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天明虽然心中有千万疑惑,但那缥缈的声音所说的话太有诱惑,秦天明仅仅思索了刹那,便运转空间之力,直接来到了星云之后!
“你在哪里?”
进入密密麻麻的碎石中,秦天明祭出几道屏障,阻挡乱石的侵袭,看向四周,却没见到一个人影。
“孩子,是我。”
忽然,一道人影在碎石中形成,秦天明看到这个人影,眼神骤然睁大,不敢置信的喊道:“父皇,真的是你!”
“皇儿。”
秦睿声音有些颤抖,四周的碎石也跟着一片抖动。
“父皇,你真的在这里,可为什么是现在这个样子?!”
秦天明见秦睿只能通过碎石传音和传递影响,心中有些焦急。
“皇儿,当年白帝城一别,父皇历经多年才寻到那处六界阵眼,但其中威力远比父皇想的要强大的多,披荆斩棘之下,父皇最终来到了那阵眼的风暴核心,没想到,却中了白鬼王的奸计!”
“什么?”秦天明闻言惊讶道:“父皇是被白鬼王困在这里的?”
秦睿叹了口气,冷冷道:“白鬼王想必在种植灭天树时,便想到有一天我会发现,为了引我上当,他将灭天树的消息和位置便释放出来,可等我寻到空间流光附近,却被那四周布置的玄阵传送到这星空牢笼之中。”
“星空牢笼?!”
秦天明看着四周的碎石不时变换位置和形状,问道:“父皇说的就是这些石头吗?”
秦睿的虚影点了点头,他道:“这星空牢笼,乃是通过蕴含星空之力的陨石所制而成,一共一千零一块碎石,按照星空法则排列而成。
阵成之后,被困在其中的人只要祭出玄力,便会被这千变万化的陨石所破。
父皇历经百年,也没有从这星空牢笼逃脱。”
秦天明听到秦睿的话,大感惊奇,道:“那白鬼王如何有这通天之力,竟然能够布置如此强大的星空牢笼,难不成,他已经到达神玄之境了吗?!”
秦睿闻言却是摇摇头,道:“白鬼王和父皇的境界相差无几,只是百年前,他有幸被空间乱流卷入紫云大陆,获得了一位陨落神玄的神格碎片。”
“什么?!”秦天明震惊无比,紫云大陆,可是发生变异后,一直没有被人所发现的殒神之地。
“白鬼王正是因为那次的造化,才能够修炼那位神玄的极强玄技,从而学习到了这星空牢笼的布置手法。
想必,为了能够困住我,白鬼王定然是多次来这寰宇星空涉险。
而最后,虽然他达到目的,但却无法控制这星空牢笼杀掉我。
而他不知,这星空牢笼会随着陨石位置的变化改变飞行的方向,最后,我便随着这处玄阵飘荡在寰宇之中,就连白鬼王,也失去了我得消息,直到几年前,你的气息通过我在空间乱流中留下的痕迹传到了我这里,为了将你引来,我便通过驾驭空间乱流,将我的气息传送过去,没想到,你真的找到了。”
听到秦睿的话,秦天明心神激荡,看着百年未见的父皇依然挺拔,秦天明有些哽咽道:“父皇恕罪,儿臣,儿臣百年前跟随白帝棺落入下界,至今,至今都没有能力返回白帝大陆替你报仇!”
秦睿却是语气温和道:“吾儿,我早已在星云之外便感受到了你体内的强大之处,不要伤心,早晚有一天,你会成为超越父皇的存在!”
“对了父皇,我该怎么救你出去?”秦天明忽然问道。
乱石却是一阵摇晃,秦睿的身影也变得模糊起来,他道:“孩子,以你现在的能力,还无法救我出去,但我会给你一个东西,对你今后回到白帝大陆会有大用。
放心,我会在空间乱流中继续留下我的痕迹,他日,只要你达到帝玄位,凭借你魂海中的空间种子,便可通过本体,来到这寰宇之中,倒时候,父皇自会告诉你破阵之法!
你的朋友还在外面等你,顺着我指引的方向出去,便会找到出口,这令牌中有我的一道魂念,你依靠它,便能回到本体!”
“父皇!”秦天明悲呼一声,看到秦睿的身影变得越来越黯淡,随即一块白玉从碎石中飞射出来,秦天明稳稳接住,道:“父皇放心,儿臣一定不会让你等的太久!”
……
一片水雾缭绕中,叶丝颜黑色的长发柔顺的飘荡在水中。
她的身体半掩在水下,只露出刀削般的精致锁骨,一双眼睛如冰晶一般清澈明亮。
忽然,一阵细微的声响传来,叶丝颜眉头一簇,手掌一抬,一旁岸上的衣物便飞了过来。
哗啦啦!
叶丝颜飞速钻出水面时,一身白色长裙已经穿戴整齐。
她盯着眼前的屏障,发现屏障上出现了一只粉雕玉琢的小手。
“念儿,不许胡闹!”
一阵娇媚的声音随即传了过来,叶丝颜闻言嘴角挑起一丝微笑,她手掌一挥,眼前的屏障便被撤去。
“丝颜姐姐,丝颜姐姐,娘亲不让我来玩。”
屏障撤去后,一个瓷娃娃般的小女孩跑了进来。
“丝颜,念儿总来打扰你清修,你还总是护着她!”
徐凤舞随后走了过来,相比几年前,她的身子更加丰腴,白皙的脸色透着淡淡的红光。
“凤舞姐姐,念儿还小,你未免太严格了些。”叶丝颜抱着念儿,揉了揉她的小脸。
“丝颜姐姐讨厌。”秦念儿感受到自己的小脸变了形,嘟着嘴跑回了徐凤舞怀里。
徐凤舞无奈的点了点秦念儿的小鼻子,道:“说了多少次了,叫丝颜姨娘,叫什么姐姐?”
叶丝颜闻言俏脸一红,但并没有反驳。
“不嘛,就叫姐姐,这里其他姐姐,都没有丝颜姐姐好看,为什么要叫姨娘?”
“哎呦,原来在我们念儿心里,丝颜姐姐才是最美的啊。”
不远处,一个像是妖精般的火热身材的女子,摇曳着身姿走了过来,她看了看徐凤舞的胸脯,咂咂嘴道:“生了念儿这么多年了,怎么还是这么大?!”(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