推拿椅正在给陆仁送去一阵又一阵舒适的感觉,而陆仁也在这舒适的感觉之下忍不住发出了灰常爽的……嗯,可以用浪/叫这个词来形容。
陆仁会喊得这么浪不是没有原因的,毕竟这时的陆仁已经取得了一连串的成功,其中最重点的当然是把辽东给顺利的收入了掌中,而意外之喜则是发现陆逊与孙尚香之间有了那么一层的意思,这无疑会免去陆仁很多的麻烦。
要知道陆仁在送走了吴国母之后还曾经暗暗的自嘲过,说自己现在怎么说也是这个时代的一方霸主诸候,却还要为手下人的终生大身费心,这哪像个当主公的人?分明是更像一个家族中的大家长。好吧,确切的说,陆仁还真是陆逊的大家长,为陆逊的婚事担心是份内的事。可是陆仁现在要下的棋那么大、要管的事那么多,却还要分心去管这个,怎么想怎么觉得是不是太那个了点。
而这个事现在看来是不用再费什么心了,当然会让陆仁心中愉悦不少,甚至还能够多出一些看看陆逊与孙尚香之间的肥皂剧的心思。
有着这一连串的成功和顺心之事,陆仁的心情当然会灰常的好。不错,陆仁一直以来都是小小心心的在做着事情,平时的谨慎态度只怕都快赶得上蜀国后期的诸葛亮了,但说到底陆仁也终究是个平凡人,平时虽然能够刻意的管住自己,可在边上没什么人的时候,总得让陆仁自我得瑟一下、自我夸奖一下、自我放纵一下,不然陆仁的神经早晚都会有崩坏的那一天。此刻的陆仁就是在这样的一个状态之下。
落地窗外是冰天雪地,光是看上几眼只怕都能感受到那北方严冬的寒意,但陆仁这会儿是呆在登陆舰里面,暖气当然是开得足足的,不会受到外面那严寒的影响。而躺在暖洋洋的登陆舰舱室里面,品尝着葡萄美酒,欣赏着窗外的雪景,本身也会给人一种很异样的感受。
正在这里伸着懒腰的享受着,舱门外却传来了卑弥呼的声音:“陆殿,你已经睡了吗?”
陆仁乐了。这卑弥呼当然是陆仁领到登陆舰上来的,为什么会这么做的邪恶用心也不用再多说,不过明面上陆仁还是找了个借口,说是过两天准备用自己的“师门玄舰”把卑弥呼给送回邪马台,卑弥呼如果愿意的话可以先到登陆舰上来见识见识,卑弥呼当然是马上就表示想见识见识陆仁的“师门玄舰”,然后就跟着陆仁跑到登陆舰上来了。
暂且抛开陆仁某些邪恶的用心不论,卑弥呼跑到这登陆舰上来还真的是狠狠的见识了一番,然后就不免对陆仁“惊为天人”。当然这不会是什么稀奇事,一个见识和学识都十分有限的人,突然一下看见那些高科技产物的时候,除非是心理上能超级淡定,不然惊异乃至惊恐都是不会少的事。
这也是陆仁的目的之一,为的就是用一些事物把卑弥呼给彻底的镇住,免得这小妮子到了某个时候会因为自信过头而给陆仁找麻烦。而陆仁在倭岛那边有着大量的收益,且除了白银之外,倭岛还有其他几个地方盛产的硫磺也是目前陆仁很有用的矿产,所以陆仁需要倭岛有个相对稳定的局面,免得自己还要花费精力去搞。在这一点上扶植与利用卑弥呼,无疑就是个比较省事且方便的办法。
不过现在的情况到也有点出乎陆仁的意料。今天的酒宴散场大概是在晚上十一点,在当时来说已经是非常晚了,再等到陆仁结束与夷州那边的通讯,来到休闲舱放松一下的时候,都已经是深夜的两、三点钟,正常情况下人们早都该睡熟了,所以陆仁都是准备明天晚上再去对卑弥呼做那些很邪恶的事情,却没想到在这样的时间点,卑弥呼却主动的找了过来。由此看来,有些事情这卑弥呼比陆仁还要急切。
异常邪恶的笑了笑,陆仁就点击手边的开关打开了舱门放卑弥呼进来。而卑弥呼在进来的时候,虽然说之前已经见识了一下这艘登陆舰上的许多“神奇”之处,但在看到这扇亮光闪了一下就自动打开,等她进来之后又自动关闭的舱门的时候,仍然不免用很是畏惧的目光多看了那么几眼。
顺便说一句,她现在临时就住的那间船舱的舱门不是这种自动门,确切的说是没有启动这种自动操作系统,这是因为陆仁和雪莉考虑到了一些现状,某些地方如果搞得太高科技的话可能会闹出些不必要的麻烦,所以在改修的时候能不用的地方还是尽量的没有用上,因而使得这艘登陆舰在表面上看起来还没有太过超前,不然的话会让很多的人接受不了。
不过像电灯、暖气这一类的东东到无所谓了,因为电灯在夷州各处已经算是基本普及,即便是寻常的百姓家里还没有能用上,在主要的街道、市政等等的地方却都有架设,而一些架设有电灯的街道更是早就成为了夷州的主要夜市区。甚至别说是夷州了,在菊花港那里都已经在主要的地区完成了电灯的架设。
暖气系统就更好说了,在菊花港、济州岛已有建起,而倭岛那边的冬天也很冷,早些年的时候陆仁就让陆逊和孙尚香在邪马台搞了起来。当然了,只有重点区域才有,因为暖气系统所需的煤矿资源在倭岛几乎没有,陆仁也不可能会把煤资源往倭岛那里送,所以倭岛那边用的燃烧主要是诸如秋收之后剩余下来的大量干草一类的替代品,供给区域当然不会大。倭岛寻常的百姓之家你们还是老老实实的守着火炉子吧,不过暖炕什么的也挺实用。
好了,这些不扯得太远,只说卑弥呼也算是见过些世面的,但在来到了陆仁的登陆舰上之后,仍然是受到了极大的震憾与惊吓。电灯?暖气?你卑弥呼见识过的那些,能和陆仁的这艘登陆舰上的比?其余的一些东东,那就更不用说了。
正是因为受到了这样的震憾与惊吓,卑弥呼想抱紧陆仁的大腿的想法也更加的强烈了。说真的,卑弥呼想勾引陆仁早已不是一次两次,可每次的结果都是陆仁在把她狠狠的“蹂躏”了一番之后,却就是不做最后的那个活动,总是把个卑弥呼给搞得下不来台不说,回去之后还至少得泡上半个小时的冷水才能浇熄身心上的某种火焰。然后就少不了要在心里把陆仁狠狠的咒骂上一番,甚至会咒骂着说你陆仁到底是不是男人。
当然了,卑弥呼也知道自己这纯属气话。人家陆仁老婆四个,孩子四个……哦,马上就要是五个孩子了,人不是纯爷们儿才是怪事。所以所以,卑弥呼这个颇有些心计的女子也很清楚陆仁其实纯淬的就是在戏弄着自己,或许就是在警告着卑弥呼,告诉你卑弥呼你想玩的美人计对陆仁没用。正因为如此,卑弥呼对陆仁在这方面也有着一份深深的忌惮。
但同样的,正因为搞不定陆仁,卑弥呼的心思就难免的会有些吃不准,所以萌生过想要去抱另外一条大腿的想法。而在当时的华夏地区,能抱的大腿貌似也不止陆仁一个,像老曹那边或许就能抱上一抱?
但是很快的,卑弥呼就明白自己的这个想法太不现实了。因为以倭岛邪马台的地理位置,对她有用的大腿就必需要有相当的海上实力,而在现时点论及海上实力,谁他喵的又能和陆仁去一较高下?
所以所以,卑弥呼就把这个想法给压了下来,至少也是暂时的先压了下来,仍然是想办法去抱紧陆仁的大腿。但卑弥呼也很慌,因为在她看来,她对陆仁能拿得出手的,貌似也只有她的美貌与身躯了,可美貌与身躯却是有着时间限制的。
当初她与陆仁相识的时候,她是十五、六岁,算是一个女孩子最为娇嫩的时候,可那个时候陆仁没有碰她。一转眼就是这么些年过去,她已经是二十四、五岁的人了。这样的年纪并不算大,若是在现代人看来,也是一个正好的年纪,但在那个时代却并非如此哦!
已经是这样的年纪了,卑弥呼已经感觉到自己的吸引力可能对陆仁已经越来越小,如果再不能和陆仁之间有点什么的话……呵呵,简单一句话,现在的卑弥呼可是灰常灰常的慌,慌到卑弥呼就差没有去逆推陆仁的地步了。
所以所以,卑弥呼才会在这个时候,都已经这么晚了,却还没有入睡。而且在得知陆仁去了休闲舱之后,才会几乎是没怎么犹豫的就跑来找陆仁。对她来说,现在的她可不能放过任何的机会。就算是没能成功,了不起也就是被陆仁“蹂躏”一番之后,回去再泡一次半个小时的冷水罢了。
得益于登陆舱中较之于他处不知道要好上多少倍的暖气系统,此刻的卑弥呼穿得灰常之少,少到说是盛夏之季的清凉服饰都不足为过。这也是卑弥呼没少勾引陆仁,多多少少的总能摸到一些陆仁的脾气,不敢表现得太明目张胆,不然卑弥呼没准会近乎于光着身子的就来找陆仁也说不定。
好了,只说卑弥呼小小心心的进到舱中再走到了陆仁的身侧,躺在推拿椅上的陆仁只是歪了下头再向卑弥呼邪邪的一笑:“都这么晚了怎么还没有睡?这个时候还跑来找我,是有什么要紧的事情想和我说吗?”
对此卑弥呼到是早有准备,只是怯生生的微笑着回应道:“啊,并没有什么紧要之事,就是在来到陆殿的这艘‘师门玄舰’上之后见识到了太多惊异的事物,心中惊异之下很难入睡,正好又看到陆殿来这里休息,所以想来看看陆殿有没有空,可以的话就和陆殿说说话。”
“原来如此……”
嘴里这么说着,陆仁心中却在说别以为你个小妮子心里面想的是什么老子不知道。当然陆仁不会那么煞风景的说破,而是笑着指了指另外的一张推拿椅道:“今天的酒宴之上你也累得不轻吧?试试这个,其推拿的功效能帮人活络筋骨,很舒服的。”
卑弥呼犹豫了一下就在陆仁旁边的推拿椅上躺了下来。陆仁随手帮卑弥呼启动了推拿模式,马上卑弥呼也就享受到了这推拿椅的“神奇”之处。也许是有心,也许是无意,这推拿椅为人推拿之时所带来的舒适感,让卑弥呼也忍不住发出了有如浪/叫一声的声音。
陆仁一直没有去“拿下”卑弥呼,并不是说卑弥呼没有魅力,勾不起陆仁的兴趣和性/趣。正相反,卑弥呼其实是个很有魅力的女子。或许让她去和蔡琰、貂婵、甄宓这个级别的比一比是还差了不少,但她毕竟也有着自己的独特之处。这么说吧,如果说像蔡琰、甄宓她们是属于标准的大家闺秀、名门千金,有着大家风范的话,那么卑弥呼在陆仁的“毒害”之下,其韵味就像是某知名内衣秀的T字台上的模特,非常的勾人魂魄,其本身各方面的条件其实也是非常之高的。
把话说回来,陆仁一直没有去“拿下”卑弥呼其主要的原因,是为了保证自己在倭岛那边的各类相关之事。因为陆仁明白,像卑弥呼这样一个颇有些心计的女子,要是太早就让她得了手的话,那么她就很容易会生出一种“恃宠而骄”的心态。带着这样的心态,对陆仁在倭岛那边的相关之事很不利。
而在这种事情上,陆仁可是有着历史资料所提供的教训的。陆仁不是戏称卑弥呼与自己之间的关系就像是东方版的《埃及艳后》吗?会这么开自己的玩笑不是没有原因的。
“埃及艳后”克列奥帕特拉就是因为受到了凯撒的宠爱而恃宠而骄,吃饱了没事带着自己与凯撒的孩子跑去罗马找回罗马述职的凯撒。你说你找就找吧,在罗马人的面前摆那么大的谱、搞那么大的派头干什么?好吧,你整点派头什么的到也罢了,你瞎了心的想让自己与凯撒的孩子继承凯撒的位子成为罗马新一任的执政官又是怎么个意思?政治白痴吗?
有这种前车之鉴,陆仁又哪里敢让卑弥呼这小妮子生出什么骄纵之意?是,陆仁会承认自己其实一直都挺想搞一搞卑弥呼的,这源于陆仁当初心底的某些心理阴暗面。但是混了这么多年、经历了那么多的事,陆仁哪会不明白这里面的轻重缓急?
所以对卑弥呼,陆仁一直以来玩的其实是一种“欲擒故纵”的策略。而到了现在这个时候,陆仁也明白火候够了,可以对卑弥呼下手了。真要是再拖下去,诂计反而会有反效果。
不过抛开这些政治层面上的东西,陆仁在“养成”了卑弥呼这么些年之后,卑弥呼到也更多了一些诱人的味道。二十四、五岁的女子,这在当时的人们看来年纪已经有些大了,可对于现代人来说,却正是青涩与成熟相交替的时候,是颇有风味的时候。而当初那个十五、六岁的次卑小妮子嘛……陆仁又不是萝/莉控,而当时还是次卑的卑弥呼虽然有所发育,可是基于当时的营养与生长水准,在陆仁的眼中其实和小/萝/莉真没多大的分别。
好吧,以上其实都是陆仁的恶趣味与阴暗面。而现在的卑弥呼二十四、五岁,正是风味绝佳的时候,加上政治方面的条件已经成熟,陆仁也准备享用这顿大餐了。不过现在的陆仁也不会那么的猴急,仍然选择了要吊一吊卑弥呼,所以才会看似平淡的让卑弥呼躺到推拿椅上去享受一下推拿。
耳听得卑弥呼在那里发出一串串的浪/叫,陆仁心中也在暗暗的奸笑,同时也很享受这种半真半假,却又很是撩人的叫声。
看看也差不多了,陆仁就向卑弥呼笑而问道:“怎么样?舒服吗?”
卑弥呼刚才的叫声的确有故意而为之的成份,但也并不完全是假的,毕竟这种推拿真的让卑弥呼觉得格外的舒服,舒服到卑弥呼的脸上此刻都泛起了些许的红晕:“啊、哦……舒、舒服!真的、真的……哎哟!真的好、好舒服。”
陆仁看看卑弥呼那模样,心说我这还没搞你呢,你就这德性了?那等会儿我狠狠的搞你的时候,你还不得只叫“雅蠛蝶”却不喊“以库”?对了,这小妮子现在都还是处/子来着。
这可不是陆仁瞎猜,而是卑弥呼真的直到现在都还是处/子之身。原因很简单,就是卑弥呼知道自己能向陆仁拿得出手的,就只有她自己的这个身子而已。而自己如果是想用这唯一的资本来获取陆仁的话,就不能让这个身子有所缺失,否则陆仁很可能……唉!男人嘛,尤其是东方的男性,都是有着这方面的某种思想观念的。
所以所以,为了自己的政治利益,为了自己的身份、地位,还有荣华富贵,卑弥呼一直都在刻意的保留着自己的那啥。甚至在前几次被陆仁给蹂躏得不轻,搞得浑身上下都是某种火焰的时候,卑弥呼都不敢用手指或是某些东西来熄火,而是选择了泡长时间的冷水来压制。
卑弥呼是选择了泡冷水,不是躲起来整点什么隐密的动作,所以这种情况很容易就被暗中留意着的陆仁给打听到,毕竟一回去就泡冷水这个事太容易打听到了。而对于这个情况,陆仁是既好笑却又暗自心惊。
好笑可以不用说,心惊的则是这个小妮子为了自己的目的竟然能这样对待自己,这就不得不让人小心一点了。而这,也是陆仁会一直吊着卑弥呼的主要原因。因为陆仁清楚,一个能够小小年纪就这样来对待与压制自己的小妮子,在某些方面,心也绝对会非常的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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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呃,后面的某些地方不会被毙掉吧?有点写XX和OO的感觉。另外今天这么晚是因为扫墓去了,清明的事大家都明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