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孙权离开舞台回到座席的时候,整个人的精神状态都有那么些的恍惚而迷离,满脑子都是刚才陆兰在自己身边舞动时的绝美风姿。好不容易重新在席间坐了下来,再将目光投向舞台上的陆兰的时候,陆兰也正好向孙权这里望了过来。虽然二人之间隔了有些距离,但彼此之间还算是能看得清楚,陆兰也就向孙权嫣嫣然的笑了一笑。
别误会,陆兰的这一笑只是那种礼貌上的客套而已,可对于孙权来说好吧,以孙权的枭雄心境,面对这样的微笑到也不会误会什么,只是这样的一个纯淬的就是礼貌的微笑,却还是让孙权的小心脏狠狠的颤动了那么一下。说句开玩笑的话,在那一瞬间,孙权的血压最起码往上蹦了几十个刻度。
就在孙权有些恍惚失神的时候,旁边的张昭铁青着脸冷冷的哼了一声,这才算是把孙权的神给拉了回来。而孙权嘛,尽管现在已经是越来越烦张昭,但在这一刻却也有些感激张昭,因为孙权知道刚才的自己有些沉迷了,多亏了人张昭的这一声冷哼才清醒了过来。
而这时的舞台上,陆兰在完成了与孙权的共舞,又向观众们说了几句话之后就暂时的下台稍作休息去了,舞台上则是换成了其他的节目。悬浮在天空之中的陆仁,也就在前几分钟的时候把监视器调整为追踪孙权,所以孙权的那点动静都落到了陆仁的眼中。
在看过了孙权的反应之后,陆仁忍不住一声轻叹道:“孙权到底是孙权。作为当世的枭雄之一,到是很能够控制住自己的欲望。”
这是碍着蔡琰也在,陆仁还一句话没说,就是“只可惜这/丫/的晚年实在是不怎么样。”
相比之下,蔡琰关心的到不是这个。因为屏幕被陆仁调整得追踪孙权去了,陆兰又下了台去稍作休息,蔡琰就暂时的收回了目光,改为抬起头仰星向了星空。片刻过后,蔡琰忽然很是好奇的向陆仁问道:“义浩,我们驾着这御空之物(指反重力翔板),能够去触碰这天上的星斗吗?”
陆仁和雪莉当时就是一愣,然后就相对哑然。摘星星?这尼玛不是扯淡吗?而且蔡琰你今年都四十多岁的人了,怎么还会冒出有如小女孩一般这么天真的想法?
好在蔡琰也并不是真的那么天真,笑了笑之后就解释道:“记得小时候,我也曾向父亲问及过这天上的群星是否能够摘下一二,时至今日没想到能飞上高空,儿时的想法也就忽然又冒了出来,到让义浩你取笑了。”
陆仁很是尴尬的笑了笑:“没什么没什么,谁小时候会没有点天真的想法?”
蔡琰回以一笑:“义浩你先忙你的,我想就这样看看星空。一会儿小兰再次登台的时候你再叫我一起看。”
陆仁应了一声,继续调整监视器去扫晾孙权那帮子人。在看过那些人之后,陆仁就随意的把监视器调整去了其他的地方,本意是想看看在其他的那些观众之中有没有什么认识的江东名流文士之类的嗯,陆仁当初混荆州的时候也在江东地区转悠过,本意是想看看能不能在江东地区捡个漏,所以在江东的地界上也认得一些人。
不过在这么扫过去的时候,一张脸却让陆仁愣了愣,然后马上就将屏幕调了回来并且锁定再加以放大,再仔细的辩认了一下之后,陆仁就讶然道:“难道是他?文姬,你来看看这个人,看看我有没有看错。”
蔡琰闻言也望向了屏幕,细看过之后沉吟道:“好眼熟嗯,时隔十余年,面容上会有些许的变化这很正常,不过应该是他。”
雪莉在一旁不解的问道:“师兄,这人是谁啊?”
陆仁和蔡琰对望了一眼,相互的点了点头之后陆仁道:“如果我和文姬没看错的话,这个人是蒋济。”
蒋济,老曹手下的名臣之一。对一般人来说,蒋济或许只能算是二线甚至是三线的人物,但实际上蒋济的才干非常出色,在赤壁之战前后担任过丹阳太守,现时点则是扬州别驾,协助张辽那几号人镇守合肥一线。如果不出意外的话,晚些时候还会被老曹调到身边去担任西曹掾这样的重要职位,大致上可就是老曹身边的人身部副部长。
陆仁会认识蒋济,那是因为蒋济投奔老曹的时间比较早,而且因为当初屯田等工作的缘故,与蒋济有过一段时间的合作关系,还算是比较熟的人之一。现在虽然已经过去了十几年,但要认真的辩认,还是能够辩认得出来。
当然这些并不重要,重要的是陆仁很清楚蒋济现在的职位是扬州别驾,绝对是老曹那边的人,怎么却跑到建业这里来了?充当细作打探情报?让这样的人物亲自跑来,那也是不是太离谱了一点?难道说也是为了看陆兰的这场盛大演出而专门跑来的?
说起来,陆仁的这个猜测还真没猜错,蒋济真的是为了看这场演出专门跑来的,只不过蒋济可不是单纯的来看演唱会这么简单。
事实上不止是蒋济,在合肥那边还有很多人专门跑来建业看这次的演出。之前也说过,孙权这么支持陆兰的这次演出,有一层在文化层面上向老曹叫板的意思在里面,所以也刻意的把消息放去了合肥那边,然后在对合肥那边往来人员的盘查上,孙权也授意边防人员适当的放开了一些,意思就是要让合肥那边的人也过来看看。有着这样的前题,合肥那边的人要混到建业这里来看看演唱会并不是什么难事,而孙权的意思,不也就是想让合肥那边的人过来看看吗?
文化层面上的交锋,其激烈程度很多时候远远超出常人的想像。就比如说一部曹瞒传,不就是江东这边的人写出来贬低老曹的吗?而类似的东西,江东方面的文人墨客写得也不少,相比之下蜀汉那边这种东西却少得可怜,这或许也能从另一个角度来说明在当时能在文化层面上与老曹叫一叫板的只有孙权这头。
有些事情很玄乎的,摸不到看不到,却又能让人感觉到一些什么,此时的蒋济或许就是这样的心态了。再确切一点的说,蒋济能够感觉到孙权这次把一场演唱会搞得这么热闹,是在向老曹叫板些什么、示威些什么,同时也多多少少的能感觉到一些这件事可能会对老曹这边所产生的影响,只不过受到了历史局限性的影响,蒋济很难说清楚个所以然出来,所以蒋济最后是决定亲自到建业这里来看看被孙权吹嘘得如何如何的演唱会,亲身感受一下可能会有的影响。
而现在的结果是好吧,蒋济居然也有些沉迷了!被陆兰天籁般的歌声、妙曼的舞姿给征服了。因为说白了,蒋济也是土包子一枚,又何尝见识过如此美伦美奂的事物?只不过蒋济毕竟是带着一些别样的心态来的,在回过味来之后马上就意识到了点什么,眉宇之间也就锁上了几分焦虑。当然,能不能说得清楚这还两说。但有一件事可以肯定,就是蒋济在回去之后,马上就会写信给老曹,向老曹说一说他心里的某些想法。
蒋济回去之后作的一些事那是后话,这会儿的陆仁在观察了蒋济一阵之后,见蒋济并没有什么异样的举动也就没有再过多的关注,只是把蒋济给当成了一个来凑凑热闹的看客而已。
陆兰的演唱会还在继续,欢乐中的时间也总是过得非常之快。这次的演唱会大概是从下午六点半左右开始的,演出时间一共是四个小时左右,也就是说大概到了晚上十点半左右的时候,这场演唱会终于到了最后的尾声。而在最后,陆兰依旧是用那首弦歌问情来进行收尾,居然引发了现场的万人齐唱,其场面可真不是一般的大。
而在散场之时,尽管已经都那么晚了,可人们还是久久的不愿散去,更有不少文人墨客之流凑到了一块儿,找了个可以喝酒的地方借着仍未散去的兴奋之意彻夜长谈,所谈论的话题也基本上没有离开陆兰和这次的演唱会。
再在天空之中,蔡琰也是一样的意犹未尽,轻声长叹道:“如此盛会,比之小兰在夷州所举办的那些都有过而无不及。就是不知道以后还会不会有这样的盛会了。”
陆仁心说这还真难说。陆兰在夷州搞的那些只能算是常规的演出,可这回是孙权下了血本的好不好?这里面的规模区别,诂计就有点像是地方台的春晚与央视春晚的区别了,从某种意义上来说压根就不在一条水平线上。自己想搞不是说搞不了,但问题是好像也没那个必要,再说夷州毕竟是在海外,中原地区的文人士子什么的想在同一时间过来给陆兰捧个场也不是那么容易的事对不对?
甩了甩头不去想这些,示意雪莉操控翔板往回飞。也许是受到了之前演唱会的影响,陆仁的脑子里也冒出来了一些东西,就忽然调整了一下脚下的翔板,靠到了蔡琰的身边,然后就站到了蔡琰的身后,双手从蔡琰的腰间穿了过去再轻轻揽住。
蔡琰一愣:“义浩,你这是要干什么?”
陆仁呵呵的笑道:“先别说话,你试着把双臂展开,然后望向前方就好。”
蔡琰不解其意,但依言照做,双臂的两只大袖因此在夜风中咧咧生风,望将过去就好像是两只巨大的羽翅一般。而此时陆仁就凑在了蔡琰的耳畔低声问道:“怎么样啊文姬,有没有什么很特别的感觉?”
蔡琰沉默了一会儿,忽然轻轻点头道:“感觉自己现在就像一只在天空中展翅的飞鸟。”
陆仁心说你直接说一句“我在飞”不就行了?但想想也是,现在自己和蔡琰本来就是在天空中飞行,而且蔡琰也没有看过泰坦尼克号,不知道那个经典的画面不是说给不了,而是那玩意儿给不得。
正在寻思着要不要引导着蔡琰再来上一句“you.jump,me.jump”,雪莉不怀好意的声音却传了过来:“师兄,玩一玩就行了!你们两个人在一块翔板上已经超重了,别等会儿闹得不够灵力飞回船上。”
“呃”
陆仁没好气的向雪莉暗暗的竖了个中指。不过雪莉说得没错,建业就是后来的南京,距离海岸近一些的地方也有百余公里以上,而他们来时的登陆艇
他们来时的登陆艇
文化层面上的交锋,其激烈程度很多时候远远超出常人的想像。就比如说一部曹瞒传,不就是江东这边的人写出来贬低老曹的吗?而类似的东西,江东方面的文人墨客写得也不少,相比之下蜀汉那边这种东西却少得可怜,这或许也能从另一个角度来说明在当时能在文化层面上与老曹叫一叫板的只有孙权这头。
有些事情很玄乎的,摸不到看不到,却又能让人感觉到一些什么,此时的蒋济或许就是这样的心态了。再确切一点的说,蒋济能够感觉到孙权这次把一场演唱会搞得这么热闹,是在向老曹叫板些什么、示威些什么,同时也多多少少的能感觉到一些这件事可能会对老曹这边所产生的影响,只不过受到了历史局限性的影响,蒋济很难说清楚个所以然出来,所以蒋济最后是决定亲自到建业这里来看看被孙权吹嘘得如何如何的演唱会,亲身感受一下可能会有的影响。
而现在的结果是好吧,蒋济居然也有些沉迷了!被陆兰天籁般的歌声、妙曼的舞姿给征服了。因为说白了,蒋济也是土包子一枚,又何尝见识过如此美伦美奂的事物?只不过蒋济毕竟是带着一些别样的心态来的,在回过味来之后马上就意识到了点什么,眉宇之间也就锁上了几分焦虑。当然,能不能说得清楚这还两说。但有一件事可以肯定,就是蒋济在回去之后,马上就会写信给老曹,向老曹说一说他心里的某些想法。
蒋济回去之后作的一些事那是后话,这会儿的陆仁在观察了蒋济一阵之后,见蒋济并没有什么异样的举动也就没有再过多的关注,只是把蒋济给当成了一个来凑凑热闹的看客而已。
陆兰的演唱会还在继续,欢乐中的时间也总是过得非常之快。这次的演唱会大概是从下午六点半左右开始的,演出时间一共是四个小时左右,也就是说大概到了晚上十点半左右的时候,这场演唱会终于到了最后的尾声。而在最后,陆兰依旧是用那首弦歌问情来进行收尾,居然引发了现场的万人齐唱,其场面可真不是一般的大。
而在散场之时,尽管已经都那么晚了,可人们还是久久的不愿散去,更有不少文人墨客之流凑到了一块儿,找了个可以喝酒的地方借着仍未散去的兴奋之意彻夜长谈,所谈论的话题也基本上没有离开陆兰和这次的演唱会。
再在天空之中,蔡琰也是一样的意犹未尽,轻声长叹道:“如此盛会,比之小兰在夷州所举办的那些都有过而无不及。就是不知道以后还会不会有这样的盛会了。”
陆仁心说这还真难说。陆兰在夷州搞的那些只能算是常规的演出,可这回是孙权下了血本的好不好?这里面的规模区别,诂计就有点像是地方台的春晚与央视春晚的区别了,从某种意义上来说压根就不在一条水平线上。自己想搞不是说搞不了,但问题是好像也没那个必要,再说夷州毕竟是在海外,中原地区的文人士子什么的想在同一时间过来给陆兰捧个场也不是那么容易的事对不对?
甩了甩头不去想这些,示意雪莉操控翔板往回飞。也许是受到了之前演唱会的影响,陆仁的脑子里也冒出来了一些东西,就忽然调整了一下脚下的翔板,靠到了蔡琰的身边,然后就站到了蔡琰的身后,双手从蔡琰的腰间穿了过去再轻轻揽住。
蔡琰一愣:“义浩,你这是要干什么?”
陆仁呵呵的笑道:“先别说话,你试着把双臂展开,然后望向前方就好。”
蔡琰不解其意,但依言照做,双臂的两只大袖因此在夜风中咧咧生风,望将过去就好像是两只巨大的羽翅一般。而此时陆仁就凑在了蔡琰的耳畔低声问道:“怎么样啊文姬,有没有什么很特别的感觉?”
蔡琰沉默了一会儿,忽然轻轻点头道:“感觉自己现在就像一只在天空中展翅的飞鸟。”
陆仁心说你直接说一句“我在飞”不就行了?但想想也是,现在自己和蔡琰本来就是在天空中飞行,而且蔡琰也没有看过泰坦尼克号,不知道那个经典的画面不是说给不了,而是那玩意儿给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