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店内充满了各种关于胎元境武者和金光鸟交手的段子,但这些段子哪个是真,哪个是假,就只有当事人才知道了。
但凡种种猜测,也只是猜测,和真相的差距非常大。
周清自然不会那些那些没有多少价值的猜测去判断在万魔森林中到底生了什么事情。
“既然我隔着这么远都能感应到金光鸟释放的异能,如果我靠近一些,那结果会怎样呢。”
周清大胆设想了一下,然后他就做了一个重要的决定,他要深入万魔森林去靠近金光鸟。
他的目的并不是真要抓住那金光鸟,他只是想靠近它,想搞清楚为什么那金光鸟会让他的魂海生惊人的异变。
如果弄清楚了这背后的原因,周清相信这对自己实力的提升肯定有很大的好处。
他心里清楚,如果他真要想实现腾飞,最好的办法就是将体内硬石的秘密给弄清楚。
夜晚降临的时候,周清再次溜进了万魔森林深处。
他前进的时候非常小心,生怕引起潜伏在附近的星武者或者魔兽的注意。
前进了一公里之后,他现他已经在万魔森林内部迷路了。
“该死的!我竟然迷路了!”
周清马上沉下心来,用神识探视附近的情况。
片刻之后,他就感应到他魂海中的异种能量再次加快了流动度,而最让他感到恐怖的就是他的心底竟然闪过一丝恐惧。
起初,他还以为自己只是到了万魔森林后对这里不熟悉,加上实力不强才产生的恐惧,但经过一段时间适应之后,他现这一种恐惧感根本就是源自内心。
“前面好像有让我感到非常恐惧的东西一样!”
周清马上判断出其实那让他感到恐惧的前方出现恐怖的魔物,而那魔物就好像盯上了他一样,这才让他全身汗毛倒竖。
起初,周清本想马上逃离此地,但诡异的是,片刻之后,那让他恐惧的源头竟然消失了。
没有再次感应到那恐惧的源头,周清呼出一口浊气。
他稍稍沉下心,很快就现他的身心马上进入了顿悟状态。
“在这里为什么会这么容易就进入顿悟状态呢?”
周清百思不得其解,但他知道自己不能够在这个时候去思考自己为什么会这么容易进入顿悟状态。
进入顿悟状态,就意味着他现在的修炼度比平时快了好几倍,如果不趁着自己进入顿悟状态好好修炼,就实在太说不过去了。
“食人花星魂!”
周清马上释放出食人花星魂,融合之后他就开始进入冥想状态。
星魂的修炼,是非常有难度的事情,能够将星魂进一步修炼到极致状态的星武者本来就不多。
而在修行的过程中,即便修行三五年,也未必有一次能够进入顿悟状态。
周清心里很清楚他现在的顿悟状态肯定不是自己长期修炼的结果,而肯定和金光鸟有关。
进入顿悟状态后,食人花星魂再一次进行更高层次的进化。
周清在魂海中将食人花星魂的外形再次勾勒了一下,与此同时,他的头脑中就自动产生了不少有关食人花星魂内部规则的感悟。
而这些感悟有利于食人花星魂在他魂海中产生星阵,只要星痕转化出星阵,就意味着食人花星魂初步实体化。
实体化的星魂战力可是非常高强的,至少比现在的他强大三倍。
本来,周清还以为自己要想将星魂从星痕提升至星阵,至少也得再花上三个月时间,而现在他借助这一次的顿悟,直接从星魂提升至星阵了。
虽然一次顿悟的时间不会太长,一般都是一炷香时间左右,然而所起到的效果却是抵得上普通星武者修炼个三五年。
“咦,这食人花星魂的星阵中竟然有一层诡异的金色光芒。”
周清现食人花星魂星阵中出现了神秘的纹络,和之前出现的纹络相比,这一次的纹络更加复杂。
由于已经没有了顿悟,所以周清也就无法对那些纹络进行领悟。
他目光一闪,马上决定那些纹络的团案给描述下来。
只是,当他准备动笔将图案记录在纸上的时候,毛笔落在纸上,尚未等那团案画出来,那一张纸就着火了,被焚烧干净。
周清面色大变,他还是第一次遇到这种情况,他马上拿出另外一张纸,再次尝试将那团案勾勒出来,想将团案绘画到纸上去。
然而,同样的事情再次生了,尚未等那图案成形,那一张纸就开始燃烧起来。
“为什么会这样?”
周清脑子快转动了起来,他还是第一次遇到这种事。
过了片刻,他马上想到一个传说中的说法,天机不可泄露。
这个说法听上去非常荒诞,但真实存在。
所谓天机不可泄露,就是说哪一件事情已经牵涉到过去、现在、未来的因果,一旦泄露出去,就会对过去、现在、未来的因果循环造成严重破坏,势必会受到天道的惩罚。
周清想通此理之后,马上倒抽了一口冷气,他没想到原来那些图案竟然牵涉到天机。
看来,在天机的严重关注下,他应该是绝对没有办法将那些团案给勾勒下来了。
周清面色凝重,他陷入了沉思中,他在思索在他食人花星魂星阵中的那些纹络到底是什么,为什么会牵涉到天机。
而这一种将天机也牵连进入,到底是什么缘故造成的。
周清想弄清楚是食人花星魂造成的,还是他体内的硬石造成的,或者说是他体内的硬石造成的。
“这个秘密一定要想尽办法弄清楚,不然的话这心难安!”
周清虽然借助那神秘的力量提升了实力,但他希望弄清楚那神秘的力量到底是什么,他可不想被一股神秘的力量一直牵着鼻子走。
但现在的情况是他不得不被那一股神秘的力量牵着鼻子走,他甚至到现在还没有弄清楚到底是一种什么样的神秘力量在帮助他。
对于自己无法掌握的东西,周清始终觉得那东西的背后存在一定的危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