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农场当然可以,但为什么要当王国顾问?”武俊楚有些不解。
李毅道:“很多时候,你可能会需要斯瓦国正府帮忙,有个顾问头衔方便些。至于土地,王室和各部族会逐步出让百分之四十的土地供我们耕种,我们则缴纳一定的土地出让金。保安方面,我先调一百我们招募的退伍兵过来,其它人手你看着安排。”
武俊楚道:“我没管理过农场,是不是要大量招农民?”
李毅道:“尽量不要招农民,而是招一些农业大学,以及农业、生物学之类专业的毕业生。我们要培养的农作物与其它农作物不同,农民很可能干不好这活。”
“哦。”武俊楚点头。
李毅道:“你还可以雇佣一些有经验的农场主当参谋,不过主要的事还是要你作主。”
武俊楚还是有点不安,毕竟他没当过管理人员,李毅又安慰了他一番,激励起他的信心。
两人正说着,李毅怀里的未来王后,那个莫布拉族女孩,两眼一翻,晕倒在李毅怀里。
“这么快就不行了,还真是敏敢体质呢。”李毅将女孩放在一边,笑着对武娜道:“眼馋了?过来吧!”
武娜看了眼旁边的太后和国王,轻声道:“滚!”
她虽然喜欢哥哥观赏她与李毅的战斗,但却不喜欢别人围观。黑人太后和国王都与她不熟,她才不会这时坐到李毅怀里呢。
“哈哈,你不用担心,他们不懂汉语,不知道我们在说什么。”李毅道。
武娜看了眼太后和国王,发现两人果真一脸迷茫。她恶作剧似地指了指李毅虹间,对太后道:“please!”
太后采采洛十六岁就嫁给国王,此时刚刚三十出头,放在桦夏,这个年纪可能还没结婚。听到武娜的话,她立即起身坐了过去。
武娜大为惊讶。虽然李毅给斯瓦国王亲国戚都清洁了一遍,但采采洛贵为太后,却当着她的面做这种事,也太不知廉耻了吧?
“哈哈,事情没你想象的那么复杂,恩格瓦尼三世在世的时候,就常常多个王妃一齐宠幸,能在这个时候被人注视,这对她来说很光荣。”李毅说道。
武娜彻底无语了,非洲人的三观果然和桦夏不同,她也无法理解。
就在采采洛太后叫得越来越响的时候,又有三个人进来了,她们是贝蒂维王妃、温妮公主和德丽莎公主。
贝蒂维王妃是恩格瓦尼三世的亲妹妹,同样姓拉米恩,毕业于楠非大学,有心理学学位,给国王生了三个女儿。在女儿担任内政大臣前,她也曾在正府担任过重要职务。
温妮公主是贝蒂维王妃三个女儿中最出色的,毕业于英国杜伦大学(这是英格兰仅次于牛津和剑桥的名校),现任内政大臣。
德丽莎公主则是采采洛的大女儿。采采洛生了一子一女,儿子和她都是唯唯诺诺的性格,没有什么能力,但这个女儿却是潜在人才,有一定培养价值。
采采洛虽然听话,但治理国家真的不行,李毅想让贝蒂维暂时辅佐她。同时,他也会把温妮公主、德丽莎公主拉回去驯教,再让她们担任斯瓦的首相和副首相。只有把这两个位置放上合适的人,斯瓦国才能按照他的计划发展。
“贝蒂维,采采洛已经不行了,你过来吧。”李毅将太后放到了一边。
贝蒂维只好过去坐在采采洛的位置,李毅叮嘱了一些注意事项,又赏了她一壶进化液。
一切安顿完后,李毅才带着亲友以及温妮、德丽莎再度出发。武俊楚想留在这里组织农场的建设工作,李毅却没答应,一定要让他新婚旅行结束再工作。
武俊楚也知道以后恐怕要长留国外,再想看李毅欺负武娜只能通过远程视频,或者录相,所以也没多坚持,又重新上了飞机。他要在和妻子两地分居前,多看看她美丽绽放的样子。
众人先去纳米比亚观赏非洲最大的峡谷鱼河大峡谷,也同时看了世界上最古老的沙漠,最高的沙丘,然后向北飞,去看维多利亚瀑布,乞力马扎罗山,桑给巴尔石头城……
一个多星期后,飞机才到达西非边缘的毛利国。
毛利国国务萎员会临时负责人梅姆亲自到机场迎接,同行的还有各个毛利国大佬。
“哈哈,派个秘书来迎接就行了,这么隆重干什么,我们的交情还没到这份上。”李毅笑道。
梅姆恭敬地道:“李先生您来我必须出迎,你要到哪,我都全程陪同!”
李毅挥了挥手道:“别搞这些没用的,我不需要,你能管好国家比什么都强。”
“是。”梅姆立正,敬了个礼。
李毅道:“听说你们已经开始新总统的大选了?有把握吗?”
梅姆道:“这个你放心,所有选区的负责人都是我的人,那些选票上也都会是我的名字。只不过……”
“只不过什么?”
梅姆叹了一口气:“就是上次那事,你不是让我强力镇押吗?我把闹事的都关起来了。始作俑者是一名西班牙籍的商人,他雇请的流芒,然后又雇请了宣传队,这才把游行搞得那么盛大。”
“哦?不是美国人?”李毅问。
梅姆道:“美国人是赞助这个西班牙商人,没有直接出手。不过西班牙也很棘手,他们外交部抗议过多次,让我们放人,我快顶不住了。”
“一个西班牙你就顶不住了?”李毅诧异地问。
梅姆道:“法国那边也发话了,让我们以温和的手段解决国内问题,不要激化矛盾。我猜呀,他们是不想我手里权力过大,因为事实已经证明,每个权力集中的总统都会试图用自己的影响力,摆拖宗主国的控制,博卡萨就是最明显的例子。”
“嗯,你本来就不是法国人选出来的,虽然一面倒地向着法国,对方心里仍有疑虑。再说,你还没当上总统,就直接爆力镇押国内的民众,将来当上总统了,也未必不会爆力收回法国人在这里的种种特权。”
“那怎么办?”梅姆问。
李毅道:“下星期,我会安排一个五万人规模的保安团队来你们国家训练,你把景卫部队全换成我的人,不要用本地的家伙。法国在你们国家经营这么久,谁也保不准是间谍。”
“五万人?”梅姆一惊。
毛利国军队总数也不过五万人,李毅一挥手就派来了如此多的强援,实在可怕!
“这只是第一批,后面我还准备再训练十万人。对了,监狱建设的怎么样了?”李毅道。
“工程已经开始了,施工队正在加班加点建设。”梅姆道。
李毅道:“很好,这批监狱应该能威慑住一群人。至于那个西班牙商人,你再拖两天,一旦你当上总统,景卫部队也换过之后,立即杀了。
对外就说我们监狱的设施太落后,没能对犯人进行有效监管,导致那个商人雇请的流芒对其打击报复而死,我们深表遗憾。我们将新建一批现代化监狱,保障犯人的生命安全,杜绝此类悲剧再次发生。
至于赔偿嘛,按毛利国标准赔就行了,不用接国际标准,也不用给美元,给毛利国的钱就行了。”
梅姆一惊:“这么做的话,那西班牙人和美国人都会愤怒的,法国人也会更加怀疑我能否一直维护法国人的利益。”
李毅道:“有时候就得强硬点儿,否则人家会一直不断地欺凌你。法国人怀疑归怀疑,只要你不动他们的蛋糕,他们不可能下大力气来收拾你。
至于美国和西班牙,报复肯定会有的,但也不会动作太大,打狗还要看主人呢。如果他们把事情闹大,就不是打你的脸,而是打法国人的脸,谁不知道法国是毛利国的爸爸?
只要他们的动作不大,你身边有我的五万人,足够处理了。总之一句话,该杀的杀,该关的关,当一些人知道拿洋人的那点钱会死的很惨,就没有人敢闹了。”
“好吧,我听您的。”梅姆点点头。
李毅先为颛杰磐、武俊楚等人安排了旅游路线,才和梅姆一起回到总统府,查阅毛利国近来的情况。
所有的问题都可以归结为两个字:缺钱!
毛利国是一个穷国,正府的收入有限,除了向法国人开设的铁矿、渔场、旅游公司等单位收税以外,没有什么其它进账。
更可气的是,中秧银行也把持在法国财团手里,印多少钱法国人说了算,毛利国人说了不算。哪天法国人不高兴了,上到总统,下到平民,全都没有工资发,一个国家都得喝西北风。
“哈哈,民煮国家嘛,你总要保障所有人的权益。人家法国商人在你们国内正当经营,你又有什么办法?”李毅揶揄梅姆。
梅姆怒道:“民煮个屁!听说你是从斯瓦国那边过来的?我们的总统要是也有斯瓦国国王那么大的权力,早就把国家建设好了,哪能天天被法国人扒皮?更可气的是,法国人天天吸我们的血,我们也得忍着,因为打不过呀!”
李毅道:“我们不能跟斯瓦国比。我们虽然穷,但还有铁矿、渔场,法国人不会放弃这些利益。斯瓦国除了土地什么也没有,民风又好斗,没有人会为了抢一个乞丐而拼命。”
“可是人家现在不是乞丐,我们才是乞丐,斯瓦国每年卖粮食的钱,都比我们收得税多。我们要是想从法国人手里多扒点,分分秒秒就要下台。”
李毅道:“淡定,我们正在努力改变这一切。等你当上总统,一切都会变好的。”
梅姆收拾起心情,对李毅道:“李先生,我听你的。”
查看完毛利国的资料,李毅又把毛利国的军方成员叫来震慑一番,才赶往迪布城。
飞机到达迪布城的时候已经是晚上了,林如雨发现整个城市都是一片漆黑,只有机场、港口是有灯的。
“这是怎么了,供电线路坏了吗?”她好奇地问。
梅姆赶紧道:“没坏,是发电量不足。咱们集团不是在迪布城南边建厂了吗?而且一建就是好几个。工地需要大量的电,我只好让全城停电,优先供给建筑工地。”
李毅把梅姆的话翻译过来,李婷立即瞪大眼睛道:“这也太惨了点儿吧?我们就建三个工厂而已,就要全城停电?”
李毅笑道:“条件是艰苦了一点儿,但也在意料之中。将毛利国建设成一个发达国家,我们任重而道远。”
迪布市市长亲自开车来按李毅一行人,街上其它位置则站的全是景察。
“哦,好威风啊。”李婷感叹。
李毅道:“刚刚市长说,这也是迫不得已。全城停电后,市民们意见很大,这一个月来爆发了多次砸、打、抢事件,更有大量无业游民跑到我们工地去偷东西。如果不出动这些景察,我们走不出一里路就会被劫了。”
“这也太恐怖了。”罗夏瑶在后边感叹。
李毅道:“这不算恐怖。更恐怖的是这里的景察跟无业游民一样,也擅长砸、打、抢和偷东西。出动他们维护秩序后,工地的损失不但没减少,还增加了许多。”
“不是吧,这样也行?”武思萌瞪大了眼睛。
李毅笑道:“永远不要高估一个落后国度的素质,如果毛利国人的素质能高些,就算有法国人扒皮,他们也不会像现在这么穷。”
“那看来改变这个国家,还真是一个任重而道远的事。小毅,你准备花多长时间来改变毛利国呢?”林如雪问。
李毅道:“重病就要用猛药,我没机会,也不可能用数代人的时光改变这里的居民。大概半年吧,我会让新的秩序出现的。”
“半年?”林如雨有些惊讶。
李毅道:“时不我待。改变这里的规则不是问题,问题是其它国家的干预和捣乱。不过就算有再大的阻力,我们也要确立起新的秩序,否则大唐帝国便无从谈起。”(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