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望着瘫坐在龙椅上、已经完全没有了神气的少年天子,吕布见此,也是不由颇为怜悯地摇了摇头。
刘协此人有心计、有抱负,也有勇气,最主要地是,就算按虚岁算,他今年也才十二三岁,可以说这样一个年纪,不管是放在什么样的位置,他都会是一个拥有无限潜力和未来的人。
但可惜的是,他最缺少也是他现在最大的弱点,那便是在于时机,现在的时局,根本不可能让他有那么多的时间去成长和成熟,而实际上以他本身现在的能力,自然还是有着许多不足的,尤其是相比起吕布、曹操和袁绍这些乱世之雄来说,那差距更不可以道里计。
当然,这也和他对吕布的轻视有关系,尤其是吕布刻意做出来的伪装,完全的迷惑了他;而同时跑出来的一个个诱饵,也完全的勾住了他,这也就使得刘协在面对吕布的时候,几乎是天然就处于劣势,跟吕布比起来,现在的他可以说完全不是一个重量级别的。
不过对于一个才十二岁的孩子,也的确无法要求他更多了,尤其是在他身边的确没有多少不管在忠诚度还是能力上都值得信赖的帮手。
这时候吕布已经走到了那龙台前,只要再跨上一步,他与刘协的距离就是近在咫尺了,毕竟这地方只是德阳殿的偏殿,那龙台范围自然不会太大,即便是此时他距离刘协也不过三四步之遥了,这个距离对于吕布来说,等于将小皇帝的性命都完全捏在手心里了。
而也是在这个距离,在刘协感觉头皮都要炸开完全发毛的时候,吕布最终还是停了下来,不过他那带着笑容的自若还是让刘协难受得不行,“吕奉先,汝到底想干什么?”
“想干什么,这不是很明显么?”吕布很坦然的说道:“当初董卓干了什么,今日某也想再干一次,当然这还需要陛下的配合才行。”
刘协这时候反倒有了一些底气一般,毕竟对方看来是想要利用自己,那么必然是要留着自己的性命,只要这个基础还在,那他就能争取一些东西,所以他此时就冷笑着说道:“想让朕配合你这大逆不道之徒,简直是妄想!”
吕布却似并不在意,摇摇头说道:“是不是妄想,陛下很快就会知道,而且陛下或许还不太清楚,吕某人与那董卓,可不是一路人。”
刘协脸色一变,的确吕布和董卓终归不是一样的人,主要是现在的吕布已经算是得了人心,而当初董卓一开始就失了人心,就是那时候他登上皇位也是赶鸭子上架一般,可以说完完全全是被时势所逼。
而现在呢?吕布不仅成功骗过了他,也骗过了朝廷上大部分大臣——刘协当然不知道现在他那些大臣都在吕布府上“做客”,如此只要控制住小皇帝,那吕布还可以继续当他的大汉忠臣。
刘协当然不想让吕布得逞,吕布也知道这一点,所以随后他做了一个让刘协完全不明所以的动作,也不知道从哪里掏出来的一包药草,然后也不管三七二十一欺身近前来,一把揪开刘协的嘴巴,就将那药草往他嘴里塞进去,刘协被吕布这一系列动作搞得完全不知所措,在吕布面前他更完全没有反抗之力,只能够生生由着吕布将那些药草一样的东西全都塞进了自己的嘴巴。
然后吕布又往他脑门上狠狠一拍,这一拍也蕴含着巧劲,也不知怎么回事刘协下意识就张开了喉咙,将那药草状东西完全吞咽了下去。
这时候吕布才退到了一边,面带微笑地看着他,而刘协怨恨的望着吕布,却在片刻后又他道:“现在陛下感觉自己身体如何了?”
“这是什么?”凄厉的吼叫了一声,小皇帝脸上的表情终于变成了无尽的惊恐,因为他感觉自己突然间失去了对自己身体的控制,这种感觉令他感到无力,甚至是真正的绝望。
本来一直以来,是指从董卓掌权以来,作为傀儡的刘协从来就只有自己的身体才能感觉到是自己完全能够支配和信任的,但当有一天对自己的身体都失去了掌控权的时候,他已经真正慌乱了。
吕布笑道:“看来这药效倒是不错,而且这么快就发作了……”
这时候小皇帝凄厉的叫声,终于惊动了隔壁主殿的皇后,在此情况下心系小皇帝安危的少女皇后也是顾不上内宫不得干政的规矩,闯入了这方宫廷里,而方一入内,就被眼前场景吓了一跳。
“陛下……”随后她便看到了瘫坐在龙椅之上的刘协和在刘协身边的吕布,刚想要上前来,却被刘协阻止道:“不要过来!”
只是这时候的刘协却连想抬起手来都做不到,而吕布也已经望到了眼前这少女,对于她惊慌之下露出的风光也只是随意一瞥,对于而今的吕布来说,这世上也没有什么能够更叫他惊心动魄的美色了,更何况还是未完全长成的小皇后,与貂蝉比起来,那吸引和诱惑力用后世的话来说简直可以说是弱爆了。
只是这时候的刘协却也注意到了这一幕,他可不认为吕布会对他的皇后没兴趣,所以立刻惊怒警告道:“吕贼,汝敢动她一根毫毛,朕与你势不两立!”
对于刘协的威胁吕布浑然没有当回事,但在此刻,在刘协这句话之后,他却是故意要气气这个少年天子一样,一边将视线投到了那边的伏寿身上,一边啧啧道:“本来某是无心于此,不过被陛下这么一提醒,某倒是想要尝一尝,这母仪天下的皇后,滋味如何了?”
这么说如果真被戴了这么一顶大大的绿帽子,还算是要怪自己了?刘协险些要被吕布这么一番话气得吐血,就没有见过这么无耻的人。
而那边的伏寿却显然是害怕了,她自然是听出了方才二人的话提及到了她,再在那九尺大汉如鹰如隼侵略性十足地目光下,此刻仪态万方、已经是初具国母的雍容华贵的伏寿满心都是不安,赶忙将求助的目光投向了刘协。
可此时的刘协自身都难保,又能够她什么帮助?甚至此刻哪怕听着吕布的话,预感到接下来会发生自己所不能接受的事情,他却连再吼一句的勇气都没有了。
他知道那样无异于自取其辱,甚至他知道吕布现在所说的一切、所做的一切都只不过是在极尽所能的羞辱他而已。
可他真的无能为力,方才那种浑身失去掌控的感觉,现在还让他感到后怕。(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