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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千一百八十一 我随时都可以是黑的

    “妈咪。”有事找薄九,这是薄小恶魔向来喜欢做的事,得让他妈咪知道自己还小还软弱。

    薄九正在看飞行状态,听到儿子的声音之后,走了过来,一眼就看出了问题的所在。

    她蹲下身形来,又看看莫北,接着将封奈的手腕攥着,移到了一边。

    知道那是她徒弟喜欢的人,薄九在扫了封奈一眼后道:“儿子,给这位封小哥哥的手上涂点药,电竞选手,手最重要,对了,还有脸,毁了容还怎么打刺客位。”

    “不给。”薄小恶魔低眸,侧脸矜贵的很,像极了他爹,只专注与自己在乎的人就行,其他的,不是他的照顾范围。

    薄九听到这句,侧了下眸:“他惹到过你?”

    要知道自家儿子,很少对一个人表现出不喜欢来。

    薄小恶魔没有说话。

    薄九真的是好奇:“他怎么惹到过你?”

    薄小恶魔能说自己的身高被对方嘲笑过吗?当然不能。

    帮他bey姐姐固定住手臂之后,才道:“妈咪,你这次一个人来这么危险的地方,没有带上我爹地,想好怎么应对了吗?”

    薄九动作一停,她儿子还真会哪壶不开提哪壶。

    “这就不需要你操心了。”薄九伸手拍了一下薄小恶魔的脑门。

    薄小恶魔偏眸:“我会帮你对付他。”

    “这倒不用……”薄九也是搞不懂她家儿子怎么就对某人那么大的敌意,不知道的人还以为他们不是亲父子。

    薄小恶魔比较执着:“咱们家只能留我一个。”

    薄九往后一靠,身形修长,却邪佞的很:“那你们慢慢斗吧,有事再喊我,别记仇不给那个封小哥哥上药,我们都来晚了,是他带着你bey姐姐回来的。”’

    薄小恶魔闻言,在那站了不到一分钟之后,又蹲下了小身子,给封奈的脸上手上都涂了药膏。

    区别在于治疗细心程度。

    对待封奈,薄小恶魔给药能治好就行。

    对于莫北,薄小恶魔一会儿跑过去,一会儿跑过来,用冰块物理降温,耐心十足。

    后半段是薄九来守的。

    她坐在那旁边,每隔半个小时,都会用手探一下莫北的体温。

    最后将视线落在了那条右臂上,眉心微微的拧了拧。

    “妈咪,你是不是担心bey姐姐的手,会在比赛的时候有什么后遗症?”

    薄小恶魔见状,问了一句。

    薄九没说话,只是在飞机一落地,她就把莫北带走了。

    影子们想帮自家少爷留住莫小姐,却发现不可能。

    那个人太神出鬼没了。

    又被秦家的小少爷叫做妈咪。

    好像还是莫小姐的师傅。

    如果不是对方,连信号塔都无法修复,那他们也根本不可能做到那么及时的救援。

    少爷还没有恢复,必须立刻送去医院。

    所以影子们只能看着薄九走。

    听风更不敢上去拦,他只尝试了一下。

    就被z一个侧眸,震的再也没有说话。

    她说:“回去告诉那些人,我徒弟造成的他人口中的不良影响,这一次全都还清了,她以及她家人受的波及,你们也是时候给一个公道了,如果你们给不了这个公道,那我就来给,以己之道还施彼身,当初拉她下来的人,看上去像是在替天行道,呵,不知道听风你没有听过一句话,正义和恶意始终只不过是一张牌的正反面而已,如果我徒弟再也不能打比赛了,我会回来帮一些人好好验证一下,他们在亲人也遭受无妄之灾时,还能不能保持理智,又有几个人能做到像她这个样子,没有用我教给她的黑客技术,去做她想做的事。这件事我明白,那些人也明白,我的徒弟是个心中有道义的人,我不是,我可以随时变成黑的。”

    听风向来知道。

    Z,作为黑客少主,在第五大道,只入侵杀人犯的网络。

    他人来犯时,她会回来做抵御。

    传言,也是因为她的存在。

    至今没有一个骇客敢来入侵华国。

    当然,也有人说过,她不是个好人。

    因为好人,不会像她这样,黑暗中行使,又擅长黑吃黑。

    Bey确实不像是她的徒弟。

    截然不同行事风格的两种人。

    却在守护上这件事,高度一致。

    只是,不会有人知道。

    听风看向那边推着眼睛,劫后重生的梁教授。

    能记住这件事的人,也寥寥无几。

    在驻守地一起共处九个月,听风怎么可能体会不到。

    那个人似乎很看重她电竞选手的身份。

    一个电竞选手,永生不能摆脱掉代打这两个字。

    对bey来说,意味着什么?

    听风从不细想这些问题。

    只但愿以后,她能活的轻松点……

    莫北的手,是管家爷爷细调之后,亲自重新固定的。

    这期间,莫南一直在外面看着。

    九个月,是这样回来的。

    莫南在看到他妹的那一瞬时,双眸都深的很。

    不知道是不是经历的太多了。

    莫南这个人,已经学会了,不去怨天,也不去怨人。

    他只在站在外面守着。

    莫爸莫妈来电话的时候,仍旧会安慰:“没,我来朋友家玩两天,担心什么啊,我能出什么事,不会的,以前的事都过去多久了,哪里还有记得我。”

    有些伤疤能结痂。

    有些似乎你以为它好了,掀开来看的时候,才发现我们把小心翼翼当成是好了。

    他妈变了,变得不再那么喜欢结交朋友。

    看到有人举手机,下意识的就会躲。

    不再像以前那样,有说有笑热爱广场舞。

    人少的地方才安全,过自己的小日子就好。

    他爸也变了,不再像以前那样希望他能出人头地到谁都知道。

    鲜少在喝酒了,也不再大声嚷嚷。

    偶尔夜里的时候会问他:“你说,北她什么时候都回来,学厨师也挺好的,我看小区门外有个做黄焖鸡的,生意挺火爆的,她喜欢做菜,等她回来,咱们就开了小饭馆,送送外卖,你说行不行。”

    “行,当然行。”

    这是莫南的回答。

    可是,只要一想到那双手再也不是拿来用鼠标了。

    莫南总会想起小时候,他妹叼着馒头,站在网吧外面,看着大屏幕:“哥,我想去打职业联赛。”