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人落地,杨向东深深的看了叶凌一眼,眸光之中满是温柔之色,他轻轻的拍了拍叶凌的肩膀道:“怎么样?刚刚的那黑衣使者自爆,没被吓到吧。”
叶凌摇了摇头,他伸出手,触摸着空气,指尖冰凉的触感忽忽滑过,他深吸了一口空气,淡淡一笑道:“还是师傅你的计策好,不然的话这魔教的人肯定有所察觉。”
“哈哈哈。”得到被自己倾注全身心血的徒弟赞颜,杨向东大笑起声,“好,好,到不愧是我的好徒弟,能够有如此实力,怕是整个天渊盟都没有一个是你的对手。”
“对对。”
几个男子走上前,他们一边竖起大拇指,一边夸起了杨向东的马匹,就在不久前,这黑衣使者的突然出现,使得他们摸不着头脑,凭空出现的一个人,也必然是一方强者的代表。
若没有杨向东的指出,恐怕在场的所有人都不知道这家伙来自那令人生位畏的魔教。
好在,一计执行,将错就错,那黑衣使者就算是到死也都没有察觉到自己早已被杨向东几人发现了真实身份,到死也不得而知。
命运的转盘冥冥之中已然转动,几个人相视一笑,彼此之间也认可了许多,杨向东作为天渊盟长老为没有因此摆出一副名门之傲,相反,却是抛出了橄榄枝,对盟中有用之人,必然吸收为入门弟子,这不仅仅为自己,更为了天渊盟未来的发展。
夜幕降临,石子路旁,一盏盏石头灯燃烧着莹莹火苗,几个身着白衣的弟子正握着佩剑来寻走过,一个身影出现在草丛中,幽幽的黄光将其身影在地面拉的笔长,一道道火光下,轻微的脚步声踩中了树枝也要警惕半分。
在他的手中,一个散发着古朴沉香的木盒正轻轻颤动着,他的神色紧张,不停的看向四周,生怕被人发现一般。
“那边,有动静!快来人!”一个弟子打败的中年男子赶忙跑了过来,脚下的树枝声咯咯作响。
在转过一个弯时,这身着黑衣的男子先是一愣,而后慌乱之中,他举起右手,将手中的木盒朝着墙外一扔,与此同时,整个身体没入墙体,红色的边缘下,完美的融洽,毫无异样。
一个中年弟子赶到树下,他停下了脚步,双眸瞪大着仔细的寻找着周围的踪迹,就在先前,他还听到了一声不似宗门弟子特有的脚步声,转眼间就已消失不见。
即便他赶到这里,那也只有几秒的时间,可也就是在这时间,竟然连一点痕迹都不留下,这反而让他有些匪夷所思。
很快,几个弟子闻声赶了过来,为首的一个青年弟子,他喘了几口气,道:“大哥,你...你发现什么了?”
中年弟子略微深沉的站起身,他摩挲着手中的沙子,“我想,可能我们这里已经有高手来过?”
“你说什么?高手?这怎么可能?”那弟子越听越不相信,他挥了挥手,将中年弟子护在了身上,左手一挥,几个青年弟子在这附近仔仔细细,哪怕是墙角的草丛也都没有放过。
片刻后,他埋怨了起来,狠狠的瞪了中年男子一眼,“你胡说什么?别说人了,就算是一个老鼠都没有发现。”
中年弟子有些尴尬,他挠了挠后脑勺,诧异道:“难道是自己听错了吗?刚刚还有声音的。”一边说着,他微微拧了拧眉头,转身离去。
就在他离开不久,几个弟子也迅速离开,换人守卫的时间即到,他们可不想将这宝贵的休息时间浪费在这里,对他们而言,每一分每一秒都变的尤为重要。
红墙之上,一股奇特的能量波动回荡于空气中,一个身影如同皮肤粘在墙体般迅速分离,他转过身,一个纵跳便是来到了墙的另一面。
脸色骤然一滞,他手忙脚乱的拨弄着草丛,可无论他怎么找,那木盒如同消失般,一点声响都没有,更重要的是,他留在木盒上的一抹真气也被抹去。
在感应不到时,他忍不住内心深处的怒火,仰天咆哮一声,久久咆哮的声音如同天雷滚滚震动了附近正巡逻的几个青年弟子。
只是,当这些青年弟子闻声赶来时,草丛之上早已没有了那黑衣男子的身影,留下的也只有一地的脚印,以及那墙体上大大的血字。
“不好,快,快通报盟主以及长老!”一个青年弟子最先反应过来,他急急忙忙的大喊一声,在他身后的几个青年弟子先是一愣,而后赶忙跑去报告。
他皱了皱眉头,摸着这墙体上鲜红的血字,左手微微握拳,自魔教的人潜入之后,这天渊盟已经越来越不安全。
后院房屋,莹莹之光映衬着两个人的声音。
叶凌小心翼翼的倒了一杯茶水递给了杨向东,道:“今天若不是师傅的计谋好,恐怕徒儿的这条命就已经交代了。”
杨向东微微一笑,他抿了抿一口香茶,摇了摇头道:“你这孩子,就算没有为师在,你也能够化险为夷,不是你有没有这个能力,而是你已经具备了。”
叶凌尴尬一笑,他凝望着那一越发苍老的面庞,思索再三,一下跪在了杨向东的面前,眉宇之间满是凝重之色,他早已做好了准备,为的就是今天这一刻,一日为师终身为父,他跪在杨向东的面前一点也不过分。
换句话说,这一跪,跪的应该,跪的当然!
杨向东愣住了,他看着那一张坚毅的面庞,有些难以舍得,连忙将其扶了起来,长长的叹了一口气,“孩子啊,你这又是何苦呢?”
“天渊盟将会灾难,我作为天渊盟的一份子,更是作为您的徒弟,自然必须去承担这一切,师傅,你相信我,徒儿也从来都没有让你失望过。”叶凌认真道,眉宇之间的坚定之色,令人对他生不出半分的怀疑之心!
杨向东叹了一口气,他从怀中取出了一玫戒指,将其放在了桌上,而后起身便是走出了门外。(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