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们先洗,我去廊下眯一会儿,你们洗完了再来叫我。”
听到陆仁的话,婉儿连着“嗯”了好几声,陆仁也就知趣的转身离开。可是在走出一小段的路之后,陆仁的心中却忽然生出了很邪恶的念头,便放下了手中换洗的衣物,蹑手蹑脚的凑到了浴室的墙边,竖起了耳朵想听听看婉儿与陆兰之间会不会有什么闺蜜之言……
别说陆仁下作,这种念头恐怕在任何一个宅男吊丝的心里都冒出来过,只不过没什么机会实现罢了。现在意外的碰上,陆仁就没打算放过,心里还升腾上了一股犯罪心理上的快感。也难怪陆仁会这样,自濮阳屯田以来可以说他的心弦一直都是紧绷着的、压抑着的,偶尔的做点这个事是能够缓解一下压力。
而在浴室之中,婉儿已经回到了浴池里,陆兰则好奇的问道:“婉儿姐你和老大一起沐浴?”
婉儿的脸顿时就为之一红,窘窘的道:“主上有些时候……真不知道该怎么说他。不过也仅此而已,别看婉儿姐经常要给主上侍寝和一起沐浴,但主上从来就没有对婉儿姐做过什么过份的事,所以直到现在,你婉儿姐都还是处子之身。”
“不是吧!?”陆兰大感惊讶。别看陆兰才九岁,但古时的女子大多都在思想上比较早熟,陆兰又曾经流浪过,对这方面的事她是知道的:“老大该不会是男人的东西不行吧?”
浴室外的陆仁一听这话差点没就地暴走再直接闯进去,然后抓起陆兰这个小萝莉,让她来亲身体验一下自己的东西是不是不行。这种话,诂计是个男人就受不了来着。
婉儿则是哭笑不得的在陆兰的身上拧了一下:“人小鬼大!你才几岁啊?主上其实一直是咬着牙不碰你婉儿姐的。因为主上曾经说过,你婉儿姐的身体有点差,如果不顾虑到这些就和你婉儿姐行以房事,一但有何差错,那你婉儿姐以后可能就会无法生育。”
外面的陆仁心说还是我家婉儿会帮我说话,不过一直这么忍着真的是很辛苦。没来由的也是下意识的,陆仁的手可就伸到裤子里去了。
里面的陆兰则是“哦”了一声道:“原来是这样啊……老大真的是个很好的人呢。婉儿姐这么漂亮,老大居然还能把持得住。”
婉儿捏了捏陆兰的小脸蛋:“你婉儿姐其实不是很漂亮,小兰才是个美人。等你长到婉儿姐的这个年纪,就真不知道要迷倒多少人了。”
陆兰道:“会吗?我觉得婉儿姐才是最漂亮的。哎?婉儿姐你这是干什么啊?”
外面的陆仁顿时就拉长了耳朵,心说婉儿该不会是在和自己做一样的事吧?
却听得婉儿道:“主上教给你婉儿姐的,说每天晨起、临睡,还有沐浴的时候这样揉按一刻钟可以让这里渐渐的变大,到以后有了孩子才会有/乳/汁来哺育。”
外面的陆仁这才明白过来,原来婉儿是在做自己教的那套扩胸按摩。而此刻陆兰却怪怪的道:“真的吗?我怎么觉得老大就是喜欢这里比较大的啊?有几次我跟在老大的身边,发觉老大就是喜欢盯着别人这里大的姑娘家的这里看诶!”
外面的陆仁一阵阵的无语,心说下次还是别把陆兰这小萝莉带在身边的好。不过自己比较喜欢胸大的到真是一个事实,而婉儿的胸脯……确实是平了点,只比贫/乳要好一些而已。
里面的婉儿则是淡淡的一笑:“都无所谓了,只要主上喜欢就好。要不,小兰你也来试试,我来教你。”
“哎呀好痒!婉儿姐你好坏!我也来帮你按!”
“别闹别闹,好痒!”
外面的陆仁捂着鼻子,蹑手蹑脚的落荒而逃,因为他实在是不敢再偷听下去了。这样的场合和这样的场景,脑子里很容易幻想出许多太过那个的画面,而陆仁又是个气血正旺的年青人,哪里能够再克制得了?
“他妹的!今晚上都不能让婉儿陪着我睡了,不然我非得把婉儿给就地正法了不可。忍着忍着,万一要是和婉儿造出了小人,那到点回去的事就又得推迟。而且这个事有了第一回就很难再克制住,小人只怕会越造越多,难不成真的把一堆小人扔下不管?以婉儿的性格,到时候就算是回去了也会恨死我。”
他话不说,只说陆仁今天的这个澡洗得特别久,出来的时候也是筋疲力尽的沾枕就着。为什么会这样?但凡是宅男吊丝都该明白陆仁在浴室里干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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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是三月好春光,漫山迎春花;人道红豆生南国,今有几枝发;冬去春来又一载,凭添心牵挂;他乡游子何时归家?”
濮阳城外屯田田间,陆仁正在慢步巡视。抬眼望了望温暖而明媚的阳光,陆仁也是心有感触的吟出了这么四句,不过在当时的文人看来嘛,这四句也未免有些韵律不通。
身侧的婉儿轻声道:“凭添心牵挂,他乡游子何时归家……主上是想家了吗?”
陆仁抱臂一笑:“是啊,想家了。真没想到我这种人居然也会有想家的时候。”
当然陆仁口中的“家”指的是自己本处的现代。一晃穿越到汉末就是三年的时间,陆仁也不知有多想念自己本应所处的现代社会。也不说什么大环境,单是现代的生活条件就比汉末好出太多太多了,最起码陆仁不会有现在的诸多顾虑。
婉儿道:“主上曾经向婉儿说起过家乡的景色,而在这春暖花开之时,主上家乡的景色应该更要美丽上几分吧?”
这一问却要让陆仁如何作答?陆仁又没真的去过三国时的吴郡。不过呢,陆仁还是有自己的说词:“我浪迹多年,家乡吴郡是什么景象早都记不清了。不过在我的记忆中,长江以南的地方多河多湖,一年四季都美景如画。像西湖、太湖、鄱阳湖,春夏之季的景色更是美不胜收。哦,还有钱塘江,每年钱塘江起潮之时,那种壮观的景象可是别处无法看到的。”
婉儿的俏脸上泛起了几分神往之色:“单是听主上这么说,婉儿都很想看看了。”
陆仁环视着周边正在忙碌的农民,也是随口就接上了后面的话:“我也很想去看看。只是……唉,等忙完了这几年,我就带你去我的家乡隐居。过我们自己逍遥自在的日子。反正婉儿你记着就是了,我真正的家乡会远远超出你的想像的。”有些话还不便明说。
婉儿脸上神往的神色又重了几分。只是说者无心,听者有意,陆仁身边的几个随从在听到陆仁的话之后各自对望了一眼,都稍稍的皱了皱眉。他们都是荀彧调拔到陆仁身边随侍的荀氏子弟,多多少少的总有那么几分帮荀彧看着一下陆仁的意思。
又巡视了一阵,顺便指点了几处稻田中农民的失误之处,忽然道上马蹄作响,马上人远远的向陆仁唤道:“陆兄,一别数月,别来无恙否?”
“李典!?”
快步迎了过去,李典也跃下马背向陆仁见礼。各自礼罢陆仁便问道:“曼成你身统两屯,怎么会有空到濮阳来?”
李典笑道:“前些时日荀公收到陆兄行文,怕陆兄突然一下身率十屯会打理不过来,所以命典从两屯中抽调一些去年陆兄教习的农师来此相助。而典见两屯之民皆精熟安乐,就留了几个族中子弟暂领屯事,自率农师来濮阳与陆兄小会一番。”
陆仁喜道:“哦,你带了些农师来?太好了,这下我又能轻松不少了。”
随行的马车上备有坐席与事先煮好的茶水,而婉儿这时已经选了片树阴铺好,请陆仁与李典在席间入座,自己则跪坐在了陆仁的身旁。礼茶饮下,李典望了陆仁身边的婉儿一阵,忍不住开言打趣道:“几个月不见,婉儿姑娘是越来越美了!”
婉儿俏脸红若朝霞,低声微嗔道:“李都尉就不要再取笑婉儿了。”
李典笑过之后正色道:“陆兄,我听说十余日前,你就在这附近的田间剿杀了濮阳田氏的两百余家奴,至夜又往田氏举兵问罪,可有此事?”
陆仁点点头。
李典微微皱眉道:“陆兄,你要小心这个濮阳田氏。旧日里我们山阳李氏曾和这个濮阳田氏打过些交道,本欲行婚嫁联姻之举,只是典叔父乾与田淑会面之后便即作罢。据叔父所言,这个田淑貌似忠厚,实为心性狡诈之人。虽一时对陆兄你隐忍退让,只怕……”
陆仁摆摆手道:“我知道。事实上我有请元让将军差心腹之人在暗中帮我盯着田氏,怕他会有什么阴险的举动而坏却濮阳农桑大计。这段时间我还从屯田百姓的口中也得知了不少有关田氏的事。
“这个田鼠根本就是坏得头顶生疮脚底流脓坏透了!像这十屯百姓中就有不少是被田鼠借吕布之乱时强夺去了土地,无有活路才应募屯田。至于抢男霸女之事,田氏更做得多如牛毛数之不清。而且这个田氏哪怕只是眭眦之怨都会尽力报复。前番我杀了他两百多家奴和他的族弟田高,不让他收回我们已经耕种了的土地,他肯定会想办法来报复我,只不过他现在还不敢乱动罢了。可惜反过来也一样,我们现在也不能轻易动他。”
李典道:“陆兄千万小心!你的身边总是没几个随从,真出点什么事就悔之晚矣。只可惜我是到了濮阳才知道的这些事,身边也没带什么信得过的人。陆兄且小心数日,典一回鄄城便驰书于族,差些心腹子弟来保护陆兄。”
陆仁拱手道:“诚所愿也!那我就先谢过曼成了。”
李典回礼道:“区区小事,不足挂齿。不过典现在还真有个不情之请。”
(真是无语,今天被人抓了壮丁去包粽子,误了不少时间导致更新晚了,见谅见谅!顺便无耻求票、求收藏、求推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