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
此时此刻,叶凌稍微有点犹豫……
其实,在其他的弟子,乃至于程方云的眼睛里看来,这都已经是天大的喜讯了!但对于叶凌而言,他对这个罗元山的了解全部都是来自于程方云的话,谁知道他的真实情况是怎么样的呢?
叶凌并不敢确认这些东西,所以他现在并没有直接就回答。
此时此刻,所有的这些弟子们,都已经抱着一种艳羡至极的眼光看着叶凌……
当然,与此同时,这样的一些人,也在对之前程方云说的那些话,产生了巨大的不信……
之前的程方云,本来对叶凌,就是有一些偏见的,这一点,任何一个人都已经看到了……大家都知道,这个程方云对叶凌很不爽……
谁知道,现在情况居然又一次发生了改变。
这个罗元山,之前可是被程方云给介绍过来的,他们说,这个罗元山相当强大,也是整个清宁山最不错的铭符师之一,但现在,罗元山居然对叶凌这样赞不绝口!
而且,直接就是那么激进地赞!
这种赞,对程方云来说,甚至有一种灭顶之灾的感觉,的确是灭顶之灾!
之前他还在那样唾沫飞扬地骂着叶凌,并且把叶凌的铭符骂得一文不名……结果现在,自己一直拼命夸奖的罗元山那么说,几乎是直接给了自己一巴掌,狠狠地打了自己。
想到这些,程方云的脸色苍白,几乎站都站不住了。
他努力重新积攒了一些力气,然后对着罗元山说道:“罗师兄……这个……真的有那么好吗?”
“嗯?怎么了,你觉得不怎么样嘛?”罗元山这会儿却对着程方云说:“是这样?”
程方云咬了咬牙,只能坚持自己之前的说法,否则的话,他现在的脸就要全部丢光了。
所以,现在,程方云只能说:“是……我觉得,这个叶凌有点儿太飘,他自己的实力的确还可以,但是,他在铭符之术上,根本没有什么耐心,也不是真正喜欢铭符之术的……这个铭符,我看着就很一般!”
此时此刻,罗元山又看了叶凌一眼,然后说:“我之前就听说过你!外门弟子之中,和你一样直接那么杀人的倒是不多……”
听到这句话,叶凌还真是忍不住有点儿尴尬,他也真是没有想到,自己杀人的事情居然就这么被传开,让自己都有了一种杀名……
好的不出名,坏的出名啊……
不过他现在也不好多说什么。
这会儿,罗元山又转移到了程方云的身上:“师弟,你是怎么想的?无论你怎么说,至少,叶凌的这个铭符,尤其是第一次制作的而言,只能用完美来形容!更别提说,他现在还完成了一些结构的突破!”
“可是……才刚刚学习铭符之术,就敢调整一些东西,你不觉得这个人胆子太大了吗?”现在的程方云,一条道走到黑,专门就这么指责叶凌了。
“不管怎么说,他就是天才,这个铭符,就是相当棒!我要他了!”
“呃……”
现在,程方云已经完全不敢多说了。
他已经感觉得到,罗元山的语气之中有点儿不耐烦了,这让程方云几乎冷汗都下来了。
要知道,罗元山在清宁山的地位,哪怕是一些返虚五六重天的武者,现在都得对他毕恭毕敬。
如果罗元山想要搞到自己的话……
那实在是太容易了。
所以程方云不敢多说,更别提,本来罗元山才是对的,自己完完全全就只是在无理取闹罢了。
所以,现在的程方云失声了……
其他的几个弟子,现在也纯粹知道了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也知道了叶凌现在究竟是什么情况。
他做的铭符,的确是完美的!
程方云只是在为了打压叶凌而打压。
当然,现在也完全是程方云被所有的人鄙视,因为大家都知道了他的原因,所以他现在才会面若死灰。
“怎么样?叶凌,你愿意跟着我继续学习铭符之术吗?”
罗元山现在又开始对叶凌说。
所有的人,现在一想起罗元山,一个铭符至少就一百块真元石的价格,心里都热了,对叶凌更是羡慕到了极致。
“好,能不能让我考虑考虑?”这会儿,叶凌面对着罗元山,这么点头说了一句。
“啊?”
此时此刻,哪怕是程方云,都带着一种绝对的疑惑看着叶凌。
这怎么可能?
他居然拒绝罗元山?
罗元山,现在应该要相当愤怒了吧?毕竟,他这样的人,说要教什么人铭符之术,这基本上是不可能的,结果今天说出来,却被叶凌拒绝!
他肯定恼羞成怒……
然而,罗元山根本没有,此时此刻的罗元山只是带着几分焦急:“考虑一下?你是不是在推脱?”
叶凌摇头说道:“不是,说真的,我需要从别人的口中了解一下你!”
程方云心中对叶凌都有点儿嫉妒了!
这个罗元山,哪怕是面对叶凌,居然能一点都不生气?!
而且叶凌还敢这么说?
罗元山此时此刻依然没有半点生气的感觉,他只是哈哈一笑:“你倒是真的很坦诚!不错不错!我也挺喜欢你的坦诚,好吧,只要你决定好了,就过来找我!我的住址,你随便打听一下就能知道。”
“谢谢!”
叶凌却微微点头,他是真的准备考虑。
“你最好给我一个肯定的答案……那样,作为我来说,我还是会比较高兴的……”
罗元山留下这句话之后就走开了。
等到罗元山走了之后,很多人用又羡慕又惊讶的眼光看着叶凌。
这个家伙,得到了这种承诺啊!
程云山也用复杂的眼光看着叶凌,此时此刻,叶凌看着程方云,然后说道:“程老师,这些天,无论如何,多谢你的教导,铭符之术,的确我不打算投入一生,但我也会真正当成一个事业来对待,谢谢。”
听到叶凌的谢谢,程方云几乎实话,一种惭愧至极的心思,在心中不断飘散……(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