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日里夹着尾巴做人的邪魔法师,突然集体跳出来,宣布结盟,将七大宗都覆灭了两个,改变了历史,地震远不止这么简单,现在的南灵地已经彻底乱了套。
七大宗下辖的地域太大了,这里每年的供奉到达了骇人的数字,如今格局突变,很多人都起了心思,像原先炽光和月舞管理的地方战火熊熊燃烧,已经打上了天际,那些稍微次一级的势力不缺强者,欠缺的就是一份底蕴,如今便是机会,谁都想跳出来变成主宰。
原本是两块大肥肉,可现在就是没去毛的肉,圣盟都暂时没了心思,那里已经彻底疯了,各大势力对于圣盟出的通牒充耳不闻,甚至连使者都杀,杀鸡敬猴也没用,杀了一通立马会跳出来新的势力,源源不断。
邪魔法师既然结成了势力,就不会无止境的杀戮,想要统御山河,光靠他们这点人远远不够,若是将那些地域的人全杀了,他们统御谁?
相反,剩余四大宗统领的疆域内却是出现了分歧,圣盟太强大太强势,有人主张直接归附圣盟,有人嗤之以鼻,坚决反对邪魔当道。
有些地域则没有主张,在圣盟的淫威之下彻底反叛,很不幸长河城和连秀城皆是这样的地方,邪魔法师成了这里的主宰,而他们的通缉要犯,自然成了两城邀功的对象。
玄岩正在一家小旅店内冥想,这两日城内只进不出,所有传送阵皆尽封锁,到处都是他的影像,所幸的是连秀有够大,比长河城还要大了许多,要从中找出一个人说是大海捞针也不为过。
最关键的是玄岩可以改变自己的容貌,这便是武者特有的功能了,控制面部肌肉简直手到擒来,虽然不能面目全非,但想要认出来还是非常困难。
暂时没办法离开,玄岩干脆定心冥想起来,自己的魔晶足够,加之得来的各种宝物辅助,现在修炼度可怕无比,谓之一日千里也差不多。
一日又一日,玄岩安静的修理,根本没有人能认出他,原本是想着封锁一减弱就动身离开,可他还是低估了圣盟的决心,势力初成,正是立威之时,这一封锁就是一年的时间。
封锁了一年的连休城终于恢复正常,这一年来城中的法师算是提心吊胆的过日子,邪魔法师光明正大的出现,稍有不悦便动手吸收他人修为,最为无奈的是,有太多的法师在这样的环境下抗拒不了诱惑彻底投入了圣盟的怀抱。
圣盟的威严越来越强,也越来越稳固,甚至设立了分殿,公开招纳人员,给予邪魔之法,这迫使越来越多的法师加入进去,因为不加入,没有圣盟成员这一身份,便等同于没有保护伞。
不过人多了后,邪法是给了,但圣盟可不会提供人让他们吸取,除了正常的资源,想要快脱出,还是得自己去猎杀,一时间城内人人自危,只不过杀鸡取卵这种事圣盟自然也懂,所以这些新进圣盟的人出去找麻烦反被打杀了也不会有人管,想要动手得选好目标。
这一日,玄岩大摇大摆的出现在大街上,虽然通缉依然在,但是没人能认出他来,心情相当不错,两日前他已经成功晋阶到月级魔法学徒,这个度并不算得有多快,但是也不算慢。
早在半月前,连秀城封锁已经解除,只是突然心中有感,直接选择了突破,这一下子就成功了,今日他便打算离开,只不过原先的传送目标肯定要换了,现在传送范围肯定是在圣盟控制的疆域内。
一路来到城中央地带,到了这里玄岩被吓了一跳,人非常的多,不仅仅是法师,普通人更多,都想要离开了。
“乱是根源啊。”玄岩一叹,经历过战火的他,自然明白这些人的心里,格局变化的太大,想要寻求安稳,这连秀城中最近几年内都是安稳不住的了。
让他诧异的是圣盟对于人们的离去似乎并不关心,任由这里的一个一个离开,交了费用就行,本该是一番顺利离开的,万万没想到自己却是被拦了下来。
“又是一个源南城的,过来,跟我走!”几个卫士看了玄岩要去的地方后,狰狞一笑,用刀枪逼着玄岩离开传送阵台。
玄岩心中一惊,难道被现了,不可能,自己的容貌是从根骨上改变的,并非是幻术,就是再熟悉他的人来了,也会认为是看错了。
没有急着难,先看看再说,应该是另有他事。
很快,便被带到一处空地上,玄岩眉头一褶,自己并不是第一个,这里已经有了十来人了,让他不安的是被扣押的人全是魔法学徒。
空地最前方是三个青年,皆是魔法学徒,此刻得意无比的看着眼前被押送过来的众人,他笑道“啧啧,你们真是好胆,如今剩余四大宗和我们圣盟势同水火,这才刚解除封锁,你们就急着去那离沧澜宗最近的源南城,哼哼,你们想干什么!”
槽糕!此话一出,玄岩的心猛地一跳,暗骂自己糊涂,竟然把这点忽略了,源南城虽然在圣盟控制之下,但却是距离沧澜宗最近的,一旦解除封锁自己必然选此城。
如果从这上面出手,就有可能拦截到自己,这都过去一年了,圣盟竟然还未死心!
玄岩表面上不动声色,但心中却是恼火,这下麻烦了,一旦被认出来可真的是生死危机,当初为了封锁抓他,除了连秀城中的三名正品法师,邪盟额外还派来了一人,对付一个小小魔法学如,却派出如此阵容,可见他们的决心。
是自己太大意了,玄岩暗暗准备,一旦被现,就会以雷霆之势暴起杀人,要以最快的度干掉传送阵处的人,自己强行启动,否则一旦惊动了几个正品法师,那只怕又是一个十死无生的局面。
不用怀疑自己的实力,但是那又如何,在绝对的境界和人数压制面前,他即便能反抗一下,但终于是一只角硬一些的绵羊,不过在狼眼里,羊终究只是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