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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3章 梁香菱历险记

    头痛越来越难耐,柯志义用头撞了半个小时的墙,才感觉稍稍好一些。

    这个时候,那位纳尔森医生又在劝他接受精神病治疗了。

    “庸医,我干你全家!”柯志义对纳尔森比了个中指,又对翻译道:“翻译给他听!”

    美女翻译只好用英文道:“柯先生向你全家问好。”

    纳尔森医生笑呵呵地道:“不客气,不过他的精神病是越来越重了,问好时还竖着指头,这很不礼貌。如果他执意不接受治疗,你可以跟他的家人们谈一谈的。”

    “我会的。”翻译刚说完,就看到柯志义已经走了出去,忙拎着小包快步追赶。

    柯志义已经没空管自己头痛的问题了,他必须要回家跟老爹商量一下。

    涉及到赵家无小事,如果李毅真姓赵,那么花家就不得不退让一步,摆出和解的姿态。以他的身份当然不够资格跟赵家和解,只能让老爹出马。

    赵家什么亏也没吃,花家要和解,应该比较容易。不过他就惨了点儿,无缘无故招惹赵家,肯定在家族内引起非议。

    “如果这小子不是赵家的……”柯志义攥紧拳头。

    如果李毅不姓赵,还敢捅下这么大的篓子,他就死定了。

    这事儿惊动了花老六出马,除了赵家,还没人能够正撄其锋!

    唐水市,城北。

    张红绢坐着赵天正的车,又来到了米杜社团的养牛场。

    养牛场正在搞一个欢迎新人的活动。

    新人姓刘,是一个白白净净的年轻人,手脚都戴着镣铐,跪在院子中间向其它人叫爹。他两虹间透出丝丝血迹,看来已经被社团的成员阉了。

    这两天,张红绢已经数次看到米杜社团在阉人了,她不明白米杜的人为什么这么残忍,只是厌恶地皱了皱眉。

    其实张红娟觉得,相比这个新人。她的处境更为悲惨。自从在那天遭遇教授后,她步步沦落,现在完全成了教授的牵丝木偶,每天做着以前想都不敢想的事。

    也许大多数的人生都是如此。一旦走错一步,就再也难以挽回。

    “张姐,你来了?请进!”杜乐人站在办公室门口,微笑着向张红娟打招呼。

    “嗯。”张红绢应了一声,红着脸钻了进去。

    米杜社团的其它成员不知道她在这里做什么。但杜乐人肯定瞒不住。看到这个家伙贼兮兮的笑容,她便觉得有些抬不起头。

    地下室的暗道在杜乐人的办公室内,搬开一张桌子才能钻进去。

    这几天,地下室装修了一番,地上铺了明亮的地板,墙上贴了鲜艳的墙纸,还布置了五光十色的彩灯,再也不是原来脏乱的库房了。

    原来的第一个房间,现在是公共客厅,后面几间是卧室。最后一间是卫生间。

    走进客厅,张红娟便看到女景陈晓筠、大学生蔡佩芳都来了,除此之外还有一个陌生的美女。

    陌生的美女和她们第一天来时一样,被绑成了棕子吊在笼子里,格外凄惨。

    张红娟向新来的美女点了点头,算是打招呼,然后便坐在沙发上,开始换工作服。

    按照教授的要求,她们所有人都是为教授工作的奴丽,工作时必须穿工作服。否则就要受罚。

    “呜呜呜!”

    梁香菱向到张红娟看向自己,立即想求救,可惜小嘴被堵着,只能发出呜呜的声音。

    张红绢、陈晓筠等人听到她的呜声。只能装作没听见。新人要接受教授的教育,她们可没有管理的权限。

    “喂喂,我被绑在这里了呀!是死是活你们给个话,别折腾我呀!”

    梁香菱见众人都不理她,万分委屈,但也没有别的办法。只能看着几位女士换衣服。

    陈晓筠、蔡佩芳、张红娟换上工作服,梁香菱立即被惊呆了。

    这些人的衣服,真能被称为衣服吗?

    该露的地方不露,不该露的地方一块布也没有,简直比原始人的装束还要简陋!

    特别张红娟的装束,除了脚上一双袜子,手上一对护腕,就只有腰上的一条腰带了。

    你连裤子都没有,系什么腰带呀?

    一道灵光进入梁香菱脑海,她立即明白了,这里八成是一家技院!

    没错,这几位穿成这样绝对不会是好人,只能是提供特种服务的人!

    “我居然被关到了这么一个地方!小刘呢,小刘哪去了?”女记者的心砰砰直跳。

    想到自己和这样一群人呆在一起,她就感到很危险,甚至有种自己会被拉去出卖的预感。

    可是她被绑着,就算对方让她做那些可怕的事,她也没法反抗,只能任人宰割。

    “呜呜呜,呜呜呜。”梁香菱继续叫着,同时越来越绝望。

    又过了一会儿,阮寻梅、顾小燕等人也到了,她们换上与张红绢类似,形如无物的工作服,然后开始化妆。

    梁香菱惊讶地发现,这些女人化妆不是为了让自己更好看,而是为了把脸画花。

    是的,她们像唱京剧的人一样,把整张脸涂得乱七八糟,就算她们的爸爸妈妈在这里,也肯定认不出来她们!

    这是在干什么?

    从事特种工作不是应该打扮得越漂亮,才越能得到关注吗?

    哪有把自己的脸画花的道理?

    怎么想也想不明白,梁香菱只能静观其变。那几个女人把脸画花之后,就坐在一起,开始讨论怎么伺候人的经验。

    梁香菱从来没有遇到过这样不知廉耻的一群人,但又没法捂住耳朵,只能耐着性子听她们说话。

    听她们的口气,这里应该有个叫教授的人,是她们的主宰,可以任意的驱使她们,她们也对这个教授十分畏惧。

    梁香菱正疑惑这个教授到底是什么人之时,两个男人走了进来。

    左边的男人身材健壮,留着满脸的络腮胡子,看起来有点可怕。应该就是将张红娟等人教育得服服贴贴的教授先生。

    教授的右边是一个黑人,身高有两米多,在这个高度略矮的地下室里根本无法站直,只能躬着身体。更恐怖的是。他整张脸都黑得发亮,看起来好似活鬼一般。

    太丑了!

    在这个丑陋的黑人面前,平时看起来很可怕的教授先生,也变得无比可爱了。

    “教授怎么会带了一个黑人过来?”

    张红娟等人看到今天的客人如此之丑,全部睁大了眼睛。若不是脸上涂了厚厚的油彩。恐怕已经是一片惨白了。

    不过心里再难受,她们也不敢触犯教授的威严,只能一起跪下道:“奴婢见过教授!”

    “嗯,今天这位客人叫霍华德,是位美国人,不太会说华语,希望你们能够机灵点儿,别让霍华德先生失望。”教授说道。

    “是,我们一定尽力伺候霍华德先生!”张红娟等人又向霍华德行了一个大礼。

    众人并不知道,眼前的大胡子教授其实是个幻象。那个又黑又壮的霍华德才是真人。

    黑人霍华德正是李毅。

    以李毅的本事,拉伸一下身体的细胞,让身高增加个一米半米,如同我们伸个懒腰一样简单。至于那黑色外表和丑陋的脸,更是修正一下体表的光学特征即可,同样不费事。

    这不是李毅第一次变幻形态出现在众人面前,他已经换过好多个身份让众人伺候了。

    仅张红娟一人,就接待过大腹便便的胖子、浑身肌肉的特种兵、文质彬彬的白领、相貌平平的中年男人、不可以一世的阔少、甚至还有好几个七、八十岁的糟老头子。

    李毅换用不同身份,让这几个人伺候,当然也是有原因的。

    生命的意义就在于生存和繁衍。繁衍行为也是最能触动生物心灵的行为。研究繁衍行为,对于生物进化有很特别的意义。

    李毅对于生物学很有研究,但放在人类这个单一物种上,所知却寥寥无几。因为他所去的异界并没有除他之外的人类,也没有针对性的资料。

    现在,李毅就是要补上这一环。

    每次变幻外表,李毅的行事风格都会变得大不相同,给张红娟她们一种自己被不同男人轮流欺负的错觉。

    面对不同男人,张红娟等人也会表现出不同的反应。收集她们的反应。研究她们的心理变化,归纳出人类这个物种的一些共性特征,正是李毅在做的事。

    简单点说,给她们进化液是做生理实验,而换用不同身份与她们互动,是做心理实验。只有充分了解人类的生理和心理,才能带领人类,打赢二百年后不可能打赢的战斗。

    李毅半点儿大意不得。

    今天李毅扮演的这位黑人,性格是粗鲁、狂暴、不可一世。所以他用贪婪的目光环视众人,然后用非常不纯熟的汉语大着佘头道:“其实,我会一点儿华语的,我也去过华夏的很多地方,比如明珠市的普东和普西。你们会说普西吗?”

    张红娟等人眨眨眼,一齐应声道:“会。”

    “很好,你们都说一遍普西给我听听?”李毅道。

    “普西。”蔡佩芳先说了一声,随后醒悟过来,脸变得发烫。

    这是一个英文单词,而且是非常不文雅的词汇。

    之后,狄慧秀、顾小燕、陈晓筠等人也都说了一遍。

    李毅听罢哈哈大笑,指着众人道:“那就让我看看你们的普西吧!”

    陈晓筠、张红娟、狄慧秀一愣,也醒悟了过来,而阮寻梅和顾小燕却傻傻的,还没有明白怎么回事。

    “打开你们的双虹,给霍华德先生好好瞧瞧,别傻站着。”教授幻象瞪了阮、顾二人一眼。

    “哦!”阮寻梅、顾小燕赶紧展示自己。

    李毅见她们摆好了姿试,毫不客气地挨个模去,第一个被模的是张红娟。

    张红娟看到丑陋黑人黑色的大手向自己伸来,简直郁闷的想哭。

    丈夫是司令员,手握重兵,位高权重,她当然也是唐水市最高贵、最端庄的贵妇。平时的她住别墅,开好车,来去有人接送,被全市所有人艳羡。

    因为身份高贵,她也格外注意自己的形象,就算和丈夫单独在一起,她也会要求关灯,不准他做多余的动作。

    得不到的东西总是最好的,她不让丈夫得到全部,才能吊住他的胃口。

    可是这个教授,不但用雷霆手段得到了她的一切,还指挥她,让她把一切都奉献给他的客人们。

    丈夫苦求很多年,她都不曾答应的事,如今却做给许多陌生人,甚至连这些人是谁都不知道。

    一切都颠覆了。

    张红绢忽然很恨教授,恨得咬牙切齿。

    不过她也知道,就算是再恨教授,也要努力伺候好教授的客人,因为无数事实已经证明,违背教授的意愿比死还难受。

    她不想被教授单独教育,更不能让这里的事落入丈夫的耳中。

    所以要委屈求全。

    令张红绢庆幸的是,她们的脸是花的。教授可能也怕闯下大祸,不准她们以真面目出现。

    平时的她全身都包裹在衣服中,只有脸露在外面,而这时正好相反,只有脸被厚厚的油彩遮盖,其它的部分让人一览无余。

    这些用来涂脸的油彩很特别,就算是出汗也不能让它们消褪,只能用特殊的洗洁剂洗。所以她们伺候客人时,无论客人怎么胡来,都不用担心事后被认出。

    “是啊,反正他看不清我的脸,也不会知道我是司令员的妻子,我怕什么?我已经被那么多人欺负过了,还怕多一个黑人?”

    想到这里,张红娟便有了一种奇异的感觉,仿佛背着丈夫跟别人在一起是件很愉快的事。

    她晃动着娇躯,迎上了黑人的大手。

    客人并不一定会让所有人都陪,客厅中只是预选。

    只有被客人选中,才可以陪客人去后边的卧室,任对方为所御为。

    虽然伺候客人不是什么好事,但是不伺候会迎来地狱般的惩罚。每个人都宁可让最变泰的客人打得皮开肉绽,也不愿接受教授的惩罚。

    教授的惩罚实在太恐怖了,没有人能承受了。

    撩虹,展星,噘起月亮,张红绢整个人都缩在了李毅怀里,并且娇声道:“尊敬的霍华德先生,今天让我陪你吧。我会让你满意的。”

    为了能让霍华德完全明白她的意思,她甚至说的还是英语。(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