的命运就会因此产生根本的改变。

    玉儿的忍耐终于换来了快活,程越带给她一波又一波的畅意,让玉儿抱着程越怎么也不肯放手。直到程越把她送上了第三次高峰,她才全身瘫软地在程越的抚摸下沉沉昏睡。

    锦儿被程越贴上来的时候整个人都已紧张得快晕过去,完全不知道要做什么,只是听凭程越在她身上予取予求,全身上下每一寸地方都被程越玩弄个遍,最后才在一阵刺痛中尖叫了起来。与玉儿不同的是,锦儿连自己什么时候昏过去的都不知道。

    程越见锦儿也支撑不住,只好亲亲她可爱的小脸儿,又回到定娘的身边,抱着已经睡得很香的定娘,舒舒服服地睡着了。

    一早,程越自然醒来。左右一看,三个美少女全都一丝不挂地躺在身边。依然在睡梦中。

    程越看着在怀中睡得香甜的定娘,越看越爱,顾不上会把她弄醒,就在她的樱唇上又轻轻地亲吻着。

    定娘惊觉有人在亲自己,吓得刚要尖叫,马上就醒悟过来是程越——她的相公。

    定娘心中一阵柔情涌上心头——相公,定娘是有相公的女人了。虽然自己没有遵从家规,一定要在洞房花烛夜才与相公同床共枕,但自己一点也不后悔。反正自己此生就是程越的人,早一点也没什么关系。

    刚想到这里,下体一阵火辣辣地疼,定娘皱起秀眉,轻轻咬了一下程越正在她口中搅和的舌头。都是相公,这下子她们主仆三人今天未必能下得了床。

    程越刚感到秀娘醒了,就被她咬了一下舌头,知道她感到疼痛,连忙把她抱在怀里,一边亲吻着她,一边说着绵绵的情话。定娘在程越的怀中幸福地倚靠着,柔声道:“相公,定娘今天不用见爹爹吧?要羞死人了。”

    程越笑道:“本来是不要紧的,家中也没有外人,就是见一见也没关系。不过现在这个样子,被岳父看到了,非把我骂个半死不可。我不如找个借口,不让他们见你就是。你好好休息一下 ,过了今天再说。”

    秀娘捂着脸,后怕地道:“相公,若是躲不过去,被爹爹发现了怎么办?”

    程越把她搂紧,笑道:“你是我程家的人,岳父还能怎么办?他是聪明人,到时候肯定会装糊涂。就算你在他面前路都走不好,他也只会问你是不是脚疼。你放心,我做事情,总把后路都想好了才会做,不会让你难堪。”

    定娘被程越点醒,这才放心地赖在程越怀中,与程越亲亲热热地不停亲吻。

    锦儿和玉儿也先后醒来,全都觉得有些疼痛。

    程越也不让她们起来,道:“都躺着,别动。我昨晚吩咐了蓉儿,只要到时候没见到我吃早饭,就派人来这边侍候,算起来已经快到了。今天你们都不必起来,在床上好好歇息,我的女人自然由我来疼。”

    话音刚落,门外已传来几个人的脚步声。脚步声一停,苏蓉的声音就在门外响起,道:“公子,现在可起身了?妾身与云萝妹妹把早饭端来了,公子与夫人要不要现在用饭?”

    程越笑着对门外道:“都是一家人,为什么要在外边说话?快进来,我们一起吃。”说完接着与定娘亲吻,不肯浪费一点时间。

    苏蓉吃吃一笑,带着噘着小嘴的云萝和几个仆妇,端着各种早饭进了屋,把早饭摆在饭厅,苏蓉挥手让仆妇退下。

    程越把嘴从定娘的樱唇上暂时移开,道:“你们两个丫头还不快进来侍候?你相公我要穿衣服了,想打屁股吗?”

    苏蓉和云萝闻言,赶忙走进卧室,见床上一片狼藉,地上还散落着他们四人的衣物,可见昨晚战事之惨烈。

    定娘与玉儿、锦儿都躲进被里,不好意思面对她们。她们本想自己收拾,也想为侍候程越穿衣,却不知为什么程越非要他的妾室进来侍候。

    程越倒是一副无所谓的样子,招了招手道:“快过来侍候我穿衣服。”

    苏蓉和云萝忍住笑,走到床前刚要拣起程越扔在地上的衣服,程越哈哈一笑,突然窜起,两手一手一个,在两妾的惊呼中把她们拉进被中。

    两妾正在莫名奇妙,程越已开始猴急地脱起她们的衣服。

    云萝银玲般地笑道:“公子,你要我们姐妹来原来不怀好意,怕我们不肯么?”

    程越一边脱她们的衣服一边道:“不是怕你们不肯,原来确实是想大家一起吃早饭的,不过还是等一会儿吧,先把正事办了再说。”

    苏蓉还没被程越扒光,云萝已知趣地自己先把衣服脱了。

    程越昨晚并未尽兴,正憋得难受,见云萝最先脱光,立刻放开苏蓉,让她自己把衣服脱了,自己压到上去云萝身上,疯狂地抽动起来。

    定娘主仆三人红着脸看着程越在云萝身上大起大合,才知道昨晚程越有多温柔。看着云萝欲仙欲死的脸,听着她不停发出的一声声呻吟,想着原来昨晚自己是这样的,真是太不堪,羞死人了。

    程越在云萝身上一番奋战之后,马上又拉过苏蓉,又将她送上几次云巅,这才云收雾散,与众妾一起欢欢喜喜吃了个早饭。

    早饭苏蓉特地吩咐做得很丰盛,给定娘和锦儿玉儿补补身体。程府的饭菜好吃是出了名的,定娘与锦儿玉儿吃得太开心,一个早饭也撑得不像话。

    程越吃完早饭,又洗了个澡,容光焕发地出了内宅,杨霆等人与文天祥、陆秀夫、张世杰已经在偏厅等了他一会儿。

    程越一见众人,忙拱手赔礼道:“抱歉抱歉,昨夜连夜赶路有些疲劳,起得有些晚,下次绝对不敢。”见文天祥正乐呵呵地看着自己,又有些心虚地给文天祥见礼道:“岳父大人昨天忙了一天,何必这么早起呢?再休息一会儿多好。小婿今天起晚无礼,岳父大人莫要见怪。”

    文天祥仔细地端祥着程越的面色,似乎有些狐疑。考虑了一下,装作不经意地问道:“定娘刚到这里,昨晚睡得还好吗?这丫头有个从小到大一直抱惯了的枕头,这次也不能拿来,没有失眠吧?”

    程越怎会听不出文天祥的弦外之音,轻咳一声道:“不是岳父大人提醒,小婿还真不知道,难怪我刚才去探望的时候她还睡得正香,两个丫环都不让我进去,原来是这么回事啊。麻烦岳父大人派人把那个枕头送来,也好让定娘晚上能好好睡一觉。”

    文天祥踌躇着忍住没有再往下问,道:“此事我会记得,今天各位还请依计行事。君实(陆秀夫的字),你现在就去通知那几位老大人,就说昨日定娘进了程府后,趁人不备,不知藏到哪里去了,昨晚大都督的几位如夫人组织人手彻夜寻找都没有找到人。大都督回府再找,还是没找到,只能先休息一晚,今天白天在内宅接着找,想必很快就会找到,请他们安心。我就在此相候,哪儿也不去。”

    陆秀夫笑道:“这样就坐实了大都督和定娘在内宅过了一夜,消息传出去,后面的事情当然顺理成章,下官也就快能吃到喜糖,哈哈。”

    文天祥注意观察程越,见他不自觉地面露诡异笑容,脑中电光火石地闪过一个念头,登时怒气冲冲地道:“开弓没有回头箭,哼,我这个便宜老丈人的亏吃得实在太大了。大都督,你可得尽快把此事了结。如果出了什么意外,我唯你是问。”说到“尽快”的时候特地加重了语气,还带着若有似无的气愤。

    他本来就有所怀疑,待陆秀夫说话时,看到程越掩饰不住的笑意就全都明白过来。想到昨夜他睡得正香的时候,程越竟然毫不客气地就在离他不远的地方把他的掌上明珠给占有了,气得他差点卷起袖子要对程越饱以老拳。

    程越见文天祥对着他吹胡子瞪眼睛,明白文天祥已经猜到事情的原委。定娘和她的两个丫环早上都没有出来给文天祥请安,实在大违常理,定娘是个守规矩的姑娘,如果没有特别的事情发生,根本不可以出现这种情况,必定是因为被自己占有而行动不便,怕被看穿了难免尴尬。

    文天祥一个做父亲的,想通了这件事能不生气吗?但他现在也只能装糊涂,对他一个状元出身的帝师而言,这口窝囊气还真是破天荒,程越简直就是骑在他头上作威作福,一点面子也没给他留。

    程越歉意地对文天祥笑了笑,没能瞒过他本就在自己的预料之中,算不得什么,正色道:“小婿决不拖延,一切都如计划进行,天塌下来我也要马上娶定娘。”说到“马上”时,程越也加重了语气。

    在场众人都是老而成精,听到这翁婿间不同寻常的语气,再联想到程越今天出来得晚了,定娘也没出来给文天祥问安,顿时明白了昨晚发生过什么事情,心中都被程越的胆大妄为给吓了一跳。

    所谓放出风声说定娘在程越的内宅待了一宿,只是定好的计策而已,定娘的爹还在这里住着呢,你就老实不客气地把生米做成了熟饭。这下可好,已经不是计策,而是真的变成了事实,这叫文天祥情何以堪?文天祥不把程越臭揍一顿,已经是极有涵养。换作自己,跟他拼命都有可能。

    看着文天祥对程越那副愤愤不平的样子,而程越又一副做贼心虚的表情,众人都不禁觉得又好气又好笑。程越此事确实做得过份,不过那是他们自家人的事,自己得装作什么都不知道地让这个秘密烂到肚子里,否则传出去程越可是会翻脸的。(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