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色已经有些昏暗,李老根扛着锄头兴冲冲的往家走。去年冬天他娶了个十几岁的朝鲜女人,虽说不漂亮,但却很持家也很能干。每天操持家务,屋里屋外收拾的一尘不染。
最让李老根满意的是,在家里他就像是天,朝鲜婆娘对他百依百顺,连个不字都不敢说,使得他觉得自己特像个爷们。
家里的婆娘清早天不亮就起床,为他做好早饭。他吃过早饭就扛着锄头下田,去侍候地里的那些庄稼。田地是农户家的命根子,李老根像侍候孩子似的照顾那些庄稼,每天几乎长在了地里,就算没什么活的日子,他也会坐在田间地头,幸福的看着庄稼慢慢的长高长大。
婆娘中午会把饭给他送过来,两口子都是坐在地头吃午饭。他们刚在一起的时候,因为语言不通,彼此都闹出了不少的笑话,如今两人虽说相互也能用简单的华语交流,但更多的还是靠彼此的默契,往往一个动作或是一个眼神,两人就会心照不宣。
今年夏天朝鲜婆娘为他生了个儿子,李老根乐得跟什么似的。当年在山西老家的时候,家里穷得叮当响,快三十了的李老根连个媳妇儿都没有,紧接着就是连年的旱灾,赤地千里,颗粒无收。
他和家人跟着村子里的老老少少一路逃到了河南,整个村子活下来的人没剩下几个,他老爹、老娘、哥哥、嫂子和侄子侄女,一大家子都死在了路上。若不是他命大赶上了远东收拢流民,恐怕他也活不下来。
李老根扛着锄头回到了家,刚一进院子,就听见了儿子的哭声。他放下锄头,紧着几步来到屋后,就看到女人正背着儿子在猪圈喂猪。
女人把猪食倒进槽子里,拿着棍子使劲儿抽了一下抢食的猪,还用朝鲜话还骂了几句。
自从家里多了个女人,李老根屋后的猪圈里不但多了几头猪,屋前屋后还养了不少的鸡鸭,女人会把鸡蛋攒起来,去村子附近的集市上换点油盐酱醋什么的。
原本李老根一个人的时候,屋里屋外乱七八糟的,身上穿的衣服一个月也未见得洗一次,连每天吃饭都是对付着吃一口。自从这个朝鲜女人进了门,家里不但被收拾的利利索索,女人还用家里的粮食在集市上换了些鸡崽儿、猪崽儿养了起来。
她还在集市上换了一些菜种,在屋前屋后开了块地,种上了各种青菜。还用自家地里产的青菜、大白菜和萝卜,阉了很多泡菜和酸菜。
她真的很能干,每天收拾屋子、做饭、侍候菜园、喂鸡养猪、洗洗涮涮,李老根除了每天下地,回到家就像个大爷似的什么也不用干,连脚都是朝鲜娘们帮他洗。
对了,到了晚上朝鲜娘们还得受他蹂躏,可能是这些年憋得狠了,李老根火力很强劲,天一黑就趴在朝鲜娘们的身上忙活,彻夜的啪啪啪啪……
孩子生下来以后,朝鲜娘们就更辛苦了。可是她还是背着孩子从早忙到晚,整天就没有闲下来的时候。
她是被外东北土著从朝鲜抢回来的,最后被送到了辽东。一路上担惊受怕,是战战兢兢的过来的。可从她进了李老根家的门,看到堆得满满当当的粮仓,还有院子里的那头牛,心就踏实下来了。
粮仓里堆着几千斤粮食,这在朝鲜都能赶上小地主了。而且家里还有几亩旱田,一头牛,一挂大车,带院子的两间草房,能嫁给这样的人家,够牛逼的了,还要什么自行车啊。
虽然家里的男人岁数比她大很多,但看着也算是老实憨厚,从进了这个门,就没打骂过她。而且每天都是扑在自家的田里忙活,和这样的男人过一辈子不亏。
她从几岁就开始在家里起早贪黑的干活,父亲就从来没给过她好脸色,家里粮食不够的时候,都是可着父亲和哥哥弟弟先吃饱,母亲和她总是要饿肚子。
这个时代的朝鲜,女人地位非常低,不但在家里被爷们打骂,还得受婆婆的刁难。反正女人生在朝鲜,那就是生活在水生火热之中。家里的男人虽然沉默寡言,但对她也算是关心,家里的事情也都是任她折腾,哪怕出了错也没有斥责过她。
女人看到了李老根,就把孩子从后背解下来,送到李老根的手里。每天他从田里回来,进了院子的第一件事儿,就是抱着孩子逗弄一番,然后用胡子把儿子扎得哇哇大哭。每天都是这样,乐此不疲。
等李老根逗弄够了,女人也把饭端上了桌子。她把孩子接过来绑在身后,接了水侍候李老根洗漱一番。然后两口子就坐在粗糙的桌子边吃晚饭。
桌子上摆着几个粗瓷的大碗,几个黄灿灿的玉米面饼子,两碗热气腾腾的玉米碴子粥,几碟子泡菜、咸菜,一大碗炖土豆。还有一个剥好的鸡蛋,放在李老根的面前。
李老根拿起鸡蛋递给了女人,对方不断的摇着头,死活也不吃。李老根一瞪眼,把鸡蛋塞在了她的手上,然后拿起一个玉米面饼子,狠狠的咬了一口。
女人被李老根吓得低下了头,但心里却喜滋滋的,眼睛里也莫名的蓄满了泪水。她小口的咬着鸡蛋,吃了几口就把剩下的一大半放在了李老根的粥碗里。李老根看了她一眼,然后用筷子夹起了鸡蛋塞进嘴里,几口就咽进了肚子。
两口子吃完了饭,女人就开始收拾碗筷,这时她后背的孩子哭闹了起来。女人麻利的解下孩子,然后撩开褂子,露出了雪白的乃子,开始喂孩子吃奶。
李老根坐在床头,看到女人胸前白花花的一片,眼睛顿时就直了。他死死的盯着女人的胸前,身体也起了反应,变得燥热的起来。
女人转过头,看着李老根火辣辣的眼神,脸上瞬间就红了。她看了李老根一眼,眼里满满的春情。女人转过头继续喂着孩子吃奶,可是炕头的李老根已经坐立不安了,黑灿灿的老脸上堆满了笑意,但怎么看怎么淫%荡。(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