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一群弱智啊!
于是,刚刚那个小心翼翼的人一下子就消失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一个粗心大意胜券在握的狂人。
距离那告示还有一点点距离了!马上就能知道到底是怎么回事了!
刘耀宗心里那叫一个乐啊,再也没有心里上的解放更让人感到轻松了!
只听“噗通”一声,刘耀宗觉得好像做梦一般坠入了黑暗之中!不好,陷阱!娘的,还真是有陷阱啊,看老子出去之后怎么收拾你们!
“倒水!快,快!倒水了!”
一阵乱糟糟的声音!
是从从上面发出的声音!
正沉浸在郁闷之中的刘耀宗根本就没有时间去想这句话和自己有什么关系,只是,他马上就知道了!
冰冷的水从上面飞落下来了!不仅有水,还有冰块!
要知道,北方的冬天,温度低得可以让河流结冰成桥,晚上的气温尤其得低,拎着一桶水,从河里拎到家,就不能再叫水了,而只能叫冰块!冰疙瘩!到家之后,若想用那所谓的水来洗东西,必须要先烧一下才可以,不然,冰块是无法洗东西的!
在水流冰块的冲击之下,刘耀宗很快就成了一棵树,一棵冰树!
“少爷,还要不要水了?”一个憨憨的声音问道,正是招妹。
“不用了,反正也就一个人,再往下面倒水的话,就是浪费水资源,人类的水本来就不够用了,南非干旱之灾……”一个懒洋洋的声音,正是李凌。只不过现在他是少爷,招妹是小厮。
李凌说着说着骤然停了下来,是因为他猛然发现,自己说这些话没有什么用,因为根本就没有人懂!
重生还真是麻烦啊,居然没有人懂我!知我者谓我心忧,不知我者谓我何求,可怜的我啊可怜的我啊!
“大白馒头,快,你们要的人我已经抓住了,来,剩下的你们去处理吧。”我只关心我的钱,赶快给我就行了。
“多谢了,不过万一不是怎么办?”大白馒头并不想欠他人情,她并没有如李凌想象的一般涌上前去,只是冷静地在问这让李凌抽风的问题。
李凌眼里闪过无奈的光,自己怎么就忘了几千年前老祖宗的话了啊:唯女子与小人难养也,自己怎么能指望她说话算话呢?
“那算了,我回家洗洗睡了,你们好好忙吧!”对付小贼,他有办法;对付女人,他可真要举双手投降了,轻不得重不得,打不得骂不得,惹不起还是躲远一点吧,哪里凉快哪儿呆着去吧,哦,不,是哪里暖和哪里呆着去吧!
“算了,给你,银票,一文钱也没有少啊。”
李凌第一次好好地打量着这大白馒头,想起自己的前世,嘴贱又无聊的时候曾问过很多女同学、女性朋友,什么时候的男人最帅?答案那是让人心寒的惊人的一致:阔气的给钱的男人!简约答案就是,一个字:买!前提是无论女朋友看到什么东西,只有喜欢,就统统用一个简单粗暴的字回答,最能显示男人的帅与气质了,那个字就是:买!
现在他竟然发现这大白馒头很是有气魄,因为……
她掏出银票的动作实在是太有型了!
潇洒、流利、快、简洁,如行云流云一般啊,达到了艺术的境界!
嗯,甚至可以说,酷毙了!
美女当如此啊!
李凌赶紧伸出自己的双手,以迎接最爱的姿态迎向了那轻飘飘的银票:“真的?还是衙门里好啊,出手这么阔绰!”
接过银票,李凌忍不住仔细端详起来,淡黄色的纸面上印着一个非常明显的数字:贰佰,旁边加盖“临江府”几个隶书小字,自字第壹佰捌拾陆号,右侧另盖黑色天元元年销,他真想上去亲一口啊!但是觉得在一个大白馒头面前这样疯癫,太对不起自己的绝世风姿了,于是勉强换做用手去亲吻它,细细地摩挲着,哇塞,这银票给人的感觉就是爽啊!摸起来滑而不腻,又非常敦实,或者叫瓷实?反正手感挺好的!手感真好啊!
这一摸便跟上瘾了似的不可自拔,他深深地陶醉于这银票的魅力中了,浑然未觉站在旁边的大白馒头那张白脸在不停地抽抽……
明明一个非常有智慧、有胆识的堂堂大男人,竟然在金钱面前是这样的一番不要脸的模样,怎能不让大白馒头惊讶地眼珠子都快掉地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