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错了,我真正最想得到的,其实是你。而我会杀了‘他’,就是因为他不肯让你和我在一起……”
在这一瞬间,空气好像都因为陆仁的这几句话而凝固了。再看此刻的婉儿已经是惊得双手都捂住了嘴,望向陆仁的目光中更是写满了震惊之意:“你、你说什么?你是为了我才……”
陆仁咬着牙,脸上的神情却是在猥琐之中还带上了些银邪之气:“不是为了你,而是为了得到你。婉儿,我不知道你还记不记得你本来都已经被我泡到手了,可是你那个所谓的老爹却就是不肯同意你我之间的事。可惜了,当时我们如果不是还有所顾虑,一起滚床单的时候要么是戴着套套,要么就是算着安全期,不然我们都可以去玩一出‘奉子成婚’的戏码。”
婉儿猛烈的摇头:“不对,不是这样!明明是你想谋夺……”
陆仁邪笑依旧:“我谋夺个啥啊?不就是那些乱七八糟的东西吗?我自己又不是没有。相比之下我对你才更感兴趣,更喜欢和你在一起的时候那种无忧无虑的感觉。”
说实话,陆仁并不算是骗婉儿。只是到了现在这个份上,既便是实话、真话,陆仁似乎也没办法和婉儿好好的说,结果只能是用这种不正经的语气给说出来。只是这样的语气,谁他吗的又会认为是实话?
婉儿当然是气得脸都泛红了。如果这会儿面对的不是对手的全息影像,而是对方的真人就站在面前的话,诂计婉儿早就左一耳光再右一耳光,然后再补上一记“断子绝孙膝”了。但是现在嘛,却也只能是指着陆仁的鼻子怒道:“你、你……”
现在的陆仁根本就是在破罐子破摔,而且抬手指了指婉儿的手边某处:“我什么我?是不是想说我在骗你?那你带着这个干什么?”
陆仁所指的是婉儿放在床榻上的玉笛:“你忘了吗?你会被我勾搭上,和这玩意儿也有着很大的关系。我不知道你现在还记得多少曲乐,但你会的那些可都是我教给你的。甚至连你的笛艺其实都是我教给你的。”
“你骗我!!”
陆仁下意识的就摸出竹笛想来上一段。别奇怪,陆仁虽然很久都没怎么玩过音乐了,竹笛也不再像以前那样时常带在身上,但前些时候吕玲绮受重伤,在陆仁前去看望的时候表示希望陆仁能演奏一段算是奖励,当时就把一支收集来的竹笛送给了陆仁,陆仁也就恢复了把竹笛带在手边的习惯。然后因为婉儿的事件,总是让陆仁处在一个心理压力很大的状态,于是乎偶尔的摸出竹笛来上几段,也成了陆仁可以暂时的放缓一下心境的手段,因此竹笛陆仁就带在了手边。
此刻也不理会婉儿是个什么反应,陆仁已经吹响了竹笛。也许是际遇,也许是心境,更也许是有感于现在的情形,陆仁吹响的是一曲《还魂草》(乐出《仙三》,雪见的BGM)。
这乐曲让婉儿即便是在怒意之中也愣了愣,下意识的道:“是《还魂草》……”
《还魂草》很短,不一会儿就奏完。而陆仁在收笛之后向婉儿道:“你还记得?”
婉儿瞪了眼陆仁,反手一指房中的留声机:“不是记得,而是我有唱片。你们夷州出产的留声机在这边可是抢手货。”
“……”
陆仁忽然觉得有些无语。干笑了两下,却又把竹笛凑至唇边,但也没有马上奏响,而是皱着眉细想了一下,这才奏响了那曲《心愿》的笛乐版。而在陆仁的记忆之中,当初婉儿最喜欢的就是这首歌。
不过这一曲也早有唱片推出,更是陆兰在成为夷州之花以后开演唱会时常用的开场乐,买夷州的留声机的话基本上是必选之曲,所以婉儿一听就知道是哪一曲,当下就冷笑道:“你就没点新鲜的了吗?”
话是这么说,旋律到了某个地方却忽然一转,接下来的就与原版的旋律有些不同。说起来,这还是当初陆仁和婉儿在一起玩音乐的时候有一次吹跑了调,但却错有错着,陆仁和婉儿把错的调加以修改,再加上蔡琰的帮助,因此编出了一小段不同的旋律……喜欢玩音乐的人谁不想试着自己编点出来?只是因为这一小段与原版有不少出入,从整体上来说很难硬加进去,所以后来录制唱片的时候陆仁并没有采用。另外对于陆仁来说,这一小段的错曲,也是陆仁留在心底对婉儿的一个回忆片段。
这时的婉儿当然是冷笑了一声“吹错了”,但陆仁还是不管不顾的接着吹。婉儿本来是不屑一顾的,但听着听着,却又感觉这一小段自己好像非常的熟悉,而且绝对不是自己手上的那些唱片里面有的,那就只能说明这一小段自己之前就已经很熟悉。
“怪了,这一小段好像、好像……哎呀!”
话没说上两句,婉儿的双手就已经死死的按住了头,单看神情就已经可以让人一眼看出现在的婉儿已经陷入了一个头痛欲裂的状态。
而这时的陆仁却也是心情复杂。雪莉告诉过陆仁有关于“他”对婉儿的记忆动了手脚的事,并且从恢复过来的残缺资料中推断出“他”因为没时间的缘故,对婉儿的记忆所动的手脚并不够完善,也就是说婉儿其实很容易出现记忆方面混乱冲突的情况。而一但婉儿受到了过度的记忆混乱冲突,会让婉儿变成个什么样子谁都说不清,所以雪莉曾经警告过陆仁最好不要去刺激婉儿,以免发生什么意外的情况。
所以所以,当陆仁见到婉儿抱头苦痛的时候,陆仁就及时的停住了嘴。之前也说过,陆仁在过重的心理压力之下,人其实已经有些乱来了。找个贴近点的比喻,就好比说某些家伙去追女孩子,在不停的殷勤攻势未果之后就忍不住想用一些极端的手段来强行占有目标……反正差不多就这个意思,陆仁就是和婉儿好好的说话,婉儿却听不进去,再加上陆仁的心理压力太大,因此闹得自己有些失控了。
不过婉儿这一陷入痛苦的状态,到是让陆仁猛然的惊醒了过来。眼见着婉儿如此,陆仁一时间却也乱了手脚,连忙问道:“婉儿你没事吧!?”
这头的婉儿还是那么的头痛欲裂,神智都有些不清醒了。可也就在这个时候,面对着陆仁的这一声问询,婉儿完全是在一种近乎于无意识的状态下勉强的出了个声:
“主、主上……”
这一声“主上”便有如晴天霹雳,令陆仁当时就呆愣在了当场。而在一愣过后,陆仁马上就冲着婉儿吼道:“婉儿!再努力的想想!!”
可惜此刻的婉儿听不到陆仁的话,因为那头痛欲裂的感觉让婉儿都快晕阙过去了。忽然间婉儿猛一抬头,望向陆仁的目光之中满怀着恨意:“陆仁!我恨你!!”
这句话让陆仁又是一呆,而这边的婉儿则是一挥手结束了通讯,给陆仁留下的只是一片空空荡荡。
陆仁茫然的呆立在原地,许久许久都不知道自己接下来该干什么。而这时通讯装置收到了一个消息,陆仁于茫然之中点开,见上的写的是“陆仁,我答应你的约定。如果我的计划真的失败了,我就会和你一对一的决斗。你不是想得到我吗?就看你有没有那个本事了。”
看完这条留言,陆仁又茫然了。再看看空空如也的舱室,陆仁只能苦笑:“到头来就只能是这样的结果吗?也好,如果你真的到了那个时候选择这样做,或许事情就还会有着最后的余地。只是婉儿,如果没有必要的话,我真的不想和你动手。”
不过也许是在心理上有那么点崩溃的缘故,之前的几许邪笑却又忽然出现在了陆仁的脸上:“但这样或许也不错?仔细的回想一下,我好像还真没怎么泡过妞,没怎么去征服过哪个女孩子来着。蔡琰?貂婵?甄宓?糜贞?甚至还有我们家小陆兰,还有倭岛的卑弥呼,从某种意义上来说好像都是因为她们有求于我,所以对我来了个倒贴吧?正儿八经的来说,我追过她们当中的谁来着?现在让我去征服某个女孩子,感觉好像是很不错。是男人就难免会犯上几回的贱,我现在就是犯上一回贱又能如何?所以婉儿,你等着我,等着我去再一次的征服你……这么想好像是不是很猥琐?不过以我现在的年纪,我早就是猥琐大叔一枚了,那么我是大叔,我怕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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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陆仁回到府坻的时候,诸如蔡琰、荀彧这些与陆仁很亲近的人,都感觉到陆仁的状态好像与之前变得很有些不一样了。至少至少之前的陆仁总让人感觉很有些阴郁,可现在的陆仁嘛……该怎么说?轻狂?猥琐?亦或是可以用别的什么贬意词来形容一下?
不过说真的,陆仁现在的这种精神状态对不是很了解陆仁的人来说,到是可以让他们安心上一些,但是对于蔡琰、荀彧这些很了解陆仁的人来说就有点不太乐观了。至少陆仁在笑嘻嘻的跑去泡澡的时候,蔡琰悄悄的拉住了荀彧,异常担忧的道:“荀公,你觉不觉得现在的义浩他……”
荀彧黑着脸点了点头:“和那个时候的义浩太像了。文姬,你可得看紧一点!”
没多久陆仁洗完澡再换好衣服出来,荀彧因为也不知道陆仁刚才出了什么事,心中不免担忧。但担忧归担忧,该做的事还是要做:“义浩,有关于贵霜在暗中指使西域三十六国犯我大汉一事的消息已经散播出去了。等稍迟一些,我们就可以正式上表朝庭,然后出兵贵霜。”
陆仁点点头:“曹刘孙三家是什么反应?”
荀彧看看陆仁,觉得陆仁至少现在好像也没什么不对劲的地方,这才接着道:“他们还能有什么反应?手上该做的事还在做,然后就静观你这里的动静罢了。”
陆仁则是想了好一会儿之后才道:“这样我们也算是师出有名了吧?荀公,我想了一下,回头你再发出去一个这样的消息,就说我们在攻占了贵霜的土地之后会招募无地之民前往耕种。”
荀彧愣了愣,道:“义浩你的意思是?”
陆仁笑了笑:“照我说的做就行了。”
有些话陆仁没说,或者说陆仁是不太好说。其实在汉末三国的时代,士家豪族这一阶层对土地的兼并十分严重,
不过说真的,陆仁现在的这种精神状态对不是很了解陆仁的人来说,到是可以让他们安心上一些,但是对于蔡琰、荀彧这些很了解陆仁的人来说就有点不太乐观了。至少陆仁在笑嘻嘻的跑去泡澡的时候,蔡琰悄悄的拉住了荀彧,异常担忧的道:“荀公,你觉不觉得现在的义浩他……”
荀彧黑着脸点了点头:“和那个时候的义浩太像了。文姬,你可得看紧一点!”
没多久陆仁洗完澡再换好衣服出来,荀彧因为也不知道陆仁刚才出了什么事,心中不免担忧。但担忧归担忧,该做的事还是要做:“义浩,有关于贵霜在暗中指使西域三十六国犯我大汉一事的消息已经散播出去了。等稍迟一些,我们就可以正式上表朝庭,然后出兵贵霜。”
陆仁点点头:“曹刘孙三家是什么反应?”
荀彧看看陆仁,觉得陆仁至少现在好像也没什么不对劲的地方,这才接着道:“他们还能有什么反应?手上该做的事还在做,然后就静观你这里的动静罢了。”
陆仁则是想了好一会儿之后才道:“这样我们也算是师出有名了吧?荀公,我想了一下,回头你再发出去一个这样的消息,就说我们在攻占了贵霜的土地之后会招募无地之民前往耕种。”
荀彧愣了愣,道:“义浩你的意思是?”
陆仁笑了笑:“照我说的做就行了。”
有些话陆仁没说,或者说陆仁是不太好说。其实在汉末三国的时代,士家豪族这一阶层对土地的兼并十分严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