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冷的月光淡淡地洒在红砖绿瓦的宫台楼阁,檀香木雕刻而成的飞檐上凤凰展翅欲飞,青瓦雕刻而成的浮窗玉石堆砌的墙板,柱子雕刻着栩栩如生的龙纹,与那宫殿上的凤凰遥遥相对。朱漆大门顶端悬着黑色金丝楠木匾额,上面龙飞凤舞地题着三个大字“长秋宫”。
长秋宫,本是皇后居住的寝宫,不过天子尚幼,皇后未立,目前住在这里的是临朝听政的太后何氏。
寝殿内云顶六尺宽的沉香木阔床边悬着鲛绡宝罗帐,帐上遍绣洒珠银线海棠花,风起绡动,如坠云山幻海一般。榻上设着青玉抱香枕,铺着软纨蚕冰簟,叠着玉带叠罗衾。
云白光洁的大殿倒映着泪水般清澈的水晶珠光,空灵虚幻,美景如花隔云端,让人分辨不清何处是实景,何处为倒影。
此时大床上竟然传来了男欢、女爱的靡靡之音,听得人面红耳赤,心旌摇曳。如今灵帝新亡,谁敢在这个时候冒天下之大不韪,干这等不要脑袋的事?
夜色如水,殿内红烛摇曳,殿外细雨横斜,雕花盘丝银烛台点起了儿臂粗的红烛,烛中掺着香料,焚烧起来幽香四溢。
云收雨歇,一个俊美的男子披上衣服,走下床去熄了烛火,推开吱呀的窗,凝视窗外飘飞的雨丝,任凭凉爽的夜风拂过发梢,给滚烫的身体降降温……
突然传来一声女子惊呼:“张仁甫,你不要命了。快把窗子关上——”
张帆闻言转过身来,微歪着头,桃花眼斜倪轻眺,眉宇间是数不尽的风流,平淡的说:
“我的太后,您怕什么?如今这附近守卫的都是我的人,还要谢谢袁绍老兄帮忙把太监一股脑儿全杀光了呢!”
张帆嘴角含着一丝玩味的笑容,透着坏坏的味道,耸了耸肩,笑容在脸上漾开,美得让人炫目。
一个凤眼含春,长眉入鬓的女子匆匆穿上外衣,赶紧小跑几步过来把窗户关上。比桃花还要媚的眼睛白了张帆一眼,没好气的说:
“你这个小冤家,胆子真的大的没边了!”
她的大眼睛含笑含俏含妖,水遮雾绕地,媚意荡漾,小巧的嘴角微微翘起,红唇微张,欲引人一亲丰泽。面似芙蓉,眉如柳,肌肤胜雪。
一头黑发挽成高高的美人髻有些散了,天鹅般的脖颈出香汗淋漓,绝世笑靥上还带着余潮的艳红,更增三分娇艳。
红黄两色为主的金银丝鸾鸟朝凤绣纹朝服,更是将她那种尊贵和端庄表现的恰到好处,再配合着一张高傲绝美的面容,简直就是一个勾起男人心中征服欲的尤物。
她的容貌实在让人看不出30岁的实际年龄,雍容华贵,高雅脱俗,充满着成熟女性的丰腴韵味。
娇靥之上完全没有一丝皱纹,反而如同十几岁的妙龄少女,赛霜欺雪,好象芙蓉般娇艳动人。
她的身材更是出奇地完美,曲线玲珑,丰胸纤腰,曲线浑圆的美臀勾人心魄!这是一个从骨子里散发着妖媚的女人,她似乎无时无刻都在引诱着男人,牵动着男人的神经。
难怪一个屠夫的女儿也能力压六宫粉黛,独得灵帝三千宠爱,荣登后位,任何男人都没法抵挡她的无穷魅力!
张帆悠悠吟道:
汉皇重色思倾国,御宇多年求不得。何家有女初长成,养在深闺人未识。
天生丽质难自弃,一朝选在君王侧。回眸一笑百媚生,六宫粉黛无颜色。
……
何氏莞尔笑道:“都说冠军侯打仗天下第一,我看这哄骗女子的本事犹在之上……”
张帆温柔的说:“江山如画,不及你眉间一点朱砂,琴瑟无暇,怎及你耳畔一语情话。”
何氏笑的前俯后仰,“啧啧,这一张巧嘴哟!还不知道要哄骗多少女子呢!我早就人老珠黄了,也不吃你这一套,还是省省吧!”
张帆心里冷笑,女人都是口是心非,要是你不吃这套,今天怎么会乖乖承欢膝下?
原来当日张帆救了小皇帝,深得刘辩信任,被擢升为羽林中郎将,主宿卫护从,负责宫禁的安危,赐令牌,可随便出入宫闱。
第二天太后何氏在长秋宫单独召见乐了张帆,主要是感谢张帆对儿子的救驾之恩。
何氏早就听闻张帆的种种事迹,一见之下更觉得他英武不凡,俊逸潇洒,好感大幅度提升。加上两个哥哥都死了,何氏必须重新拉拢军队的支持,是以对张帆更加热情,亲自斟酒以示恩德。
张帆一见面就被魅力十足的何氏迷得不清,最近诸事缠身,到处奔波,已经好几个月没行房事。
一直对貂蝉没有下手,因为张帆知道一旦用强,再想收其心就难了。不过一个千娇百媚的绝世美女能看不能吃,血气方刚,尝过肉味的张帆很是煎熬。
何氏很勾人,那是肯定的,而且她太后的身份对于张帆来说更是如同罂粟一样诱人。
男人的征服欲开始作祟,把这个天下最具权势和地位的女人,按在身下蹂躏是一种何等美妙的体验,那种愉悦和满足,光是想想就能让人颤栗不已。
罪恶的念头一旦兴起,就很难被浇灭,反而越烧越旺。
太后的身份能吓退天下99%的男人,然而张帆并不在此列。因为只有他知道,董卓接下来会废了他的儿子,用一碗毒药结束她们母子短暂而煊赫的一生。
汉室倾危,没了牙的老虎自然唬不住张帆这头恶狼。
何氏还不知危险逼近,当她笑意盈盈的替张帆斟酒的时候,一把匕首抵在了她的腰间,何氏花容失色,不过毕竟久经风浪,没有像寻常女子那样尖叫出声。
张帆面带笑意,不动神色的说:
“让他们都出去。”
何氏依言照办,所有侍奉的宫女面面相觑,不过也不敢违抗何氏的命令,纷纷行礼告退。
眼看着众人推出,殿门关闭,偌大的宫殿只有两人的时候,何氏冷冷的看着张帆,疾言厉色的说:
“冠军侯这是干什么?还请三思,莫要自误。”
张帆嘴角上勾,右手微微用力把她拉在怀里,左手去解她的衣服,何氏不敢大叫,剧烈挣扎,然而张帆轻描淡写一句话就让她放弃了抵抗:
“董卓欲效霍光事,废辩立协。”
何氏面色大变,一颗心沉到了谷底,如遭雷击,带着颤音说:
“不可能,你骗人……”
张帆斩钉截铁的说:“若有半句虚言,来年教我死于刀斧之下。”
何氏脸上青一阵白一阵,沉吟半晌,张帆一动不动的看着她,然后她突然双手主动搂着张帆的脖子,开始忘情的亲吻……(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