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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八十六章 雷霆怒

    来运见无法,也知道接受了那把匕首,然后就兴高采烈地从这丹心院中走了出去。

    月光慢慢地亮了起来,不再被那太阳光芒掩住了,天也越来越晚了。那月亮冉冉升起,大而美,蓝天的天幕上,这月亮就是一颗璀璨的宝石一般,熠熠生辉。

    可惜,这皓山上的人很少有人有心情来赏这月色,月色也就很是寂寥了。

    “少爷,少爷。”李凌还未看见来运,便听见了他的声音。

    李凌忙站了起来,迎到了门口,问道:“如何啊,来运?”

    来运见李凌居然一下子到了这门口来迎接自己,这可是从来就没有过的事情啊,忙说道:“少爷,不知为何,小的并没有看见大当家的和三当家的。”

    “哦?那你去的时候,可是有听到什么了吗?”李凌听见来运如此说,倒也并不怎么意外,若是他们真的就现身于来运面前,毫不避讳,那才真的是可怕了呢?那就要图穷匕见了,只是现在还不是时候。

    来运无奈地摇摇头,很是有眼力劲地没有再说话。

    李凌见如此,也知道这不太可能有什么进展了,便也就没有再问什么了。只是他却怎么也想不明白,他们三兄弟见面为何独独不想让自己知道。

    只是,正在李凌一筹莫展,不知该用何计才能更好地引蛇出洞的时候,远在千里之外的京城里却都已经得到了消息。

    清川王府。

    “你这消息可确定吗?”白展鹏立于清川王的身后,并看不清楚说话那人的面容,却能很清楚地听到他说的话。

    那人自然也是知道白展鹏在清川王府的身份的,也并不介意这白展鹏说话如此直接。那人很确定地点点头,说道:“此事不仅卑职知道,这军营之中是谁都知道了,是万万错不了的。白爷若是不信,只管派个人去问一问,就一切都清楚了啊。”

    那白展鹏还未开口,原本还坐着的清川王就温文尔雅地接过了话,说道:“这么多年以来,你为本王做了许多事情,你说的话,若本王都还不信的话,那这世上当真再无可以相信的人了。只是,本王却不明白,那沈琼瑶明明已经将贼匪都抓住了,原本只要将他们交于法司,一一查明,定了罪名之后,或处斩,或流放,或关押大牢之中就可以了,她为何偏偏又都将他们都放了呢?”

    那人却连头都没有敢抬,一直都恭恭敬敬地跪在地上,听闻清川王如此问,便忙回到:“回王爷的话,这沈琼瑶狡诈多端,卑职也想不透她这么做的目的是什么。”那人说到这儿,却又顿了一顿,似乎是在思考该怎么说话一般。

    清川王何尝不知道他这是何意,那嘴角早已是轻轻地擒住了一抹笑意,如同寒冬里的温暖的阳光一般,很是礼贤下士地说道:“你但说无妨。”

    那人这才说道:“只是,现在那贼匪都对沈琼瑶心存感激,一则是沈琼瑶抓了他们之后,并没有怎么样对他们用刑,也并没有凌辱他们,二则,他们万万也没有想到,他们落到了官兵的手里之后,居然还有逃回来的可能。”

    清川王听见这话,面色才隐隐地现出了一丝担忧,那目光却早已是看向了白展鹏。这白展鹏猛然一听这人的话,倒也很是意外,说道:“王爷,看来这沈琼瑶不仅于用兵之道上很知进退,这在人心上也确实是……”

    清川王见白展鹏如此说,面色摹地罩上了一层寒霜,说道:“人心,在本王必得的!她一个黄毛丫头也想和本王一较高下,哼,本王倒要看看,是她沈相的女儿厉害,还是天子的儿子厉害!”

    白展鹏一见这王爷面有寒霜,看来是真的有些动怒了,便上前一步,轻轻地附在清川王的耳边小声地说了几句,这清川王原本如同结冰了一般的脸上立即就绽放成了一朵花儿,抚掌笑道:“妙啊,妙啊,白爷啊,本王有你,还愁何事不成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那白展鹏却又恭谨地说道:“王爷,事不宜迟,还是赶早为妙啊!”清川王很是认同地点了点头。

    当晚,这清川王便写了一封请安折子,递了上去。

    京城,皇宫。

    雄伟的宫殿内文武大臣列于朝堂之上,高高地端坐于龙椅上的,便是当今天子。只是,今日,这嘉佑皇帝面色很是不好,双目瞪得圆圆的,鼻息鼓鼓的,嘴巴紧紧地抿着,这一切的一切都非常明显地表现了一件事情:他很生气。

    天子之怒,伏尸百万,流血千里。

    整个大殿内,都是紧张的气氛,那朝班的群臣自然都是不敢说话,就是那最受皇帝喜欢的贴身的大太监贾博也是害怕得连头都抬不起来了。

    那地上散落着凌乱的文书,不用说,这正是嘉佑皇帝的杰作。

    贾博正蹲在地上,恭谨地将那些文书都收了起来,然后轻轻地放在了那金黄色的御案之上。

    嘉佑皇帝看也没有看那些文书一眼,便吼道:“你们!是你们!居然蒙骗朕!真的当朕是三岁的小孩儿吗?沈琼瑶大将军出师西南,为何过了那么就还没有凯旋?都是你们!包藏祸心,怂恿得……”

    那嘉佑帝说到此处,满色苍白,只是用手指着下面的人,却再也说不出话来了,贾博见状,忙上去轻轻地抚了抚皇帝的背,见嘉佑帝好了一些了,这才心惊胆战慌慌张张地跪了下来:“皇上,你可一定要保重身体啊!”

    “沈相,朕且问你,这么多年以来,朕都深信于你,从未怀疑过你,可那西南匪患,为何屡屡兴起?先是擢升你的儿子为西南大将军,再是迁为大都督,提拔你的女儿为西南大将军,可是,你看看,你看看他们都干了些什么?”

    嘉佑帝怒极,抓起奏折就往那沈如山的面前扔去。

    那沈如山忙跪倒在了嘉佑帝的面前,在那奏折扔过来的时候,他一动也不动,所谓“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他便只是承受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