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问顾小燕在这里最喜欢谁,那无疑就是陈晓筠了。陈晓筠人很正直,总是喜欢照顾狄慧秀,也喜欢照顾她。
“我打了点水,你们先洗个脸吧。”陈晓筠将一盆清水放到一旁,又拿来一瓶洗洁剂。
现在狄慧秀、顾小燕的脸上还全是油彩,需要用这种洗洁剂清洗才能恢复如初。
“谢谢筠姨!”顾小燕凑到水盆边,先将脸沾湿,然后细细地涂抹洗洁剂。过不多时,一张清丽的脸蛋重新露了出来。
狄慧秀等女儿洗完,才凑过去,把脸洗了个干净。
以前的狄慧秀脸色蜡黄,毫无生机,现在却已经恢复正常了。仔细模模自己的脸蛋,她甚至还觉得就算十年前,自己的皮肤也没有这么好。
“你这两天的变化真大呀,我还记得你刚来的时候,整个人给人的感觉就是活不几天了,现在却和正常人没什么两样,就是还有点瘦。”陈晓筠感叹。
“是啊,多亏了教授,要不是他,我已经死了。”狄慧秀轻声道。
陈晓筠皱了一下眉,她不喜欢听别人说教授的好话,但也不敢说教授的坏话。
被驯服的第一天,教授就给她们发了一本员工手册,里面有很多要求,她们必须遵守,其中第八条就是不得对主人不敬,教授是她们的主人,她们只能正面评价对方。
员工手册除了限制说话之外,还限制她们的行为。比如未经主人允许,不得私自和其它客人互动,就是一条很奇葩的规则。
张红娟是有丈夫的人。前天陪了丈夫一次,立即就受到惩罚,因为她老公也被定义成了“其它客人”,未经教授允许不能乱陪。
同样受罚的还有阮寻梅。阮寻梅的丈夫虽然被割了,但还是很喜欢亲她,而她每次被亲,教授都会知道。同时会给出惩罚。
陈晓筠等人暗暗猜测,教授应该有种神奇的能力,可以预知她们的行为,否则根本不可能把她们每次违规都说得清清楚楚。
面对教授无以伦比的威能。她们也只能规规矩矩,完全按照教授的吩咐行事,否则就会自讨苦吃。心中就算将教授骂上千遍,她们也不敢说出口。
“筠姨,其实你也变漂亮了许多呢。有没有人夸你变年轻了?”顾小燕问。
陈晓筠的脸一红。
这话女儿就说过,甚至还怀疑她找男朋友了。
“妈妈,你要是有喜欢的人,就大胆的追求吧,我不介意叫别人爸爸,你不用瞒我。”
女儿十分善解人意,但她心里却更苦涩了。
现在得到她的男人可不只一个,而是一群,不知道女儿发现她有这么多爸爸,会作何感想。
“咱家晓筠肯定有好多人夸。”
这时阮寻梅、张红娟、蔡佩芳也走了进来。
据说世上最好的朋友不是同事。不是同学,也不是其它搭档关系,而是狱友和战友。因为只有狱友和战友才会患难与共,而患难才能见真情。
阮寻梅、陈晓筠、狄慧秀等人,一起在这里承受折磨,既是狱友,也是战友,虽然只相识了几天,却已经是好朋友了,相互之间的感情也越来越深。
六人之中。阮寻梅的年纪最大,其次是张红娟,然后是狄慧秀、陈晓筠,最后是蔡佩芳和顾小燕。由于顾小燕是狄慧秀的女儿。大家肯定不能一起平辈论称,所以阮、张、狄、陈互称姐妹,蔡佩芳则跟着顾小燕,向其它人叫姨。
张红娟笑道:“说真的,教授确实很了不起,我感觉自己的年龄好像退回到了二十七、八。就连精力也比以前旺盛了。好多人都问我在哪里做的美容,我是想告诉她们,又不敢告诉。”
“哈哈。”众人一齐笑了,笑声中却有许多无奈。
是啊,身体变年轻了,容貌变美丽了,看起来很不错,但她们每天却要伺候很多客人,到底是付出的多,还是得到的多,她们也很迷茫。
“梅姨,要说这个变年轻,你变化最大,刚来的时候你看起来有六十岁,现在嘛,顶多四十。”蔡佩芳道。
“是啊,昨天那个黑人抱着你,简直就不想松手,他真是太喜欢你了。”陈晓筠道。
“唉呀,你们就别取笑我了,那个客人审美观和东方人不太一样,所以才可着我欺负,换成任何一个年轻小伙,都会更喜欢你们。”阮寻梅道。
“这可不见得,后面几个也全挑了你。”张红娟在阮寻梅身上捏了两下,“我猜再过几天,你这皮肤就完全超过我们了,你年轻的时候一定是个绝世美人!”
“又笑话我,你才是大美女!”
顾小燕道:“梅姨,我们的技术得分都很低,昨天那个龅牙客户更是给我们打了零分,只有你得了三十分。你可要好好教教我们,别藏私。否则以后客人都只点你,不要我们了。”
“我就是按照教授的吩咐去伺候他们,也没做别的。”阮寻梅说道。
“教授教的技巧可不那么容易学。比如昨天的七种佘头挑法,我一种都没学会,今天肯定要惨了。”顾小燕道。
“我也只学会了第四种。”张红娟道。
“绢姨,你教教我第四种。”顾小燕立即凑了过去。
“好的。”张红娟抱住了顾小燕,轻轻地刎她,教导她怎么用佘头。
“其实,那七种挑法倒是不难的,我全都学会了,你们想学,我可以教你们。”阮寻梅道。
“哇,梅姨你真是太厉害了,居然全学会了?”蔡佩芳赞叹。
“你是不是在家常和老公使用这些技巧呀?”陈晓筠问。
“怎么可能,我那个老头子笨得要死,就知道扑过来乱啃,然后没两下就完事了,比大部分客人都不如。”阮寻尴尬地道。
他们家老头子确实从来不会任何花样,只是她学习能力很强,像这种技术活儿很快就能掌握。
以前在厂里的时候,她也是厂里的技术标兵,论纺织技术,没有一个人能比得上她。
“梅姨。教教我!”
“梅姐,教教我!”
众人一拥而上,求阮寻梅传授技巧。因为她们知道学不会,晚上就会面临很严重的局面。阮寻梅只好一个一个言传施教。指点她们技术要诀。
大约过了半个小时,大家将七种挑法掌握得差不多了,才一起去洗澡。
现在她们只洗去了脸上的油彩,可是一夜苦战,身上还都是进化液干涸的痕迹。只有到浴室里好好洗洗,才能洗个干净。
地下室的浴室很小,与卫生间是在一起的,六个人同时挤入,也倒热闹。
“啊,你们过来了!”
一个声音突然从头上响起,众人抬头一看,发现梁香菱正在卫生间的天花板上粘着呢。
没错,是粘,而不是绑。教授不知从哪里弄来了一堆特异胶水,把梁香菱贴在了天花板上。她的手脚都在胶水里封着,根本无法动。
“你们可以帮帮我吗?”美女大记者惨兮兮地问。
经历了一夜的苦难,她已经锐气尽丧。此刻的她只希望能休息一下,而不是被金闪闪地吊着。
“唉,我们很想帮你,但是没有教授的命令,我们不敢呀!”阮寻梅叹了口气。
张红娟道:“听教授的意思,你以后好像永远在这里了。小姑娘,你叫什么名字?今年多大了?”
梁香菱低声道:“我……我叫梁香菱。是直隶日报的记者,今年二十六了,不是小姑娘。”
“二十六还不是小姑娘?我大女儿跟你同岁。”阮寻梅道。
“啊?您,您女儿跟我一样大?”梁香菱惊讶地问。
眼前这个女人。虽然看起来年纪较大,但顶多四十岁,还不至于大到可以给她当妈妈的地步吧?
“怎么,不信?实话说吧,我自己也有点不相信呢。”阮寻梅一笑,“我本来是纺织厂的工人。成天干苦活累活,特别显老。还没退休呢,看起来就像六十多岁了,头发也白了一半,脸上全是皱纹。”
“那你现在?”
“如你看见,我现在头发变黑了,脸上皱纹全消失了,皮肤也变得水灵灵了,好似重生了一般。”阮寻梅感叹。
“唉,教授虽然……”陈晓筠想批判一下,但是又不敢说,只能掐掉半句继续道:“教授确实是个很了不起的人,有很多别人没有的本事。”
“香菱,你既然在这里了,就只有完全听教授的话,遵从他的一切吩咐,无论嘴上还是心里都没有反抗他的想法,才能日子好过一点儿。”狄慧秀好言劝道。
梁香菱万分委屈地道:“我怎么不听他们的话了?昨天那个黑人让我添那个,我都添了,你们也看到了,但是他仍然不肯放过我。”
“唉!”陈晓筠叹了一口气,“我知道你心里很难受,任何人遇到这种事都很难受,我们刚来的时候也一样。但是没法子,我们翻不出他的五指山,只能认命。”
“你二十六,比我还大三岁,我以后就叫你姐吧,你管我叫小芳就好。”蔡佩芳说道。
“芳姐管你叫姐,我也得管你叫姐了,菱姐你好。”顾小燕道。
“我是小燕的妈妈,你以后就叫我秀姨吧。”狄慧秀说道。
“秀姨。”梁香菱叫了一声,又突然想到了什么,结结巴巴地问:“秀姨,你,你竟然是她的妈妈?”
“唉。”狄慧秀叹了口气。
张红娟道:“香菱,我们各有各的苦衷,既然大家都在这里了,就应该互相照顾,慧秀和小燕都是命苦的人,你不要有什么别的想法。”
“哦。”梁香菱急忙点头,心却是跳个不停。
陈晓筠道:“香菱,你饿了吧,我们去弄点早餐给你。至于什么时候将你放下来,那只能由教授决定。”
“唉,苦命的孩子,头一回就遇到了这么……”阮寻梅想骂那个黑人,又想起员工手册上规定不能骂客人,只能顿了半天,才缓缓道:“流了那么多血。”
梁香菱听到这句话,呜呜地哭了起来。
就在昨天,她还拒绝了两个成功人士的约会,才赶往采访现场。没想到转眼间,就被一个黑人终结了少女时代,现在更金闪闪地被粘在天花板上,与几位同样沦落至此的难友聊天。
人生的大起大落实在太难以预料了。
“别怕,别怕,我们谁也没比你好多少。”顾小燕安慰道。
“是啊,我也是前两天被教授开通的,那时痛死了,小燕也是那一天。”蔡佩芳说道。
“谢谢。”想到顾小燕母女都在这里,梁香菱发现自己也确实算是幸运的。
“好了,香菱,你先吃点东西。”陈晓筠这时拿着早餐走了进来。
教授每天都会为她们准备早餐,而且格外丰盛。今天是两个红烧牛肘,牛肉香气四溢,让每个人肚子都叫了起来。
“哇,这么多肉。”梁香菱有些难以置信。
“这里就是伙食好,背靠养牛场,成天都炖肉。我时常拿这里的肉回家给老头子,晓筠也常常带给女儿。”阮寻梅道。
“你们还可以回家?”梁香菱问。
“可以回家,但这里的事不能说出去,还要随叫随到。”狄慧秀切了一块牛肉,塞向梁香菱的小嘴,“如果你伺候好教授,估计也会是相同待遇。”
“多吃点儿吧,等我们走了,你恐怕要饿一天肚子了。”陈晓筠同样喂她。
梁香菱不能移动,只能挂在天花板上让大家喂。几人轮流喂,她倒也吃得不慢。
她想让几人帮她报景,帮她告诉家人,但没有人敢答应。
吃过早餐,洗过澡,众人们便各回各家,只剩下了梁香菱一人孤零零地在天花板上粘着。
此时李毅也吃完了早餐,到唐芸的房间里忙活起来。
从昨天早上到现在,唐芸始终处于李毅的控制之中,就算是吃饭、睡觉、打电话、上厕所、甚至是见客人,身体都没有消停。
李毅就是要用不间断的攻势持续影响唐芸,让她没工夫想太多,一直陷入释放压力的过程中,慢慢地改变心态。
这次李毅自制了一个电击容器,将唐芸放在了里面,持续不断的电击让她惨叫连连。
将所有摄像机对准唐芸,确定不会有问题,李毅便缓缓下楼去,楼下还有另一个人在等他。(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