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来话长了,还是干活去吧。”管家说道。
大家都眼巴巴地瞅着管家,非常感兴趣地等着管家说故事呢,见管家这么说,都不由得一阵泄气!
“好管家啊,你说吧,俺们啊都特别想听啊,这听了之后才有力气干活啊。”那小厮见大家都这样样子,不得不再三求道。
“好吧,你们这群小崽子们啊,真是服了你们了!”那管家见大家都这么想听,也就来了好好说话的兴致了。
“咱们沈相啊,也就是少爷的父亲,和当今的晨旭长公主夫妻情深似海,从赐婚到现在啊,那沈相啊,心目中一直就再无旁人了,这身边呢,自然也就只有长公主自己了,府里再无其他的女人了,你们想想啊,这但凡当官的,哪个不是三妻四妾左拥右抱的啊?更何况是堂堂一国宰辅呢!也只有咱们那沈相,就只有这么一位妻子,咱们这少爷呢,也只有这么一个妹妹,这兄妹二人从小在一起长大,不比旁的官宦人家,所以呢,自然是真正的疼爱了,更兼得小姐她智勇双全,少爷在疼爱之外,更是有几分佩服呢!你们想想,自咱们大靖朝开国至今,哪里有女子做过这大将军的?这皇亲国戚多的是,怎的她一个女娃儿就做得了这大将军啊?那肯定是一个特别厉害的人物了!也难怪咱们大人那么疼爱他了。这位小姐啊,待人啊是真真地好,以前在府里的时候,我并不是什么管家,也是一个跑腿的,可是这小姐也并没有低看过我,她真是一个好人啊!所以你们啊,好好干活就是了,咱们这小姐啊,定是不会亏待了你们的。”管家一口气说了这么多,大家都还是睁着眼睛安静地看着他,好似还有许多事情没有说一样。
管家感受到大家的目光,陡然就有些不好意思起来,嗔道:“你们这群小兔崽子,引得我一直在这说话了,快干活去吧!”
“管家,那咱们这少爷现在可有妻室啊?”那个胆子大写的小厮又问道。
街头巷尾的八卦一直都如此流行着,特别是普通的老百姓对于官宦人家的生活更是时时都充满了好奇,恨不得一有机会都一探究竟,看看他们到底过的是如何富贵奢靡的生活,是不是也要一日三餐。
“怎么了,猴儿崽子,你连少爷的这些事情都要过问了吗?”管家看着那小厮,打趣地笑骂道。
“这做奴才的关心主子那多正常啊,再说了,看咱们家少爷仪表堂堂,应该有不少女子都会钟情于他吧?更何况他还是丞相与长公主的长公子,不知道有多少人家想求着结为亲家也未可知啊,怎的咱们就没有看见这少夫人呢?”
“是啊,听说你伺候少爷的时间最久了,可曾见过少夫人吗?”一说到少夫人,大家陡然又都来了精神。
那管家一听此话,不由得抬起手来,敲了敲那小厮的脑袋,呵斥道:“小崽子,说话没有一点规矩,这少爷的事情哪都似竹筒倒豆子一般都说与你听呢?”
“别,别啊,管家,咱说就说嘛,可不要动手啊,疼累啊!哎呀,要我说啊,肯定是管家你也不晓得了吧?这才逗我们乐呢?”那小厮轻轻地揉着被管家敲得略微有些疼的脑袋,朝大家说道。
“就是啊,俺们不会瞎嚼舌头的,管家啊,大家都知道你最好了,你就再说说吧,也省得就这样吊大家的胃口了啊!”另一个小厮也插嘴说道。
管家果然是两手一摊,无奈地说道:“崽子们啊,被你们说对了,其实呢,我也就知道那么多了,这少爷的事情,我知道的也就只有这么多了,他到底有没有妻室,我还是真的不知道啊,你们要是真的想知道的话,以后就自己去问少爷吧,看他会不会打断你们的腿,哼,赶快干活去吧!”管家说着说着,陡然觉得自己好似上了这群小猴儿们的当,说到最后不由得语气突变。
一群听管家这么说,本来还要多求几次的小厮只得轻轻地吐了吐舌头,便硬生生地将想要问的事情给咽了下去。
“管家,你今儿个说的真好啊,要是天天都能这么着就好了。”另一个小厮见状,忙笑着对管家作了一个揖。
管家无奈地赏了那小厮一个冷冰冰的白眼,这小崽子心眼儿也忒多了吧,这要夸奖就夸奖,怎的还有要求了!
想到这儿,管家早已是不耐烦地一摆手:“去吧,崽子们,这几天小姐就要过来了,少爷高兴,什么都不计较了,可是啊,万事都要有个度啊,他不计较是他宽宏大量,咱们怎么着也得要守本分啊!伺候好主子啊!去吧,去吧,感觉都去干活吧!”
一群人这才都按照管家的吩咐各自忙各自的去了。
“把这副字画放到书房里,挂于西面的墙上;这件瓷器嘛……”沈琼琚刚刚吩咐完了管家,就看见两个小厮抬着已经装裱好的字画正左顾右盼呢,一看就是正在发愁不知道该把那字画放在哪里。沈琼琚一眼就看到了,忙过来吩咐着,一转眼又看到了那件瓷器,觉得这二者放在一块很是顺眼。
“大人啊,您看,这瓷器放置于那副画下面的案几上如何?正好,那字画上是一枝梅花,这瓷器上也绘有一枝梅花,奴婢想啊,小姐那么喜欢梅花,一定会喜欢的!”沈琼琚身侧的一个梳着两个小辫的女孩子说道。
沈琼琚看了一看,惊喜地点点头,有些懊悔似的拍了拍自己的脑袋,这才说道:“是啊,你看我这脑袋,就知道瑶儿要来了,高兴得晕头转向了,连她喜欢什么都快忘了!是了,就按你说的摆放吧!”
“少爷啊,小姐有你这样的哥哥,那么疼爱她,不知道有多幸运呢!”那丫头见沈琼琚这样,忙劝道。
沈琼琚听到这话,“嘿嘿”一笑。
“大人,不好了!”随着这一声让人心不安的大喊,一个头戴巾帽的小厮急匆匆地跑了进来,人甚至都还未进屋,便一直都是气喘吁吁的。(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