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所过,风平浪静,俩人有说有笑的向着银月城前进,在遥遥能够看到银月城的时候乌蓝拿出了一个符器,轻轻一拍,一束红光激射而上,在天空炸开了一朵红色玫瑰。
“这是什么?”霍思行好奇的问。
“只是简单的符器,内藏阵法,触之可发,至于玫瑰花那是定制的,以便和别人的区分。”乌蓝解释道。
“和你当时的水行结界一样?”霍思行感叹道,对这些符器充满好奇。
“那个可是贵多了,当时可是花光了我的全部积蓄。”乌蓝嘴一撇说道,显然对霍思行指点霜狼和烈虎破掉结界仍是耿耿于怀于心。
“我还真奇怪了,你明明没有修炼过,没有接触过阵法,为什么你能想到这么巧妙的办法快速破界。”乌蓝好奇的问。
“那你先告诉我,你刚刚的信号是给谁发的。”霍思行也问道。
“是我先问的好吧!”
“我先问的,你刚拿出来时,我就问了。”霍思行辩解。
“你当时问的是符器是什么。”
“不,你理解错了,我指的是你要干什么。”
…………
银月城内一个破落的小酒馆内,一个大胡子的魁梧男人,喝的烂醉嘴里嘟囔着:“乌老二啊,我对不起你啊,说好了同生共死,你却先走了一步,说好了有福同享,‘嗝’”大胡子男人打了一个酒嗝继续说:“有难同档。我这个做大哥的对不住你啊!当时真不该让你去冒险……真该我去的。”
“小二拿酒来,怕老子没钱吗?”大胡子男人提着手里的空酒瓶怒呵道。
“客观你醉了,还是回去吧!”小二对着大胡子说道。
“拿酒来,拿酒来…‘嗝’,快拿酒来。”
小二无奈的看向掌柜的,显然是拿大胡子男人没有办法,开酒馆的本来就是卖酒的,自然是卖的越多越好。可这个男人基本上每天都来,然后喝的烂醉而归。出手大方从来没有缺过酒馆的酒钱,每每走时从怀里随意的掏出一大把钱便转身就走,每每给的钱都会多,总要店小二追出去,硬把钱塞进他的怀里。
酒馆的掌柜的说:”他的兄弟死在了天蓝众兽手里。“店中的熟客和店小二都很敬佩这种有情有义的武士,同事也很同情他。并不像对待其他的酒鬼那样要喝多少给多少,或者有捣乱的直接扔出去。
“快来酒,不然大爷再也不来了,我去别的……‘嗝’店家。”大胡子男人大声的叫道。
“旁老大,你等会,我让店小二去酒窖拿酒,台上的酒卖光了。”掌柜的边说边向店小二使了个眼神,店小二心领神会,跑出了酒馆。
如果乌蓝在这里,一定不敢相信,平时勇猛豪放的旁老大居然邋遢成这幅样子,满脸胡须如杂草,身上衣衫尽油污。
“还是掌柜的会做生意,哈哈哈。”庞老大满意的笑道。
店小二喘着粗气跑回来。
“不是让你去叫他的手下把他抬回去吗?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掌柜的问店小二,旁老大所住的地方并不近,这么会功夫就回来了,掌柜的很好奇以为有什么事。
“他们……他们……来了……都来了。”店小二喘着粗气对掌柜的回报。
“什么他们,都谁啊!你先喝杯水慢慢说。”掌柜的越发好奇了,今天还能出什么新鲜事不成。
在掌柜的和店小二交谈时,一个全身黑甲肩背大剑的武士跑到旁老大身边对着旁老大的耳朵窃窃私语。
“大点声,老子听不见。”旁老大漫不经心的说。
“看到副团长的玫瑰信号了。”黑甲武士大声的说道。
“什么,你说的是真的!”旁老大猛然惊醒,瞪着眼睛看着黑甲武士。
“是真的,我们都看到了。就在银月城外。”在说话间,旁老大身边已经占满了黑甲武士,五十几号五十立马把小酒馆变的拥挤了。
旁老大听到手下都这么说,踉踉跄跄的站起身,走出酒馆向着城外望去。
“真的,是真的,哈哈哈,乌老二,我就知道你这个长腿老二没那么容易死。”庞老大看到天空中久久不散的红色玫瑰高兴的笑着,笑着笑着哭了起来。
“老大,快给副团长发信号吧!”旁边的武士提醒到。
“对,对,对。”旁老大擦干眼泪说道,说着从怀里也拿出了和乌蓝同样的符器对着天空拍了出去。
“走,随我出城。拿我的战剑来。”旁老大对身边的人说。
“早准备好了。”旁边的武士把战剑递给旁老大。
旁老大见手下兄弟什么都准备好了,再一看都背负着巨剑,当下说道:“出发。”
只是还没走俩步便显些摔倒。
“老大,你还是把酒驱干净吧!不然我看你得爬过去!”身边的武士打趣道,引来一阵阵笑声。显然大家心情都很好。
“好啊,胆子肥了,敢取消我。”旁老大笑骂道,紧接着盘膝而坐,运气灵力,一阵阵酒味从他身体里传出。武士们对庞老大的笑骂也都不以为意,都很安静的等着。
驱散酒气,旁老大立马变的神采奕奕,带着武士们向城门口跑去。
“我还没有到,就见到旁老大的手下都气势汹汹的来了。”气息平和的店小二对掌柜的说。
“还用你说,我都看到了,赶紧去干活。”掌柜的对着店小二笑骂道,一边为旁老大高兴,一边不满店小二耽误时间没有让自己拿到第一手的信息。
“旁老大,回头带你兄弟一起来啊!不要钱,不要钱的。”掌柜的冲着旁老大远去的背影喊到。喊完嘀咕道:”也不知听到没有,这么有情义的人可不多了。”
…………
“又一朵玫瑰,有人给你发信号了。”霍思行高兴的指给乌蓝看。
“我又不瞎,早看到了。”乌蓝话说的轻巧,见到信号时也暗暗的松了口气,他还真担心旁老大带队离开了银月城。
“是让人来接咱们。”霍思行高兴的说。
“不,是来接我。”乌蓝打趣的说。
“还不一样吗?你是我的奴仆,接你还不是接我。”霍思行挤兑道。
乌蓝哭丧着脸没有应答。
“哈哈哈……”每到说不过他时,霍思行就这样做百试不爽。尤其是看到乌蓝的表情,倍感痛快。
随着越来越靠近银月城,脚下的泥土因为踩的人多变的坚硬起来、草木变的稀疏起来就连空气也变的不那么潮湿了。
步上银月城外的石板路,霍思行感觉越发的紧张,几十丈高的城墙把人变的很渺小,高大的城门如饿虎般趴伏在那里。
‘嘭’‘嘭’‘嘭’当能清晰的看到城门里依墙战列整齐的穿银甲的兵士时霍思行感觉心要跳出来了,他不知道怎么进银月城,难道这么硬生生的走进去。暗骂乌蓝到现在还不透底怎么进银月城,让自己一直提心吊胆。
“那个你的办法那,总不能就这么走进去吧!”霍思行停下脚步忧心的问乌蓝。他可实在不敢往前走了,谁知道那照妖镜能照多远,万一被照出了原型,城门里的俩列兵甲可不是闹着玩的。
“哈哈哈,我还以为你要一直走进去那,哈哈哈,不敢了吧!我还以为你天不怕地不怕那!”乌蓝兴奋的笑道,不知是因为要进银月城兴奋,还是看到霍思行吃瘪兴奋,也许是俩者皆有。后来每当霍思行提起奴仆的事,乌蓝都会提起他这一副窘迫的行径,以此来反击回去。
”原来你在这里等我,阴险小气。“霍思行想到乌蓝迟迟不肯对自己说进城的办法原来是想看自己出丑的办法。
“好吧你赢了,现在怎么进去。”霍思行服软了。
乌蓝笑而不语,眼带笑意的看着他。
“怎么样你才说。”霍思行说道。
“好啊,这才是求人应该有的样子嘛!”乌蓝满意的说:“来先叫声大哥来听听。”
“你做梦”霍思行强硬的说。以此展示自己不肯屈服于此,有些事能商量,有些事却不能马虎,不然是要带一辈子的。
“真不叫?”乌蓝问。
“做梦!”
“好,有骨气,我最佩服你这样铁骨铮铮的汉子,你先等着,我先进去了。等你什么时候想通了我再接你进城。”乌蓝抬步便走:“对了,明天早上我再来看你,哈哈哈。”
“哼,休想。”霍思行一步跟上,右手搭在乌蓝的肩上,左手握紧他的左手说道:“好啊,进就进,要死一起死,我还就不信了,咱俩站一起,照妖镜还能区分开究竟谁有妖兽血脉。”
乌蓝见到霍思行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样子,挣扎着要把霍思行推开:“不要脸,要不你先进。”
“我就不,要进就一起进,要不就都别进。”霍思行一副你能奈我何的无赖口径。
俩人在银月城前扭打推搡着,门内的士兵像看****一样的看着他们俩。
”大胆毛贼,放开我兄弟。“旁老大的声音从城门里传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