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叶凌,也是什么天才吗?为什么之前没听说过?”这个弟子有几分不解,他常年在这边,也不主动和人说话,倒是不知道最近家族里的各种讯息。
“当然!十五岁的化气六重天,而且还能越级挑战,战胜化气七重天的弟子,你说他是不是天才。”
“天!”
听到这个回答,刚刚那个弟子,立刻咋舌。
原来叶凌居然是这么传奇的人物。
十六岁的化气六重天,已经很传奇,而且他还能越级挑战!
这简直就是天才中的妖孽。
于是,当这个弟子走出来的时候,看着叶凌的目光已经变了。
“怎么了?可以吗?”叶凌从这个弟子的表现来看,也感觉到,想要接这个任务应该会有一些麻烦,中间可能会存在很多的限制。
可能只是给一些特定弟子的。
“可以的,请您明天上午来到这里接受任务,然后我会给您具体安排路线。”这个弟子说话的声音之中,居然也带着一些多出来的恭敬。
“好,那谢谢了。”叶凌转身离开。
……一盏茶左右的功夫之后,叶威来到了这里。
他刚刚听说这边有一个剿灭山贼的任务,而且居然有两百奖励点,并且要求只能有一个弟子参与,这是十分严格的要求。
经验丰富的叶威,当然明白,这就是给天才弟子量身打造的任务,一般的弟子根本不可能接得到。
所以他现在赶过来,要把这个任务接下来。
“什么?有人先领了?”叶威的心中带着几分惊讶——除了自己,还有谁能够接这样的任务?
“叶凌,是叶凌领的。”这个弟子倒是对叶凌印象深刻。
“叶凌?”叶威的眉头皱了皱。
他感觉到,一直属于自己的东西,正在逐渐被叶凌抢走。
叶凌的天才程度,已经到了妖孽的地步。
在叶凌进入内门之前,他是当之无愧的最天才弟子,各种优惠政策,基本上都是冲着他来的。
但是,现在……情况就完全不一样了,有了一个叶凌之后,他最天才的光环已经被剥夺了——叶凌的天才程度比他高。
就说这个以前基本上是属于他的专属任务,现在却已经有一个叶凌把他的任务抢走了。
叶威虽然曾经得到过许多的贡献点,但是,他现在也很缺,他需要用贡献点来兑换很多贡献点来稳定乃至于突破自己现在的境界。
“叶凌……呵呵,叶凌……”叶威的心中,把这个名字记在了心中。
而且,叶威的眼睛深处,已经出现了几分怨毒。
在这种武者为尊,实力称雄的大世界里,很多人本质上都是很自私的,叶凌现在已经开始抢夺他的修炼资源,他会找到机会,开始对这件事情做出一些反应。
于是,叶威已经在心中筹划这件事情。
叶凌回到了自己的住处之后,开始准备行囊,准备明天早上的出发。
两百贡献点!
再加上一点,就足够让自己练成《刚腑金身功》第三层了。
如果能够得到这一次任务的贡献点的话,那叶凌就会拥有210点,这样差不了多少,就足够到自己的目标了。
叶凌把芦荟喊了进来然后对她说道:“芦荟,我接下来,要离家一段时间,这边的事情,你多关心一些。”
“好的。”芦荟小心地答应了下来。
这一次,叶凌带上了一些干粮,还有一些衣服,另外也带上了自己剩下来的六百两银票。
然后,叶凌从家族养马的地方牵了一匹好马。
毕竟他现在是内门弟子,而且是内门弟子之中的天才,欠一匹好马的权力当然是有的。
而且,等他用完这匹马之后,还能够带回到家族之中,让家族重新养马。
叶凌跨上了马,身穿一件赤红色的衣袍,看起来身材颀长,面目俊朗。
叶凌的背后还背着他的蓝凌刀,黑红色的剑柄露在外面。
马蹄踩得泥土飞溅,叶凌的马儿速度特别快。
青阳县县城并不大,总共也就只有不到三十万人口,在东胜神州绝对是小县。
在东胜神州上,一个朝廷的约束力的确不大,毕竟朝廷的高手太少……而这是一个武者为尊的大世界,实力不强,不管怎么说,都是虚的。
因为,在东胜神州里,很多的大型修武家族,本身就有一些和普通人收取税费的行为——用这样来保护。
而朝廷自己也为了维持统治,需要和一些超大型的修武家族或者修武门派保持好关系,甚至需要给他们金钱和其他资源上供。
但朝廷毕竟也能够通过统治普通人和一部分武者,掌控很多的金钱和修炼资源来豢养一些武者,只不过愿意接受朝廷豢养的武者毕竟不多。
毕竟武者们,大多数,心比天高,实力特别强,不会甘心接受这种命运。
而青阳县县衙,有五千多人的军队。
叶凌来到了青阳县的县衙,这些人看到叶凌的腰牌之后,普通人大多数都对叶凌带着恭敬。
青阳县叶家,是青阳县的大家族,每一次青阳县叶家派来的人,基本上也都是实力特别高强,所以他们对叶凌的尊敬,也并不是假的。
叶凌冲着这些人点点头或者打打招呼,不过他是来特意找知县的,知县会给他安排。
知县姓周,是青阳县的人,他又是本县人,是通过科举出仕,还有化气三重天的修为,所以威信很高。
这个知县对叶凌十分客气,很快就把叶凌安排了下来:“等下我带你去见这一次出击的千总,徐广峰,接下来就要你们一起出击去攻打黑仓寨了。”
“那就谢谢你了,周知县。”叶凌说道。
“应该的。”
周知县带着叶凌来到了军营。
一种杀气腾腾的感觉冲天而起,只不过,这些对叶凌来说,当然不会有什么影响。
“知县大人。”
军营里的千总徐广峰,还有手底下的三个把总,都一起站起身来,对着周知县做了一个平胸军礼。
整个过程,十分干脆利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