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耀立即命石韬孟建上任,并马上开始接手郡中各事务,二人不敢怠慢,各自前去。
接下来的事就好办了,徐庶刚刚来郡中,肯定对很多事不太熟悉,冯耀也没有过多问计,反正以后徐庶就是随时跟在身边了,随时都可以给冯耀提出好的建议,也不急在今天这最忙的日子去细聊。
因为收徐庶等事一担搁,现在已经是辰时末了,过去半个上午,冯耀急忙领着徐庶来到前面议事大厅。
此时议事大厅中众将早已到齐,只等着冯耀下达新的命令。
周仓已经回来了,立于下首,见冯耀出来,禀到:“主公!属下已经将逃犯全部抓回来了!共殊灭贼兵一百多人,男女逃犯三十五人!以及钱财数箱!”
“刘姓犯人不管男女老幼,全部押到刑场,午时问斩,共它不相干连的犯人,男的直接杀了,女的打为贱籍,赏赐给有功将士为奴!所得钱财全部充为军饷!”冯耀立即作出了判决,之所以没有命周仓当场格杀,就是想让城中所有人都看到,违背自己的后果!
刘辟本身就是黄巾贼,是朝廷要捉拿的要犯,就算冯耀不杀,押到州府,或是朝中,照样是灭三族的罪!所有人都逃不过一个死字,若是之前刘辟不拿冯耀的人出来威胁冯耀,冯耀可能还会放刘辟的家眷!现在事已至此,就没什么好说的了!若不狠心杀一敬百,只怕还会有人做出相同的举动!
陈到没有多说什么,只是递上来一卷竹简,上面写有关于陈应及陈福两家人的处理办法,冯耀扫了一眼,令刚刚上任的差役将陈应及陈福二人押上来,又命手下书佐将竹简送还给陈到,说道:“陈家其它人怎么处理,你自己拿主意吧,我不想造成过多的杀戮,但是该杀之人一个也不要放过就行!这个竹简就不用上报了,一会把它消毁掉,否则朝中知道了,陈氏一家都会遭到诛连!”
不多时,八个差役,每四人分别将镣铐缠身的陈应,陈福二主犯押上了堂。
此时的陈应再不似从前那番风光模样,长长的头发因为挣扎,早已散乱的披在头上,脸上不知被何人打得青一块,红一块的,嘴角也可以看见有血丝,陈福的模样则更惨,两眼青肿和几乎睁不开了,鼻子了歪在了一边,嘴中不停的哎哟哎哟的喊着痛。
陈应才一上得堂来,便看见坐于太守位置上的冯耀,立即破口大骂道:“竖子,吾何罪之有??”
冯耀也不发怒,只是喝一声:“胆敢咆哮公堂!左右差役,先给我打他二十大板,让他明白道理!”
陈应此时还不知,他已经在冯耀的脑中被判了死刑了,所以冯耀此时根本不会因为陈应的而发怒,跟一个死人有什么要发火的?冯耀要做的不过是当众给陈应安上一个通贼的罪名,再以此罪名光明正大的将其斩杀!
四个差役立即就拉手脚的,一人拉一只,强行将陈应按趴在地上,又走上来一差役,将陈应的裤子去了,露出肉来,接着又上来一个差役,举起了大板子,就照着肉狠狠的打了下去,啪的一声,只见陈应倒吸一口冷气,身子挺得笔直,显然痛极,表情扭曲,哪里能说出话来!
二十大板,直打得陈应丢了半条命,身上血迹斑斑,只有进的气,差点没出的气了。
一旁的陈福跪于一旁吓得脸色惨白,身子不住的哆嗦着。
这时又过来一个差役打了半桶凉水,直接倒到陈应被打得血肉模糊的地方,冷水一激,陈应大叫一声,嘶声叫道:“冯耀,你有胆就杀了我!”
冯耀恨声道:“陈应,你以为我打过你后,还会放了你吗?你勾结贼兵,鱼肉百姓,我已经有了证据,杀你只是迟早的事!若是你能乖乖配合,我就赏你一个痛快!若是你再敢无礼,我就再多关你几日,每天折磨你!”
陈应颤抖着伸出一根食指,指着冯耀怒道:“冯耀!你别以为陈家是你能动的!天下陈氏一家人!你敢动我平舆陈氏,就是与天下陈氏为敌!我陈氏一族必不会放过你,你就等着丢官被诛九族吧!!”
“够了!你不要再拿陈氏来当你的挡箭牌了,你不配当陈家人!!”一直在一旁默不作声陈到突然猛喝了一声。
陈应一怔,眼神复杂的看向了陈到,道:“叔至,我也是为了我们陈家好啊!若不是逼不得已,我哪能做出那样的决定?”
陈到哼了一声,道:“你是什么人,旁人不知,我岂能不知,我问你一句,去年为何营房中出现刺客?你敢说不是你安排的!”
陈应道:“就算是我安排的又怎样了?哪一个当权者都会这样做!我只恨我不够狠心,才会有今日之祸,才会让你们兵临城下,才会逼得我做出这样的选择!!”
周仓听到陈应承认了去年的事,登时火冒三丈,立即上前请命道:“主公,我请求监斩陈应!”
冯耀点头道:“元福,此事就交与你办理吧!拉出去,与刘氏家眷一同处斩!”
周仓接令,立即招呼差役动手,陈应、陈福两人见在劫难逃,登时面如死灰,瘫软在地,周仓只得命四个差役一组押一个,抬手的抬手,抬脚的抬脚,硬是架着将陈应陈福架出了府门。
其余在堂上诸将,亦都是暗暗生畏,平日里只见冯耀关心人的一面,从来没有见过冯耀这冷血残忍的一面!
尤其是程固,王虎这两员黄巾降将,看向冯耀的目光比以前多了不少的畏惧,同时又在内心暗自庆幸,庆幸当初选对了路,跟对了主公,要不现在刘辟的下场便是他们下场!
龚都虽然也是黄巾降将,但是与冯耀的特殊关系,就没有了这种畏惧之心,反而在心中赞赏冯耀有魄力,没有妇人之仁,将来一定能成大事!
冯耀扫了一眼堂下立着的众将,将众将的神色一一收在眼中,微微点头。
军师徐庶,一直立于冯耀身侧,冯耀很想知道徐庶的看法,于是转头问道:“元直兄,你看我这办案的方法是否合理?”
徐庶立即躬下身来,赞许的点头道:“主公,你只管按你的想法去行事,作为主公,必须要树立起自己的威信,不能事事皆看他人脸色!!”(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