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城亭桑树前的宅院内一片忙碌,随着天黑人影开始散去,新郎刘备也微醺的被送进新房。
刘备看着烛光下简淽红润的脸蛋美幻美仑有些发痴,简淽在刘备痴痴的注视下没有欣喜反而有种拘束不安的恐惧感,强忍着不适道:“夫君,夜已晚该安寝了。”
刘备的手落在简淽的肩上,简淽的身体立刻变得僵硬起来,简淽虽然强忍着不适可看着刘备的脸,眼前总是晃着张左目的影子,身体控制不住的颤抖,眼泪也无声滑落下来。
刘备见简淽的异状,柔声道:“想起那天的事了?”
“嗯!”
简淽微不可察的点头,眼神中尽是痛苦之色,泪却止不住的流下。
刘备将简淽拥在怀中,用自己平静的心跳去安抚她惊慌不定的神情,二人相拥着躺在床上。
就在刘备将要睡着时,外面传来一声响动,一个帅气小将额摸黄巾的出现在婚房内,刘备赶紧从床上跳下手上已出现一杆竹枪,刘备将竹枪指向那人道:“阁下是何人?为何夜闯某之洞房?”
那小将微微一笑道:“某乃太平张白骑,今日特来闹洞房。”
张白骑手持缳首刀朝刘备猛力劈来,刘备手中的竹枪猛朝张白骑抽去,张白骑不得不改劈作挡,长长的竹枪立刻被削去一段,张白骑手中的刀连劈带砍很快将竹枪砍到尾,就在张白骑准备持刀砍向刘备时,刘备手中又多出一杆竹枪一下扎在张白骑身上。
噼啪噼啪一阵乱响,竹枪被刘备大力扎在张白骑身上,枪尖非但没扎进张白骑体内,反而被张白骑胸前的盔甲硬顶的弯起,竹节开始爆裂起来。
张白骑也被竹枪顶的血气上涌,手中的缳首刀竟然劈不下来,刘备猛地上前一脚将其踹飞,同时甩出一杆竹枪扎向张白骑。
张白骑一连躲过数支竹枪,仍旧被连绵不绝的竹枪扎中,张白骑大吼一声将窗户劈碎跳将出去,消失在黑暗中。
电光火花间发生的事,张飞与刘中(阎柔走后训练刘氏族人的头目)闻声赶来,看到洞房的竹枪和碎了一地的木屑,张飞的酒意一下就醒了七八分:“有刺客。”
说完,就顺着窗户追了出去,刘中也浑身一个激灵跑出洞房大喊:“有刺客,抓刺客。”
不大的刘氏宅院立刻热闹起来,张飞顺着窗户追到涞水河畔却只看到静谧的河水,只能悻悻而回。
河畔一侧的水草中,一个道袍中年人扶着张白骑走出水草,借着月光张白骑看清救自己的人是简震,忙施礼道:“多谢季衡先生相救。”
简震冷哼一声,怒气迸发张白骑好像看到一只发怒的狐狸自其身上浮现,发怒的狐狸冷冷的看着张白骑,让张白骑有种毛骨悚然的感觉,简震怒道:“吾让尔去取兵器,不是让尔去取刘阿狐的性命,若尔下次再轻举妄动,吾只能如实上禀让大贤良师另派渠帅下来。”
“是,是。”
张白骑在狐狸的注视下只能唯唯诺诺,待简震消失在黑夜中才将额头的汗珠擦去,本以为他随大贤良师修习十数年的道法,本身已是煅骨期高手也算的上一号人物,没想到平时和煦的简震发起怒来竟有如此异相,就连刘备也能凭空掷出如此多的竹枪,难道真的有撒豆成兵的法术?
“玄德兄可知何人闯入洞房?”
张飞从涞水河畔回来第一句就问是谁?刘备毫无隐瞒之意:“是太平道教众张白骑。”
“张白骑?”
张飞想了一阵却是摇头,不认识。不一会刘中进来道:“阿狐哥,简家带来的嫁妆丢失不少,就连仆人也失踪十几个。”
刘备一直心存侥幸,简震与张白骑不是一伙的,可他们同为太平道中人又怎会不认识呢?
张飞与刘中退下后,刘备坐在床沿暗自后悔,都怪自己大意,史书只是历史嘴粗糙的记录,刘备在涿城碰到关羽张飞,结拜后发迹。
可自己现在跟张飞关系如此好,他也没有提出跟自己结拜啊?而且差点小命还被张白骑取走。看来不能全信历史,从明天起应该做些保命措施,第一应该在陆城亭修建一座坞堡以迎接乱世,二还应该扩大护卫队的规模,三快速提升他们的实力,四多积粮食。
“夫君,对不起啊!”
简淽看到刘备坐在床沿发愣,情绪莫名的说道。
刘备看了她一眼道:“怎么突然说起这些呢?”
简淽道:“如果不是因为奴,夫君也不会得罪张白骑,太平道也不会三番五次的找夫君的麻烦。再者,奴变成这幅模样已不能侍奉夫君,夫君还是把奴送回简家去吧!”
看着简淽一副柔弱的模样,泪水哗哗落下,刘备极为不忍把拥在怀中安慰道:“胡思乱想什么?你是某明媒正娶的妻子,某还没把你变成女人怎么舍得休了你,以后别再胡思乱想了。”
刘备抱着简淽躺在床上,想着明天该在哪盖一座坞堡,坞堡规模该多大?突然感到一个柔柔温热的东西在自己脸颊上蠕动,刘备睁开眼就看到简淽笨拙在刘备的脸上亲吻着,一双小手在刘备身上怯怯的来回摩挲着。
呀!我不想强推你,你反而想逆推我。刘备这些天几乎天天与邹翠儿共赴鱼水之欢,被简淽略一挑逗就控制不住,翻身将简淽压在身下,简淽瞪大眼睛看着刘备嘴里嘟囔着:“奴夫君是刘备,刘备是奴夫君。”
看着简淽念着自己的名字跟张左目给她带来的痛苦作对,刘备可不知怎么脑海里蹦出这么一句话让刘备改变主意,双手麻利的解开简淽的里衣,身体也压了上去,简淽的身体僵硬无比,随着刘备耐心的安抚开始一点点的软下来。
忘记痛苦记忆的最好办法就是直面那段痛苦的记忆,让简淽彻底的忘记张左目给她带来的痛苦与噩梦最好的办法就是让她的生命印记中只有刘备一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