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语,辛辛苦苦这么久,结果最后关头掉了链子,一时松懈满盘皆输,算了不管了,本书以后也都不会搞什么酬勤了,更新会看着安排的,没有了束缚对我来说未必是件坏事,前些天没有更新是我的失误,国庆放松过头了,大家见谅则个,更新在此送上,求订阅!~)
李儒这边也的确被吕布安排地这接二连三出现的队伍干扰到了,本来如果没有第二第三队人,或许李儒之前就可以直接顺着思路继续下去,说不定很快就会想到郑玄那马车里的异常继而立马追上去;可惜在之后被一次又一次耽误了,这样最直接的结果就是当最后李儒终究还是反应过来,准备要追过去的时候,郑玄的队伍已经走远,甚至是朱儁那一支人马也见不着踪影了。
这一刻李儒也不禁有那么片刻的后悔,刚刚没有派人到里面各处去搜索,至少就不会让对方这么明目张胆从自己眼皮子底下走出去了,但也只是一闪而过,随后就已经抛开了。
仔细想想,虽说李儒他们这一行有数百人,铺开来搜索的话这小小的步广里根本算不了什么,可是畏惧于对方在之前两次展现的实力,让李儒根本不敢轻易让人手分散开,这样一来自然又没有办法将步广里的围墙外沿一周全部照顾到,肯定会有缺失的地方,留下的这些破绽足够让对方抓住,到最后也不过是白费功夫,甚至更会拖延时间,因为地毯式搜索本身就需要花费更多的时间,再加上到时候没有发现人之后,又要重新将人马再次聚集起来,这样时间一拖延下来,别说不可能追上对方,说不得对方那时候都已经成功出城,完全失去可循的踪迹了。
而现在,李儒也同样很头疼,因为他根本不知道对方到底是要去哪一个地方停留、在哪一个地方会汇合,接下去到底要何去何从也就没有一个目的;何况就算是有确定的目的,都已经过了这么久,郑玄的车队都出去好一会儿了,这时候对方难道还会傻傻在原地等着自己派人过去逮个正着?
正在心里头也不禁有些茫然思索的时候,刚好在看到了最后那一支带着妇女小孩的车队之后,李儒乍然惊醒,随即却有一种想到了什么的莫名兴奋。
不得不说,聪明人在一些事情上反而会被自己的聪明所误,此时的李儒就是如此,他也发现自己在此事上有些过于钻牛角尖了,而钻进去了就出不来一样,但其实很多时候很多事情不必要考虑得那么复杂,就像这车队里面不管是老人还是将军还是这些妇女小孩,说到底都不过是些掩人耳目的招牌,真正的手段在暗处,这就是殊途同归;而自己也是像之前坐镇在步广里外的干道上一样,只要掐准了对方出了步广里之后,必经之路在何处,沿着这条路上去追击,就应该不会有错了。
这种追击最怕的就是没有一个目标,既然有了目标,尽管还不是那明确确定,但接下去就好办了,李儒很快就自然想到了后面一系列的事情。
毫无疑问这时候对于对方来说,距离最近的上东门就不那么适合了,毕竟李儒这边分开队伍并没有瞒着对方也没法瞒住,那么对方应该能够知道有另外一半追兵在华雄的引领下继续赶往上东门方向去了,接下来他们最有可能走的方向应该就是稍远一些的中东门了。
对方毕竟是在逃,尽快赶时间离开雒阳城是很重要地,尤其是带着蔡邕这么一个大包袱赶路,也必须要考虑到其承受能力,不可能一直赶路太久,这样尽快逃离雒阳然后寻到一个暂时落脚点就是必须,也是接下来他们必然的选择。
李儒也确信对方只要可能就不会愿意在雒阳城里面呆太久,所以除了上东门以外最近的中东门就应该是最佳的选择了,而且从中东门出去正好就是马市,附近正是来往人马最为密集的区域,这就为对方提供了一层天然的掩护,李儒相信对方如果如自己所想有一个足够聪明的头领,那么这一点也绝对不会放过。
当然如果对方真的往这边走,李儒也自信自己能够再追上去的话将不会再做过了。
不过世事无绝对,李儒也不会习惯将所有的机会孤注一掷在一种可能上,为防止意外的发生,李儒也做了其他几个方面的安排,比如说联系上马超和徐荣两边人马,让他们加以注意皇城内外情况;还有西部、北部以及南部甚至是下东门这其余十个城门也都各自派人过去予以提醒,一旦有什么异状马上回报。
虽然看起来面容依旧从容,但此时的李儒心里却慢慢有些焦急起来,做着安排的时候也觉得有些疲惫,只有自己一个人身边没有一个人可以商量一下,这种感觉虽然已经习惯了,却还是有些难受,至少华雄在身边的时候还可以听他说话,有时候说不定一句话也能多给他一点提醒,可惜现在身边都是一些低级将官和小兵小卒,连在声望极高的李军师面前开口都很难,更不用说商量建议了。
不过现在这种时候,也容不得李儒有多少松懈,他还是绷紧了神经继续着紧着安排下去。
而当这一切安排就绪,李儒又修正了一些细节之后,一行人终于要再重新踏上追击之路。
不过刚驱马掉了个头,李儒心中陡然一动,眼珠子滴溜溜一转,回头就深深望了身后那些巷道一眼,脸上也带上了一丝神秘莫测的笑容,而后口中喝令一声,一行人就这样沿着干道望着出口方向匆匆而去……
当李儒这一行人马过去没多久,在他们方才停留的地方,却突然接连蹿出来了十几道身影,在这十几道身影之后,还有两道身影,却是一个身长九尺为威风凛然的大汉与一个身穿锦衣华服气度不凡的老人。
老人捋着长须呵呵笑道:“奉先呐,终于将这些人骗走了,接下去的路应该要顺利很多了。”
这一行人却不正是之前潜藏起来被那李儒一行人一番好找更以为他们其实已经跑出步广里的吕布、蔡邕一行人。
要说起来这却不是来自于吕布和蔡邕的主意,而是之前被安排在蔡邕府上暗中保护明面上身份却是蔡府大管家的那个贾诩手下间谍组称号“玄武”的成员提出的建议,本来却只是听到吕布二人讨论的时候看似不合时宜地随口提了一句“若是此计被对方识破了呢”,却立即被吕布和蔡邕抓住,二人对视一眼,不得不承认这话一针见血得厉害,这也是吕布最为担心的一点,而后对方又说了一句“既然想要更安稳过海,那再加一层瞒天如何”。
吕布与蔡邕那是什么人物,就只是这么一句话起了一个由头,他们就自动接续下去,想到了后面的一切,然后略一合计,就立即认可了此计可行。
虽然他们还是不知道面对的对手是李儒,但也绝对不会对对方轻看,既然如此多加一层保险也未尝不可。
当然做戏就要做足全套,于是就有了按照本来计划地,之前一队队人马还夹杂着一些马车在前面迷惑对方,尤其是郑玄最开始的出现,就算面对的人不是本就对他有所崇拜的李儒,以郑玄的地位和气场,想要在对方面前故弄玄虚故意引发对方的怀疑也是很轻易的事情。
当时的情况,明明车厢里面的确只有郑玄一个人,却偏偏能够给对方造成一种车中还有人的假象,而后接连不断的人马继续迷惑,直到某个时候对方可能突然惊醒,随即就去追上郑玄的车队,这时候就达到了吕布他们的最终目的,将对方完全引开,而后自己这边才从后面跟着出来。
接下来再绕道随便往哪个城门走都可以了,哪怕明知道对方肯定会命令各城门提高警觉,但只要没有追兵在后紧紧跟随,以他们这点人做足伪装掩饰最好再能够联系上其他间谍组的人,由他们出面帮助,那要混迹出城应该不是件难事。
当然最难的还是怎么样将对方骗出去,李儒那边还在想着怎么样将计就计,成功迫击吕布他们;吕布这边同样是在将计就计,现在看来却已经是成功了,前面制造的假象,尤其是郑玄所做的,起到了极强的欺骗效果。
这时候蔡邕心中已经先松了一口气,才说了那么一句话,吕布却没有那么乐观,面沉凝声道:“如今还不是高兴庆祝的时候,咱们尽快离开这边,对方就算真地中计,也未尝不可能反应过来继而返回来,咱们必须尽快离开此处。”
一行人自然是无有不允,即便蔡邕这时候也不敢怠慢,在吕布的率领下,众人都去将后面的战马都牵出来,然后一个个包括蔡邕在内,都跨上了战马随即就在这步广里大干道上驱马疾驰起来……(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